《黑化病娇无性向短篇合集》 狼人男友和害怕动物的你(h) “噗通,噗通”你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胸腔内强烈的心跳,那跳动的频率,让你怀疑它随时都会有自爆地危险。但是你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关注它了,你的视线全部被那个小小的钥匙孔占据了。 “怎么....就是放不进去呢”你急的都快哭出声来,却还是不能让自己拿着钥匙的手少一点颤抖。“不要...抖啊”你抬起另一只同样微微发颤的手死死地捏住了正努力对准钥匙孔的手,希望能以此减少一些害怕。 可是,不行。 “你怕什么啊...”你脱力的顺着门框滑倒,直至无助的蹲坐在地上,埋在膝间的秀美脸庞隐隐有透明水渍闪现,“都回来了啊....已经不在那里了....看不见的.....” “咔哒”黑色的金属大门从里面打开,突然的开启让倚靠在门上的你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但是,还没等你惊呼出声,一双有力的臂弯就将你后倾的上身揽入怀中。 察觉到来人是谁后,你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然后乖顺的向后靠了靠,将自己更加舒适的靠在背后人的怀里。像是察觉到了你的乖巧,背后的胸膛传来沉闷的笑声,将双手穿过你的腰间和腿弯,毫不费力的将你抱起。 你将头转过去,埋进他的胸膛,白嫩纤细的手臂试探性的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在看到他的唇角划出了满意的弧度后,放心的将手臂环绕的力度增大了些许。 他穿过风格极简却意外大气的客厅,来到了占地极广的阳台,就那样抱着你坐在了你一向喜欢的卡通躺椅上。抽出压在你腿弯下的手,将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埋在他锁骨处的小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 “阿朝怎么哭了?”他从你的发顶顺着向下的发丝一直滑到发梢,一下又一下,好像乐此不疲,“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阿朝不能随便外出吗?” 你蜷缩成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有些胆怯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了下去,讨好的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小猫撒娇般的开口:“我下次不敢了” 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还在后面信誓旦旦的加了好几个“真的” 他看着怀里小猫一样柔软的女孩子,眸子里的暗色逐渐加深,开口的语调暗哑又低沉,“那阿朝是因为什么哭了呢,有人欺负你?” “没有!”你语速飞快的回答,生怕自己凶残的像个兽人一样的男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连忙否认,毕竟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只是...”你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开口,所以有些犹豫,但是在看到了男友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后,还是小声开口,“...就是在外面看到了一个...兽人,突然就把尾巴....露出来了....” 说着你好像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场景,好似热闹平和的人群,兽人突然控制不住的露出原型,周遭猛然炸开的人群,那似乎已经碰到你光洁胳膊的毛茸茸的触感...... 其实,在现在这个人与兽人共存的时代,这种情况实属常见。并且兽人为了融入人类社会,平时也会尽力维持人形。且联盟也有规定,不准兽人在公共场合和人类聚居地展露任何兽类习性和行为。所以,在外面,人类和兽人基本没有任何区别,也很少有人类能分辨出兽人,人类也在长久的共处中逐渐习惯了兽人的存在。 可是,你不行啊。你从小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很害怕动物。不管是大型的,还是小巧可爱的;不管是威风凛凛,漂亮至极的,还是毛茸茸,让人只想好好揉一揉的,你全都退避叁舍。这可能是你的生理缺陷,你想,亦或许从基因里便携带着的...... 平时不知道还好,但是只要一看见,你就会忍不住的全身冒冷汗,颤抖...... “嗯?兽人?”他凑近你的发顶,闭上了那双凌厉至极的眼睛,着迷的在你发间轻嗅,漫不经心的语调又轻又缓,“阿朝不喜欢兽人吗?” 你因为他的靠近忍不住更加缩成了一团,软软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鼻音,“...我最讨厌动物了...” “最讨厌啊...”隐隐透出些凶性的眼眸里的情绪来的迅速又猛烈,抱住怀里人的手忍不住紧了又紧,直到女孩儿发出压抑的痛呼。 “那可是不行的啊...” ....... 你和他很早就在一起了,原因是,你不敢拒绝。 男友长了一张野性十足的脸,凌厉的眉眼,直而挺的鼻翼,天生带着压迫感的薄唇,极具爆发力的身材。像是草原慵懒散步的野豹,又像是孤月下登上高处俯视狼群的头狼,危险又迷人。是绝对能在人群引起轰动的类型,且不分性别。 可是,或许正因为这过于野性的长相,让你一开始就对他不太感兴趣。不过,绝对霸道的追求,对其他追求者的强势镇压,每次势在必得的眼神,浓烈到满溢的独占欲,强到无法反抗的武力值和仿佛天生自带的压迫感,都让你不能,也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阿朝,张嘴”你有些生硬的微微张开嘴,任凭他将滑嫩的蛋羹喂到自己嘴里。就算是重复过再多次,你还是不太能习惯。 在他拿着纸巾想要帮你擦拭唇角时,你有些尴尬的往他怀抱深处避了避,无措的开口:“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但是,在看到他停顿在半空的手后,你又有些惊慌,连忙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了蹭,小声的撒娇,“阿言给我擦,好不好?” 背后的人终于满意的将你更加揽进怀里,用纸巾轻柔的擦过你的唇,而后又用自己的唇慢条斯理的进行二次清理...... “阿言”你的声音带着点嘶哑,诱人而不自知,一直在你发梢处留恋不舍的他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红光,似乎有不同于人类的竖瞳隐隐闪现。他收回了冒出长长指甲的手,喷洒在你背上的气息愈发浓重。 “...我可以回家——啊!”你小心翼翼的声音在他手中突然裂开的玻璃杯里消失殆尽,然后,只剩宽阔房间里你小小的吸气声,和他邪肆而危险的声线 “阿朝,要好好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 ........ 你最后还是逃回家了,背着他的,恐慌至极的。 你躺在自己柔软的粉色大床上,努力的缩成很小的一团,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像是一只粉色的蚕蛹。 不要....是假的...一定是假的......自己男朋友.....是个狼人..... .....一定是骗人的..... 你把自己锁在家里已经整整叁天了,以往小而温馨的房间因为主人的心情而变得寂寥。你向星际联盟申请了保护权益,只要是在自己家里,就不能有任何兽人靠近。付出的代价是,你以往在到处是兽人的世界担惊受怕了二十年,都强忍着没有动用的每个人类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的保护权限。 可是,这一次,你是真的怕了。 ........... 快一点,再走快一点。秀美小巧的身影在路灯遮盖住月光的街道疾步行走,安静的人行道只有叁两只猫咪在墙头轻快的跳跃。饶是如此,你还是微微避开了它们行走的墙面。 没关系的,他以前从来不在这个时候出门的。今晚是月圆之夜,他.....狼人是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出来的。不....不要害怕,大胆一点。 你看着在无数街灯下如白昼一般的街道,心头稍稍安定了一点,连脚步都微微的缓了下来。你紧了紧手里装满了食品的口袋,再往前走十米,过个红绿灯,就离自己所在的小区不远了。 那里,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仅仅是这么想着,你就忍不住又加快了才缓下来的步伐。 .....八米....七米.....叁米.....啊,惊呼还在口腔,就被紧紧捂住你嘴的手掌堵住了出口..... 突然变得闪烁的路灯,散乱的打在巷口那堆零散而狼狈的食品上,像是凭空出现的梦境。 “啊....呜呜.....唔”沉闷的声音从头顶有着银色狼耳的兽人手下发出,惊慌的你脸憋得通红,难以呼吸的痛苦让你在他指缝不住的喘着粗气,你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阿朝”狼人向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将你紧紧的揽进怀中,过大的身高差距让你的脚尖微微脱离地面,他在你耳边的语调轻到毫无情绪,“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他松开了让你呼吸困难的手,你的眼泪没了他手掌的阻拦以极快的速度向下滑去,然后在下巴处积成小小的一汪。 “阿....嗝言,我...我下次不敢了”你害怕的打着哭嗝,讨好的轻吻他的脸颊,双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原谅我,我...我害怕....” “害怕?”他的舌尖划过细腻柔软的脸颊,在你的耳垂处暧昧的打着转,轻浅的语调阴沉而黏腻,像是暗处窥伺着的冷血动物,“你最不该害怕的,就是我” “我...嗝...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原谅你?”狼人尖锐的犬齿咬上了你的耳尖,细细的研磨,“现在,晚了” 被粗暴从中间直接划开的白色淑女裙,来不及解开就被直接推上去的同色bra...... 狼人一手垫在你背部和小巷墙面之间,一只手轻松的托起尼的臀。被强势占有的口腔没有一丝空隙,还不能将他的舌完全包裹....不停有银色的口涎从你大张的嘴角滑落..... 白皙纤细的双腿无力的环绕在狼人劲瘦的腰部,那细嫩的白在古铜色肌肤应衬下更显雪白。明显不合尺寸的物体蛮横的破开了花蕊的城墙,不顾通道的狭窄,直接一鼓作气的一冲到底...... “唔...”鼓起的口腔深处发出了一声难耐而痛苦的小小呼声,但旋即被也跟着更加深入的舌堵住了所有声音。因恐惧滑落而紧紧揽住脖颈的双手在闪烁着薄薄一层晶莹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松松环绕着腰部后面的趾尖因为隐秘的刺激而用力的蜷缩起来...... “阿朝,我要用力了.....”与他缓慢的语速不同的是那骤雨般的动作,那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唔....唔.....唔”你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去,却被他揽住腰部,更加用力的向前推送。直至,毫无空隙..... 太......深了......不行.....的受.......不了.......的 “阿朝比我还快呢,我的裤子都湿了”有指尖轻轻触碰紧紧相连的地方,暧昧的绕着将整个形状画了个圈,“我想进去摸摸,阿朝” 要.....干什么,你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事,瞳孔都缩成小小的一点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会啊啊啊啊 手指强硬的挤进已经被炙热撑的微微变形的入口,一点一点的,不容拒绝的,向更深处出发,直到触碰到最神秘的生命孕育地..... “阿朝,今天月圆之夜,狼人是会完全变成兽形的啊” “可是怎么办,我完全不想停啊....” “.....阿朝,能受得住吗....嗯.....” —————————— 为了你 我愿意一辈子保持人形 阿朝 不要怕我 更不要离开我 就算失去性命 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私生子他和婚生子你(h) 姐姐,阿言 已经坏掉了 —— “阿言,该起床了”温柔的嗓音透过厚厚的门,传进了早就期待已久的人耳里。雪白的被单下面那双早就精神奕奕的眼,在听见你声音的一瞬间就享受的眯了起来,像是沉溺其中,不愿清醒。 “阿言起不来,阿言要姐姐拉才起得来”介于少年与成熟之间的嗓音本就迷人,更遑论这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儿用着清晨初起的微哑声线娇憨的撒着你一向拒绝不了的娇。 你在门外无奈的笑了笑,推开了本就没有锁的门,走过和你卧室一般无二的地毯,来到雪白中那微微隆起的一处旁,握住已经直直的伸出被子外的手,稍微用力的一往外拉,男孩儿就顺着你的力道坐了起来。 男孩儿稍稍有些长的头发有几缕凌乱的搭在了他的额前,在半开的窗帘洒进来的阳光里泛着浅淡的褐色,衬着微微睁开,带着睡意的浅棕色瞳孔,更显少年气。 男孩儿反握住你的手,将你向他稍稍拉近,然后紧紧抱着你的手,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你的手肘,像小动物似的充满依赖的蹭了蹭,从唇齿间吐出的语调又奶又乖:“姐姐,阿言还想睡,阿言起不来” 你看着这个从小时候来到这个家就让你拒绝不了的弟弟,有些无奈,但还是弯腰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你都没有察觉的宠溺,“不要睡了,你忘了,今天是你大学入学的第一天呢,要早点去才行” “我不想去”男孩儿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你腰间传出,“我怕,万一新同学也像他们一样......” 你感觉到正牢牢环住你腰,且紧靠住你的大男孩儿身体一瞬间的瑟缩后,眼里滑过心疼。 你父亲和母亲的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完全只是商业联姻,他们在有了你之后就像是迅速的完成了一个什么任务,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去了。你母亲整日追求着爱情的滋润,在各色男人之间游刃有余;你父亲前二十八年都过的清心寡欲,是个把工作当做消遣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男人。 可是,就在他人生的第二十九个年头,他却像是着了魔似的疯狂迷恋上一个有夫之妇,并且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最后逼得那个家庭四分五散。而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也在被他囚禁了七年之后,死在了那个种满了红枫树的别墅里。 而顾言,就是你父亲为了留下那个女人而强迫她怀上的孩子。这个孩子,从拥有生命,到出生,到六岁母亲死亡,都没有得到过母亲的一点喜爱。甚至,连他的到来,都是他母亲所憎恨的。 而那个满脑子只有他母亲的的男人,在顾言失去了能够留住女人的这个唯一作用后,也理所当然的对他不闻不问起来。就在他母亲去世的当天,顾言甚至没有看见他妈妈最后一面,就被那个男人扔到了这个冷血家族的老宅。 很显然,在这个只顾利益的家族里,没有母亲的庇佑和父亲的喜爱是很难生活下去的。你见过太多次年幼的他被这个大家族里孩子欺负的场景;甚至有时候家里的佣人都会在私底下克扣虐待这位不受宠的小少爷;更遑论在早早就接受了家庭熏陶的,早熟的过分的贵族式学校里...... “姐姐,我不敢......”男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的害怕几乎要遮不住,“...他们...他们也来这个学校了......” “那几个人,也跟着来了吗?”听见他这么说,你眼里的担心和心疼愈发浓重。男孩儿的学生生涯似乎总是离不开排挤和欺负等各种校园bao力,开始你还不知道,直到有一次你打开了久久没有回应的他的房门,看见小小的孩子在笨拙的用着酒精擦拭手肘上的淤青。经过你的逼问,他才红着眼,带着哭腔说出了一切。 但是,好像告诉老师,叫家长,警告......这些做法全都没有用,他们好像就是盯上了性格软弱的,身为私生子的他。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一直都没有停过,他只有无时无刻的跟在你身边,那些人才能微微收敛。可是,比他大两岁的你,先两年从那所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站式服务的学校离开后,他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你基本上天天都能收到来自他的电话和简讯,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和字里行间的害怕,让你每次看见后,心里都像针扎了一下似的泛着疼。你从小也没有受到过来自父母的关爱,他们给你最大的关心就是足够的钱和优渥的生活。 所以,在知道顾言的存在时,你没有任何的愤恨,甚至还很高兴他的到来。毕竟,在那个大到没有尽头的庄园里,你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 你这两年几乎就是在两所学校里不停的来回跑,不过,现在好了,顾言也来到了你所在的大学。但是,那些人,竟然还跟着来到大学了吗? 你的眼里划过一丝犹豫,脑子里快速的衡量了一下,终于做了决定了,“没事儿的,阿言不要担心。姐姐今天送你去学校,你也不用住宿,还是住姐姐这里,好吗?” 你自从上了大学以后,就从那座压抑的大庄园搬了出来,自己买了一个离学校很近的小公寓。不过因为这里离顾言学校很远,你才没有让他搬过来。 一直没有撒手的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那眼里的稠的仿佛半夜的黑暗一般的满足多到快要溢出来,但他的语气依然小心翼翼,带着玻璃般易碎的脆弱,“那父亲说的,让你去公司实习......” “不去了”你笑着摸了摸怀里弟弟柔顺的头发,“什么都没有我们阿言重要” 对于这个弟弟,你向来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因为他总是能让你妥协,妥协的和他一起上学放学,因为他会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你的门外等,然后逃掉最后一节课早早伫立在你的教室门外;妥协的放弃和同学一起吃饭的习惯,陪着他单独在安静的地方吃他自己做的便当,因为他会因为你的一次爽约而饿一整天,会因为有陌生的人在而吃不下去饭;会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因为没有你的庇护的话,他会受满身的伤...... 沉溺在禁忌的恶终于从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永久的保存这个人的气息,嘴角的弧度却贪婪而强势。 ———— “阿....阿言...你是怎么了啊....”那个几乎是你一直看着长大的男孩儿的步步逼近,让你心里没由来的闪过一丝害怕,“....今天你生日,姐姐....给你准备了礼物....” “可是,姐姐迟到了啊”陷入一片黑暗的客厅仅仅只能靠着玄关处的壁灯才能勉强看清眼前人的表情,顾言的脸上不复以前的乖巧,反而透出一种乖戾的邪气,那紧紧盯住你的视线就像是猎食者即将进食时的势在必得。 “姐姐....姐姐只是路上堵车了”你不停后退的脚步终于还是在碰到沙发的那一瞬间到了尽头,你控制不住的跌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身体却僵硬的像已经锈掉的机器。 “噗嗤,姐姐连撒谎的借口都不好好找”这个令你感到无比陌生的男孩儿嘴角勾起的弧度邪肆不已,眼里的暗色浓到让你心惊。他只是轻轻弯腰,却压的让你气都出不出来,“阿言不在的这两年,姐姐认识了很多人呢” “今天,姐姐和那个男人聊得很开心啊” “不是的....”你下意识的反驳,却被修长美丽的手指抵住了唇,止住了你所有的话语 “嘘,姐姐,不要解释,我不想听的” “反正,都是借口罢了。我只是,想要要回去年的今天就该收到的礼物。” “姐姐会给阿言的,对吧?” ———— 这是,在干嘛? 巨大的恐慌和难以置信让你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被紧紧束缚在头顶上方的手让你做不了任何动作,失去了衣物遮蔽的身体在微凉的夜晚泛起了丝丝冷意。 察觉到你的走神,那颗埋首在你胸前的头颅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个娇嫩的朱果,你被刺激的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背德的强烈刺激感让你眼角的泪珠不住的滑落,带着哭腔的威胁毫无作用,“顾言....你在干嘛,我是你姐姐啊——” 那几乎接近撕裂的尾音没有带来身上人的任何反应,他只是慢悠悠的在尽情的滋润完两边的朱果后,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他姐姐的唇边,试探性的轻吻。 “正因为姐姐是姐姐,所以,我们才应该是世界上最应该在一起的人啊” “你这个疯......”完全混乱扭曲的逻辑几乎让你崩溃,咒骂的话语却被堵在彼此唾沫的交换中,那灵活的舌轻巧的抵开紧闭的牙关,在香甜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不放过一丝一毫。直到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扫荡的干干净净,那来势汹汹的进犯者还意犹未尽的来回流连。 唇角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唾沫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显清晰。 “姐姐,好甜”分离处牵着的银丝还在依依不舍,有着精致面孔的暗堕者却开始了新一轮引诱,“让它也尝尝,好吗?它,真的真的,好想啊” “不——”还在平复呼吸的你听见他说的话,惊恐的睁大了眼,拒绝的话已经离开了口腔,却被他强势的用手钳住了你的下巴,让你大张着嘴,根本就合不上。 拉链拉开的声音来的又急又快,仿佛早就忍耐不及,被牢牢固定住的你丝毫不能反抗,只能小弧度的摇晃。 不可能的......当那个庞然大物跳出束缚时,你绝望的几乎眼前发黑,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长久合不上的嘴角流出了透明的口涎,却为它的进入提供了便利的润滑。 “不——唔....”毫不迟疑的进入,嘴角几乎撕裂的疼痛,都仅仅是进入了一小部分。那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你几乎发呕,但是,还没有结束。它还在不停的进入,深到进入了你的喉管,那紧紧抵住的感觉,几乎让你快要窒息。 “嗯——姐姐,好紧啊,不要....不要用牙齿....”身上人的气息里时慢慢的压抑与情欲,那几乎澎涌而出的欲浓烈到几乎压不住,“姐姐,我要开始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那极速抽插的动作几乎要捅穿你的喉道,又像是要直达你的肺部,那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让你几乎快要死去。 黑夜的流逝仿佛极为缓慢,仿佛过了经历了无数个生死,他的速度才更加猛地加快,最后,强烈到没有尽头的,释放。 不允许吐出来的强势,让你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吞咽。终于,在缓慢的抽出后,实在吞咽不及的浓稠白浊顺着嘴角缓缓滑出。 你的眼睛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只是不会转动的注视着头顶明亮的灯光。 “姐姐的那里,还没有使用过吧?” “夜,还很长呢” —— “姐姐,你知道吗?那个被囚禁至死的有夫之妇,其实是我们父亲大人的亲妹妹呢” “我的身上,本就流着最肮脏的,生来就会觊觎你的血液啊” 转校生(woo17.com) 你所在的班级来了一个转校生,当老师让你带着新同学去熟悉环境的时候,你都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像误落凡尘的天使,纯白,美丽。 你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好看的人,而且还是个男孩子。 “我听老师说,同学你是班上的班长吗?”他停下了脚步,很温软的冲着你笑,你顿时觉得像叁月微醺的和风拂过,让你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起来。 “是的,你以后有问题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帮你的”为了以示友好,你也回了他一个友好的笑容。 是真的都会帮我吗?有恶魔在心底私语 你以为转学生在班上乃至于全校都应该会很受欢迎,毕竟他太漂亮了,而且美的没有攻击性,像是一个精灵。 可是,事实告诉你,你错了,而且错的彻底。 “你们在干什么?”你喝住又一批欺负他的不良少年,站在了那个低着头的精灵前面,“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一天天的,是没被叫过家长吗?还是作业没有布置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熟了吗?九年义务教育就让你们学会了不良?” 许是你正气太过凌然,那些小混混没有多过停留便一一离开。 “你没事吧?”你转过身,关心的问转学生,“他们没有伤害你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他瓷白的脸皮上落下了长长睫毛的阴影,神情脆弱而又伤感,显得整个人特别柔弱可怜,“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 你皱了皱眉,对学校竟然还存在这样的情况非常的担忧。同时,身为班长的责任感又让你对自己班的同学充满了保护欲。这个转学生,好像,很需要自己的帮助。 “你没有向老师反映你的情况吗?” “没有用的”他的声音更显低沉了,像是整个人都弥漫着脆弱的气息,“不管说多少次,他们还是会来的” “那这样吧,以后你就随时跟着我,可以吗?至少我不会让他们这么猖狂的,只是可能会委屈你了”你有些不确定的建议,但没想到他答应的很快。 “可以吗?那真是太好了”转学生终于消散了脸上的隐隐失落,又重新笑的温软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觉得最近的发展实在是有点怪。不是最开始只是说走近一点吗?他怎么变成了自己的同桌?而且,你看着你和他单独列成一排的桌椅,只觉得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但是,“班长,我们去吃饭了”他站在教室门口用着一贯温和的声音叫着你,你暂时抛掉了心中的疑惑,跟着他去了食堂。 你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青椒,有些不喜的把它全部夹到了一边。 “不能挑食哦”你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筷子,将你好不容易挑出来的青椒又全部放了回去。 “我不喜欢这个,我不吃”你不满道 “那可不行”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竟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令人心惊的光一闪而过,吓得你微微愣了一下,“这个不辣的,稍微吃一点对身体很好的”又是一副柔和的神情,那一瞬间的变化快的让你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是真的很怪,怪的不行,你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因为,所有人都变了。 你从小就是老师家长心目中的叁好学生,上了高中后更是连续担任了两年的班长,并且老师没有一点更换人选的想法。在这个班,老师偏爱你,同学信任你,你一直过得如鱼得水。而且,因为你性格好,长得也是一副讨人喜欢的长相,在年纪上是出了名的人缘好。 可是,现在都变了。老师不再对你偏爱,渐渐把你当成陌生人,见到你不会很亲切的冲你笑,甚至是眼神都不会分给你一个,以前交给你的工作也让班上另一个学生顶替了。 班上的同学也不再和你说话,甚至隐隐躲着你,经常背着你偷偷讨论,你上前去询问,他们所有人却只会摇头摆手,连话都不想你说。以前人缘那么好的你,现在走在校园里方圆几米都没有人。 这是为什么?你终于忍不住去询问唯一没有远离你的他。 但是转学生只是像往常一样笑了笑,对着你柔柔的说:“班长何必在意他们呢?我不是一直都在吗?只有我,永远不会对你变心的” 是,是真的吗?可是,你想回到的是以前的那种生活啊 你想,你可能知道造成你现在状况的原因是什么了 你看着拐角处对着转学生恭恭敬敬的那群不良少年们,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这,都是他自导自演的吗?那老师和同学们的异状呢?是不是也和他有关? 但是你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了,太可怕了,你白了脸色,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快逃,离开他。 正当你转身准备逃跑时,身后却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身体。有热流轻飘飘的钻进你的耳朵,“班长,你要逃跑吗?那可是不行的哟” 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所有阳光的房间,随着‘啪’一声清响,灰暗色调的空旷房间随着亮起来的灯光而显现出全貌。 你的眼睛被蒙住了一层黑纱,影影绰绰的能看到一丝光亮。随着脚步声走过来的身影弯腰抽出了塞在你嘴里的布团,“咳咳,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干什么?”他的一只腿半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手掌着迷的抚摸过你被捆绑着的全身,“当然是干你啊” “你”你又惊又怒的声音被他堵在了嘴里,“唔唔”他的舌头在你嘴里不停的进攻侵略,与他无害的外表半点都不相符合,有透明的液体从你的嘴角缓缓滑落,暧昧的凝结在白皙的下颌处。 “班长,我好难受啊,帮帮我,好不好”虽是询问的语气,双手却不容拒绝的拉着你才获解脱的手伸向他的身下。你狠命的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连嘴里都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唾沫交换声。 终于,那个炙热巨大的物体落在了你的手里,你害怕的想要丢掉它,它的主人却丝毫不给你拒绝的机会。他趁你不备,狠狠地分开了你的腿,强硬的将你的腿盘在了他的腰上。 你想要挣脱他制住你双手的那只手,他却丝毫不留情的咬上了你胸前的突起,“啊好疼!” “到底疼还是舒服?”他含糊不清的问你,另一只手却下流的伸进了你的私处,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你不适的只想狠狠地排斥,他却一根又一根的增加了手指的数量,并不住的在你的里面剐蹭,挤压着某个突起。 “不行不要碰那里啊啊啊”你失神的盯着雪白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 “唔,这么快就到了啊,那就该轮到我了哦”说着,你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物体抵在了入口,“不要,不要”你清醒了些许,“不可能的,进不去的” “进得去的”他动了动,寻找了一下方位,“要相信自己嘛班长”说着挺身而入 “啊啊啊啊好疼啊出去不要这么快太深了”慢慢的,房间里的呻吟变了腔调,暧昧的水声变得愈发清晰。 大床上那个勤奋耕耘的身影下的身体,也随着腰下垫的枕头一般,随着节奏一起悠悠的晃荡着。 立阳一中一年前出了一件大事,一名学生因承受不了学校里老师和同学的孤立而出走,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据悉,该学生在校期间一直表现良好,曾任所在班级两年时间的班长。 而让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位已经消失了一年之久的学生,一直被囚禁在那位同样只在立阳一中待了短短几个月的转学生那远离人烟的别墅内,且终生未曾再踏出一步。 他一直在寻找一朵花,属于他的那朵花 后来,在看见那个人的一瞬间 他知道,自己找到了 这朵唯一的,只属于自己的 独一无二的花 首-发:yushuwuu.vip (woo17.com) 血仆和血族你(h) 布里顿家族是血族世界中很是尊贵的一族,现任家族至高领导是你的父亲,加尔伯爵。 你是风流成性的加尔伯爵众多后代中唯一承认的下一代布里顿家族继承人,更是在这个世界令人追捧的天赋过人的存在。 永远黑暗阴冷的森林深处,在几乎触手可及的血月下面,有一座华丽复古充满时间冲刷感的占地面积巨大的城堡,在淡淡月光的渲染下更加深了神秘色彩,被染上黑夜颜色的树枝上有同色的不知名的鸟儿发出粗哑的声音。 血族们的时间,开始转动了。 被白色真丝手套包裹起来的修长的手接近无声的拉开了落地的厚重的窗帘,之后那个穿着一身熨帖至极的仆人衣服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旁边。 他恭敬的半弯着腰,靠近了那个深陷在雪白枕头中有着最神秘的黑色发色的头顶,小声的叫着:“主人,该起来了” 你从幽深的梦境中慢慢醒来,在仍旧模糊不清的状态下伸手搂住了那个靠近你的人的脖子,稍微一使劲儿,那个身影就随着你的力道小心翼翼的躺在了你的身边。 “再睡一会儿,别闹”你的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继续沉沉的睡了下去。被你拉下来的那个身影紧绷着身体,动也不敢动的就着那个难受的姿势侧安静的躺着。 过了许久,他才小心的慢慢将自己的手伸到了这个城堡中最尊贵的人儿,也是他的主人的背后,试探性的抱了抱。在怀里人睡着后的默认里,紧紧的将相比起自己来分外娇小的身体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好满足啊,有人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你矜贵的抬起了相比于人类显得较为苍白的脖颈,让你身前低贱的血仆给你穿上繁复的礼服。血仆是吸血鬼中身份最为低贱的存在,他们是由其他低等的血族转化而来,没有家族没有实力,以至于自己都不能获取足够的血源,最后只能饿死,或被狼人吸血鬼猎人血族甚至瘦弱的人类消灭掉。 就算是运气好,来到了像是布里顿这样的大家族接受庇护,也只能做着庄园里面最为艰苦脏累的活儿。 但是,你抬起了正恭敬的低头为你整理衣摆的血仆的下巴,露出了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好看的东西任谁都会喜欢的。 “刷牙了吗?”你轻笑着问不敢抬眼的他 在他点了点头后,你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红润柔软的唇,好甜,比最为新鲜的顶级的血液还要香甜。你正在吻着的这个人,脸蛋好看的不似凡人,就算是在以容貌着称的血族中,也是登顶的存在。 “嘴..张....开点”他听话的将沾染上水光的嘴更加微微的张|开,让你侵略的更为舒适,有闪着光的透...明液....体从他半开的唇角滑落,在唾液交换中,他不停的向下...吞....着,热烈的接受着你的施与。 许久,你将已经微微发麻的舌头从身下那个脸上布满红潮的人的令人欲罢不能的嘴里拿出,他睁开迷蒙的双眼,里面闪着的光让人想要继续狠狠地对他肆意破坏。 你将手遮在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人的潋滟的双眼上,用嘴唇擦过他唇上暧昧的水光,低哑着嗓子问他:“饿吗?”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令人兴奋不已的信号,精致的下巴随着脑袋的摇晃不停的向下点着。你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将他的脑袋压向你的脖子,不耐烦的说:“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你能明显的感觉到脖子上的柔软的唇张开,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轻易的刺破你的皮肤,进入青色的血管里。你懒洋洋的抱住里埋首在自己脖颈上的脑袋,任由他将自己紧紧的拥进怀里。 液体被吞咽的声音不停歇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有血液的香味弥漫在空中。你被咬住的地方开始疼痛起来,你嫌恶的将还不知足的血仆狠狠地拍向远处。 “你想把我吸干吗?不知足的东西”你一掌拍开了他迅速起身冲过来递上的丝帕,自己抽出了一条雪白的手帕,按在了自己的伤口上,转身就出了房间。 你永恒的生命让你对一切事物都兴致缺缺,但唯独对漂亮的东西一直爱不释手。所以,你在发现了那个漂亮的血仆后,将他带回了城堡,并让他成了自己的贴身男仆,甚至顶替掉了一些管家的工作。 多么令人着迷啊,你双眼迷离的用手狠狠地拉住卖力在你胸前侍弄的脑袋上的头发,让他偏离自己的身体,“够了,你弄脏我的衣服了” 他听话的抬起欲求不满的脸,将你轻轻地拉起,单膝跪在你面前,替你整理微微褶皱的衣服,他的脑袋不敢随意晃动,因为你的手却还懒懒的放在他蓬松柔软的发丝之中。 就是这样,只要你喜欢,那你就能给与他足够的宠爱。不过,前提是,他得认清自己的身份。 但是,令你没想到的是,在一个月圆之夜,狼人和那该死的猎人竟然联手围攻了远离布里顿家族的这座城堡,是谁?泄露了自己的行踪,明明自己谁也没告诉的,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是只有通过特殊手段才能联系上自己。 你不止的回头地注视着紧跟着你而来的大批猎人和狼人,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真是给自己面子啊,只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那个老鬼因意外而消失才能继承家族的继承人,竟然派出了这么多人吗? 在你又拉过自己身边的人替你挡了一击之后,你的身边就只剩下了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和....那个血仆。在下一击毫不留情的攻向你时,你不再犹豫的将手伸向了那个身影。 但是,比你眼前那一击更快的,是你脖颈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随着你手缓缓垂下的,还有不停黑下来的视野。 你是被自己身上的重量压醒的,呼吸不顺的痛苦催促着你赶紧睁开眼,随着视野渐渐清晰地,还有自己脖子上的疼痛感。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的吸布里顿家族继承人的血?不要命了吗? 但是,熟悉的吊灯,熟悉的房间布置,是自己的城堡。你想狠狠地推开还在你脖子上不肯松嘴的以下犯上的人时,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是怎么了?你不禁开始慌张起来,这样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有什么不同。不,你甚至还不如人类,因为,你连抬起手腕的力气都没有。 “主人,主人,你醒了吗?”低贱的血仆从你的脖颈处抬起了头,冲你向往常那般笑起来,他的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你的血液。 他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唇,凑上来就想要亲吻你,你嫌恶的偏过了头。他顿了一下,突然神经质般的笑了出来,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大,直到整间屋子都只剩下了他的声音。 “主人这是在嫌弃我吗?”他擦了擦溢出眼角的生理盐水,“也是,主人是尊贵的布里顿家族继承人,而我,只是一个低贱的血仆” 你竟然委身在低贱的血仆身下,这从来没有遭遇过的羞辱让你一句话都不想说。 但是,“没关系的,只要你被我淦过了,只被我一个人淦,等主人彻彻底底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吧,主人”他在你的耳边吐着热气 “你敢?!”你被他这大言不惭的话气的脸色发白,连嘴唇都抖动起来,“你这个低贱的血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猛的进到你本就不着....寸....缕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你叫出声来。 “你这个低贱的仆人,你怎么敢,啊啊啊,你竟敢,不要——” 充满着奇异香味的房间,又暧昧的水声不断响起,交错着的还有那动听的声声入媚的属于你的声音。 “不要....了,好....疼.....出.....去” —————————— 既然卑微的讨好 不能引来那个尊贵的人的任何注意 那么 把神明从神坛上拉下来 就好了 血族和血仆你(h) 好可怕,在你耳边疾驰而过的风带走了你眼角因恐惧而留下的泪水。 快逃啊,再跑快一点,被他抓到的话,你会生不如死的,你的喉咙已经干的火辣辣的疼,但你连润一润口腔的时间都没有。 一整晚毫不停歇的奔跑让你耗尽了所有力气,但你仍在拼命的在只有夜色的茂密的森林里逃窜着,来不及看任何从耳边消逝的景色。 只是不停地压榨着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跑的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被他抓住的话,会死掉的,一定会死掉的。 到底是为什么,不是他自己承诺会帮助自己吗?为什么在自己说出想要离开的愿望后,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情。 果然,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是不会遵守和你们这些低贱的存在的约定的吧。 你是吸血鬼的第十五代,血族最后产生的一代。在你们这一代的身上,上帝的诅咒和吸血鬼的血脉已经不断的淡化。这使得你们的个人能力比起其他吸血鬼出现了很大的退步,甚至只是比人类的体能稍微出色一些。这除了给与了你们对血液的丑陋渴望之外,几乎没有任何额外的能力。 你们根本就不能在这个残酷的血族世界生活下去,战斗力低下的你们,不但会成为狼人和猎人们手下牺牲率最高的一代,就算是血族们,也只会把你们当做最低贱的奴仆。 但是幸好,已经淡化到接近消失的血脉也给与了你们一线生机,你们中的一些存在可以不畏惧阳光,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人类世界生活而不容易露出马脚,这真是伟大的始祖该隐对你们的恩赐。 你从产生以来,除了最开始在血族世界颠沛流离的那几年,之后就一直受到了吸血鬼中最显赫的十叁氏族之一的布鲁赫家族的庇护。简直幸运到不可思议,要知道,就算是布鲁赫家族里地位最底下的奴仆,也是轮不到第十五代的。他们,实在是太尊贵了。 而且,令你难以想象的且顺利的是,你成为了布鲁赫家族叁大派系之一的Iconoclast的领导者,爱德华伯爵的贴身仆从。 你的主人,美丽,尊贵,强大。而且,对你格外的宽容。他会允许你喝他没有喝完的最顶级的新鲜的血液,会给予你在尊贵的伯爵房间过夜的荣幸。甚至,他还恩赐了你可以叫尊贵的伯爵主人的权利。 在接近百年的追随后,你成为了主人身边最亲近的仆从。甚至,在你生日的那一天,他给予了你一个可以实现愿望的承诺,你可以向他提出任何一个他能做到的请求。 这简直是你从有意识以来,获得的最大恩赏,天大的惊喜砸昏了你的脑袋。你甚至没有看到伯爵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和那离你越来越近的距离。 所以,你迫不及待的向给予了你恩赐的贵族说出了你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想法,你想离开随时都有死亡可能的血族世界,去往更为和平的人类世界,安静的度过自己比起人类来说漫长的生命。 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眼睛瞬间红到了极致,轻易的制住了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你,将你压在了他的身下。 当他的长着尖锐獠牙的嘴没有落在你的脖颈而是你的嘴唇时,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你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蜉蝣撼树,毫无作用。 最后,你被迫在他的身下浮沉不已,让他在你的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任由你的声音由痛苦到嘶哑。 …… 不能再想了,你使劲摇了摇头,幽寂的森林里无处不在的枝丫划破了你的脸颊,留下一丝丝血痕。 好累,真的好累,坚持不下去了。但是,有模糊的曙光出现在了远方的薄雾里。太阳,就要出来了。 你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只要,只要…… 没有只要了,你狠狠地撞到了那个突然出现在你身前穿着宫廷典雅礼服的高大身影怀里。逃脱不开的命运让你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你连头都不敢抬,更没有再转身逃跑的勇气。 “我可爱的小奴隶,你怎么不跑了?”他将怀里战栗个不停地小东西揽进自己长长的血色斗篷里,“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你既然不要的话,那就轮到我做主了啊” 阴森华丽的城堡,黑暗的最尽头,散发着奇异热流的房间,有贵族的低语。 “你不是最喜欢人类的世界了吗?那我用人类的方式对你你喜不喜欢?” 你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让一丝声音漏出,用力到抓着床单的手都变的青白。 他的手指,还待在你的地方肆意的搅、动,深深浅浅的动作着,时不时按压着某个分外让你敏感的点。 手指…太多…了… “喜不喜欢?是要我的手还是我?嗯?”他的舌尖在你青色的血管处磨蹭,时不时带来獠牙碰撞的轻微疼痛感。 “都…不…唔…喜欢”你从牙缝处低低的挤出了几个字,双、腿难、耐的想要合在一起。 “哦?”他的舌尖暧昧的描绘你的唇形,“那我的舌尖和我,你喜欢哪一个?” 不——他想要做什么?恐怖的猜想让你不自觉的睁大了眼,“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我受不…啊啊啊——” 有滑腻的东西轻易且灵活的进到了隐、秘之地,他口腔的不停动、作发出了淫、靡不、已的水、声。 灭顶的快、感让你胆大包天的将手放到了那个埋首在你身下的尊贵的头顶上,并且不自觉的将他更加向下挤压着,从未体验过得刺、激让你承受不住的出声。 “不要…啊…主…人…我…啊……唔…要你…” “要我?”在你腿、间埋、着的脑袋扬了起来,他的嘴边还挂着可疑的银、丝,“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他便将你摆出了个最适宜的姿势,将他一寸、一寸的埋、了进去,那可怕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 被撕裂的感觉又穿透了你的整个身体,已经认命的你,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讨好的吻了吻身上正努力耕耘的人的脸颊。 “主人…慢…一点” 他只顾着抬起你的双腿奋力运动,完全不复平时尊贵矜持的样子,“慢…怎么…慢?” 疼痛过后的丝丝酥麻快感顺着尾椎爬上了你的头顶,你的牙关终于抵不住呻、吟,“不要…那么…深…主人” 你听话的将腿、环上、他的、腰,以便更利于他的动作,嘴里不断恳求着希望少一点折磨“主人…求唔…你…不要…那么…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反复磨合终于让你丧失了任何一点想要逃脱的想法,在这巨大的古堡,你的时间渐渐已经变成了有主人和没有主人的时候。 身份低贱的你,就算在以前的生活环境消失了,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古堡的所有人,都只知道这座城堡有一个绝对不能靠近的地方,那里,只允许尊贵的伯爵进入。 只是,在每个血月高挂的时候,城堡的深处,总会传来夹杂着哭泣的长久不消的声音。 你已经习惯了身体里随时有他的存在,你的喉咙会为他发出所有好听的声音,你的四肢会因为他的动作而舒展,甚至你的身体都在主人的娇养下变得愈发细嫩。他把你变成了一只金丝雀,一只被他关在笼子里永远也逃离不开的鸟。 一只生命没有尽头的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 你因为一抹香味结束了长达百年的沉睡 为了你寻找到的小甜品苏醒了百年 并且 在小甜品喜欢的人类世界 知道了一种比吸食血液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活动 然后 你在实践的小甜品身上上了瘾 想要一直一直就这样苏醒着 直到死亡 老师和学生(h) “…唔…放…松点,别那么…紧”老师浓重的气息喷在你的脖颈上,你双手紧紧的捂住嘴,不让自己漏出一点声音,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流进指缝间。 你的身子无力的趴在无人的教室里的讲桌上,被迫承受着身后老师一下又一下逐渐加重又毫不停歇的动作。 “…别…会被……听见的”你从指缝间透出一点不成声的呻吟,泪眼婆娑的眼睛紧张的盯着虚掩的门外偶尔经过的人影。 “怕……什么,……嗯…腿…张开…点”他有些不满,在你雪白的臀部上“啪”的打了一下,你更加羞红了脸,但还是听话的努力放松着。 —————— 你自幼因为家庭原因,缺乏安全感又不敢和人交流。父母双双出轨,你打小一个人生活,基本从来没和其他人交流过,这让你即渴望又害怕和人交流。最后,变成了一个社恐。 从小到大你身边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心照不宣的认为你是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并且从来不吝啬于向你展示他们的恶意。 你好想要一个朋友啊,就只要可以和你说说话就好了,你就会很满足很满足了。可是,没有,从来没有。同龄人都认为你是个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怪胎,就算这个怪胎其实很漂亮,很温柔。 就在你都要绝望的时候,他出现了。 虽然他是你的老师,但他会和你说话,会很体贴的照顾你。就算你偶尔会觉得你们的相处方式不太对,但是,不在乎了,因为你实在是承受不起失去他的后果了,你会疯掉的,一定会疯掉的。 “在想什么?”温热的气息洒在你的耳窝里,你敏感的向后缩了缩。但是随即,一双好看有力的手自你身后揽上你纤细的腰肢。 “没…什么…嗯…”你的声音在他柔软的舌尖碰上你的耳垂时开始变得破碎。 “你今天和后面那个小子说什么呢?嗯”他加重了力气,“还笑了,怎么,聊了些什么?” “…嗯…”你的身体在身后人富有技巧的动作下变得无力起来,不由自主的靠在他身上,“不…是…他只是……问问题” “……哦”伴随着他的动作,暧昧的水声在昏暗的角落里变得愈发明显起来,“……是要有新朋友了啊,那就不需要我了啊” 说着还遗憾的放低了声音,“那我以后要不还是离你远一点好了”话这么说,他却加重了嘴里的动作,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撩开了你的衣服,伸了进去,游移起来。 “不……不要”你惊叫出声,布满潮红的脸庞瞬间被吓的惨白。你惊慌的转过上半身,红着眼角紧张的看着他那张斯文俊美的脸。他的金丝眼镜被随意的放在一旁,潋滟的眼角给染上了情欲的红晕。 “不要,老师,不要离开我”你紧张的抓着他穿的一丝不苟的衬衣的肩膀,你就只有他了,你绝对不能失去他,会死掉的。“……求求你了,老师” “哦?”他挑了挑好看的眉,“真的不要我离开?我不太相信啊” “…是…真的,求求…你…了”你害怕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光说有什么用啊,你要证明给我看啊”他笑着站直了身体,手却滑进你隐秘的地方,充满暗示的按压着。 你微微的呆住了,但是紧接着你还是缓慢而又坚定的环住了他的脖子,颤巍巍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就算做了这么多次,你的动作依然生涩,带着不谙世事的懵懂。你轻轻的舔了他嘴唇几下,就小心的伸了进去,不安的在里面到处移动着。 他本来还在耐心等着你的讨好,却被你挑起了火气。他忍不住回扣住你白嫩的脖颈,将你的头深深的压向他,加深了这个吻。 他抱着你将你放上了课桌,在不知不觉间就将你剥的一身雪白。 “…把…腿…张开点,…对…就是这样,放…松,…你……要把我…弄…残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腿已经盘在了他的腰间。不过,没有关系了,你无力的将头枕在他的肩窝,身体就像坐在漂洋的小船上,随着波浪起伏。 你的眼角,脸庞,脖颈,甚至耳尖,都红的不像样子了。但是,随着他的动作,你还是忍不住小声哼着:“唔……太…用力…了,不……要那……么深,好……疼,……不……要了” —————— 你第一眼看见那个孩子,就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了。 你知道,你彻底栽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想要,就用尽一切方法去抢,去骗,只有牢牢的抓在手里,才是自己的。 说不要?那可不行 想离开?你磨了磨后槽牙,眼睛里闪过了凶狠的光,这个孩子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现在,你摸了摸那孩子乖顺的埋在你胸前的小脑袋上的黑发,无声的笑了起来。 看,这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弟弟和你(h) 你父亲在你10岁的时候领养了一个男孩子,并拉着他的手走到你面前说,这就是你的弟弟了。 新弟弟长的很好看,眼睛又大又闪,睫毛长的能感觉能戳到人,整个人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不过你对这些并不在意,因为这个家也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而你自己对这个家来说,就是个需要靠他们养活的废人。 对,就是废人。你七个多月就因为母亲的一次意外提前降临,这次意外不但让你失去了母亲和父亲的爱,更加失去了自己的健康。 你从小身体就很虚弱,几乎是用药吊着命。你基本从小就没怎么出过家里的别墅,不仅仅是因为家里人不准。更多的是因为,你的体力更本就不允许自己走那么远。 你从小到大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楼上的画室里安安静静的画画,一画就可以消磨一整天。 可是,虽然你表现的对新弟弟无感,他却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天天都跑到你面前抱着你的腰软软的撒娇,不停地说话,好像不会疲倦无聊。 他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吗?你疑惑的想,像自己这样沉闷无聊的家伙,他也能如此兴致勃勃的围着自己不会觉得腻吗? 你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有这样一个弟弟,也蛮好的。 你二十一岁的时候,他也十八岁了。家里人为他举行了很盛大的成年礼,这栋别墅整夜灯火通明,欢歌笑语的热闹传了很远很远。 但是,这和你都没有关系。已经入了夜,你却还在画室画着一副人物肖像,这是你要送给弟弟的礼物。 你压根儿就没有想要去问为什么弟弟有成年礼,自己却连在外人面前的一个家族身份都没有。就像,这个家,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就像,弟弟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 不过,没有关系的,弟弟对你很好很粘人,你也很喜欢他。弟弟是你这二十一年的人生里陪伴最久,也最亲近的人。 “……在干什么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常年不见日光而显的分外苍白的脖颈上,你被痒的向旁边躲了一下,却躲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弟弟这几年长的很快,早就超过了身体虚弱的你。被环在他的怀里时,显得很是娇小柔弱的一只。 “……我在问你呢”身后的唇/舌缓慢的在你苍白的脖子附近游/移。 “哈哈……没什么”你被痒痒的感觉刺激的笑出了声,“我在给你画画呢” “……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吗?”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并且慢慢的转/移到了你的锁骨处。 你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从小就没有人管过你,家里给你提供一日叁餐,过分虚弱的你更本没有办法去学校学习。所以,从来没有人告诉你什么事是可以做的,什么事又是不对的。 开始你父亲还给你请了家庭教师,后来,弟弟说他完全可以教导你,就让父亲辞退了老师,由他完全接受了你的一切。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灌输的。 他说这样是表达亲近的方式,那就是。他说那样可以让他高兴,那你就照着做。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就是正常的。 “……嗯…是给你……画的…肖像”你的声音在他愈发得/寸进/尺的动作里变得破/碎。 “每年都一样啊,可是今年成年礼我不想要这个”他把你转/了个身,彻底把你揽/进怀里。 “那你……想要什……么”他堵/住了你的嘴,他又在做让你们两个都愉快的事了。他说只有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才会这样做,让他心情愉快。所以他这是不高兴了吗? “比起…这个,昨天父…亲找你…说了什么?”他灵活的舌不断追逐着你,让你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他说让……我自…己找个……个能继续……养活我的人”你都快要断/气了,他怎么越来越久了。 他和你分/开时,嘴角拉/出了长/长的一条银/丝。他慢条斯理的把它用/手指抹/掉,又把它放/进自己嘴/里。 “哦?”你根本看不见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父亲说,我…也到适婚年龄了,是时候找…个愿意养我一辈子的人了,因为…我们家不养废人”你微微喘/息着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那你想吗?”他一只手抬起了你的下巴,让你注视着他的眼。 “……我…不知道,父亲说会给我介绍的” “父亲,父亲”他突然暴躁起来,一把扛/起你走向了卧室,把你扔到了他早就以增进你们关系,为了表示亲近而一起/睡的床/上。 你被摔的有点疼,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了气。同时,你也很害怕,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生气的他。 “你……你要干什么”你爬起身,想要离开/这张/床。但是,他一把就抓/住了你的脚/腕,把你拖/向了他。 他仅仅是一只手就制/服了你,让你完全动/弹不得。随即,你听见了他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 你开始害怕了,他要做什么,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弟弟,你…放开我”你的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庞留下。 “放开?我这是在享/用我的成/人礼物呢,怎么放开”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落/下。 他抬/起了你的一条/腿,放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腿则被他折/着抵/在另一边。你感觉有炽/热的东西抵/在了你的私/密/处,你好害怕,怕的泣不成声,眼泪鼻涕一起流。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他阴沉着声音答到,随着声音落下,他猛的进/入了被润/滑的水淋/淋的地方。 “啊……不…要……好…疼啊”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件事的你被疼的叫出声。 但他没有怜惜,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剧烈运/动着。 “…慢……一点…要死……掉了…出……去求……求你” 可是无论你怎样求饶,他都没有停/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灌/溉在你/体内。你只知道,在你晕过去时,他还在不知疲倦的运/动着。 —————————— 这个人,好漂亮,好温柔 这是他在画室第一眼看见你时的想法 他想,这么纯洁无瑕的花,就该属于自己 让自己给这朵花填上满意的颜色,只为自己开放 他看着在他身/下绽开的花 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美 这朵花,要一直一直属于自己啊 绝对,绝对,不允许这朵花离开自己 哥哥和你(h) 黑暗,狭小的空间令人喘不过气来。你双手拼了命的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两个圆圆的鹿眼更是睁大到了极致,惊恐的盯着那唯一透出一点光亮的狭缝。你竭力放缓呼吸,却还是阻止不了跳的愈加急促的心脏。 啪嗒,啪嗒,是皮鞋落在光滑地板上清脆的声音。 “…嗯…我的小可爱,藏在哪儿呢,快出来啊,哥哥好想你啊”柜子外的那个人神经质似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他在房间里不慌不忙的脚步声的,还有他从嗓子里轻轻哼出来的“小兔儿乖乖~把门打开~” 你被柜子外的声音吓得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用力过度的指节都微微发白的双手更是缓慢的向上移动,连可能会发出声音的呼吸一并捂住。 “宝贝儿你可要好好藏起来啊,不然”房间里的那个人好像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等他笑够了以后,他又甜腻腻的发出了魔鬼的声音,“让我逮到你,哥哥会打断你的腿哟~” 等你憋气憋到快要断气时,终于等到了他离开房间的脚步声。你几乎是虚脱般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止不住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但几乎就在下一刻,衣柜门被猛地一下拉开来了。你遮光的那张过分漂亮到甚至阴柔的脸上,露出了让人胆战心惊的诡异的笑容。 “哈~找到了呢。” “啊……哥哥,哥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被他扯着一只脚腕拖着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后退去。 “求求你了,哥哥,我再也不跑了。” “哦?”他终于停了下来,把你一把抱起放在了大大的窗台上。你哭的脸上满是泪痕,难受的要命。听到他终于出声,你连忙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讨好好的送上自己的唇舌。边笨拙的吻着他的嘴唇,边打着哭嗝含糊不清的说:“我错了,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他抢回了主动权,扣着你的脑袋把你压.向他加深了这个吻,“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一而在再而叁的撒谎的小骗子的。” 有透.明的液.体从你的嘴角滑.落,你拼命的回.应着他的索.取。当他放开你时,你们中间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闪亮的银.丝。你赶紧讨好地顺着银.丝追过去,把他反着水光的红唇,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一边享受着你的讨好,一边用空闲的手划过。你纤细的腰部。顺着你紧绷的大腿,滑到了你白腻的小腿。 “你就是用这双腿逃跑的啊,它们胆子也太大了”他遗憾的摇摇头,又像是询问似的用亲昵的语气,问到:“我们不要它了好不好,嗯?” “不”你意识到他不是在是在开玩笑时,立马惊恐的开口恳求,“不要,哥哥,不要,求求你了,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那可不行,我是不会相信小骗子说的话了的哟”恶魔般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脚腕处剧烈的让人忍不住大叫出声的疼痛,,你终于忍不住留着冷汗尖叫这咒骂,“…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畜.生……啊……” 昏暗的房间,弥漫着令人脸红而又暧.昧的气息。大床中央,一个赤.裸精.壮的身影正在奋力的驰.骋着,用力的仿佛大床都跟着晃动了起来。躺着的那个人,瘦小,白皙圆圆的双眼无神的盯着随着视野一.晃一.晃地水晶吊灯。被枕头枕着的以往平坦的腹部,现在却微微鼓.起,仿佛装.满了东西。那两条白嫩的大腿,被强.硬的环在了运动着的人精.瘦的腰上,两个脚腕却无力的耷.拉着。 “噗嗤,噗嗤”充满了味道的房间内,水.声,拍.打声久久没有消失。 —————————— 母亲死后不久,父亲就娶进门了一个年轻的继母 还有一个只比自己小两岁的拖油瓶 “噗哧”你忍不住发出嘲弄的笑声 但当你站在高高的楼梯上,看见那令人厌恶的女人身边站着的那个粉嫩嫩的小团子时 你就知道,这是你的礼物,是你一生的专属物 你陪着这个小团子一起生活,一起长大 小团子却在一天羞答答的告诉你有了喜欢的人 那可不行,你想,这可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呀 该选个怎样的地方来享用自己可爱的猎物呢? 就在他们的门外,好不好? 你的妈妈在门里面叫,你在外面叫,多好啊 你的东西,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就算是坏掉了,腐烂了,那也只能烂在你一个人的怀里 弟子和师尊你(h) “师尊近日有所感悟,正在闭关。恐是不能参加清邈峰大典,还请这位师兄见谅。”一名面容昳丽,风姿皎皎的青衣少年恭敬的向对面的白衣少年微微鞠躬致歉。 “不必,不必,师弟言重了。”白衣青年连连摆手,“真人有所顿悟,是整个修真界天大的好处,倒是我等叨扰了,那清邈峰便预祝真人此次大有所成。” “多谢师兄吉言。”青衣少年温润有礼的送离清邈峰弟子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后,便闪身回到了山腰青竹林深处的一处清雅竹居中。 在充满竹香与木头清香的房间中央,透过层层迭迭的白色帷幔。有一处微微隆起,正深陷于床中。青衣少年揭开薄被,露出了那副遍布着青紫痕迹的美丽身体。他着迷的用手在细腻而雪白的皮肉上游移,眼中透出深深的痴迷。 “师尊,昨晚师尊睡得好吗?”青衣少年低下头,满脸关心的注视着你,“弟子伺候的你舒服吗?” 你颤抖着身子。气得脸色清清白白。你想怒斥这个以下犯上的孽畜,却因为嘴里绑着的白色缎带,而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响。 他缓缓的脱去了你一直钟爱的竹青色外衫,只剩下了雪白色的里衣。他着迷般地将唇印上了由于昨晚的疯狂而沾染的久久不消的痕迹,用力的像是要给你盖上一个永久的只属于他的标记。 “师尊,师尊,你怎么不说话呢,怎么办,弟子又想要了”他在你睚眦欲裂的眼神中缓慢而坚决的将腿挤进了你的两腿间。 你的双手双脚都被都被钉上了锁灵针,半分灵气都使不出来,与普通人无异的身体更是因为昨晚一晚上不停歇的操弄而使不上力气。 他将唇移到了你的锁骨处,觉得好玩似的在凹陷处久久不曾离开。他一只手将你的双手反剪到你的身后,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你仍然红肿着的隐秘处。两只手指在那里面进进出出,模仿着某种运动,使用过度的地方仍旧敏感,你在他愈发急促的动作中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发出小猫般细弱的声音。 终于,在他快速的几十下动作后,感觉烟花炸在了脑海。你的下半身早已泥泞不堪,身子也软的丝毫不能动弹。 他却拿出那两只手指,放在你的眼前。他的手指纤细又修长,是你以往多次称赞的模样,现在上面却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师尊,看,这都是你的。弟子这样做师尊快乐吗?舒服吗?会喜欢弟子吗?”他像是求表扬的小孩子,无辜的神色让人不忍苛责。 你觉得有些悲哀,这就是你以往宠溺爱护的弟子啊。他的语言只会让你觉得羞辱难堪,充满情欲潮红的脸上更显艳丽。 下一刻,令你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将手指放进嘴里轻轻的吮吸了起来。你见此震怒不已,眼睛红的像是充了血,嘴里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他先是好奇的舔了舔,然后满足的笑了起来“师尊的味道好香啊”说着又像是小狗似的供着脑袋,在你的脸上蹭来蹭去。 “师尊,弟子好难受啊”他软着嗓子撒娇“师尊帮帮弟子好不好?” 他拿起你的手,向他的下身探去。你察觉到他的意图时狠狠的挣扎了起来,竟让你挣脱掉了,并狠狠地扇向了他的脸。 少年有一瞬间像是愣住了,伸手轻轻碰了碰泛红的脸,但下一秒就更加甜蜜的笑了起来,“师尊打了我就会好受一点吗?就可以原谅弟子了吗?” “师尊,弟子好爱好爱你啊,你为什么要答应去清邈峰啊?”少年脸上露出癫狂之色“师尊难道不知道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有多恶心吗?” 他像是受了委屈,眼角微微泛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师尊是不要弟子了吗?师尊不是十年都未曾下山了吗?就让弟子一个人陪着师尊不好吗?” 少年边说着边将你翻了个身,从背后拥着早已心死没有任何表情的你。但是紧接着,你感受到一根热热的异物抵在了你的私密处。 疯子,疯子。你被刺激的含糊的惊叫出声,“不要……不……啊……”那物什毫不犹豫的直挺而入,挤的你红肿的地方又痛又麻,还有一阵抑制不住的快感顺着尾椎爬上头皮。 “师尊…师尊……弟子好爱…好爱你啊,爱的都要……死了”少年解开身下人绑在嘴上的缎带,从后面去亲吻你的唇。 “孽…畜,你欺…师灭祖”你咒骂出口,但是下一刻,少年猛的加快动作 “不…啊……疼”你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推向前方,好几次都嗑上了床头。整个身子像是随着大地晃动,“太…深了……嗯…唔……出去…啊…” 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中,你不禁想到了十年前的择师大典。那个亲昵的抱着你大腿,软软叫着你师尊的穿着一身小青衫的稚童,可爱乖顺的让你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最后,你弯下腰,牵起了他的手。 是你自己,带了一个孽徒回山。错不及他人,唯怨你一人。 —————————— 他第一次见到那宛若身在云端清冷高远的人时 他便想着,去这个人身边吧 所以,他做了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后来,他知道了彻底让那个人属于自己的方法 就留给自己做成年礼物吧,再等等 但是,他眼神暗了下来,碾过怀里沉睡的人的唇 为什么,要答应那些人的邀约呢 是你先不听话的 那我,就算违约也没关系的吧 师尊和弟子你(h) 月黑风高,幽寂的深林里。快速的闪过几道身影,忽然,一道白色身影跌落。但是随即,另一抹金色快速闪身接住了半空中的人影。 你白皙的脸皮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金少年怀中下来。“多谢这位道友相救。” 金衣少年盯着你的脸庞微微出了神,连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了起来,“没...没关系,道友无碍便好。” 说着竟还涨红了那张俊秀的脸,他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磕磕巴巴的问:“不知...不知道友可否告知,是否已有道侣,若是没有...” “若是没有,又当如何?”清冷低沉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道从阴影处缓步走出的仪态翩翩,美如冠宇的斯文身影。 “清...清邈道君”金衣少年露出震惊的表情,立马恭敬地鞠躬道:“晚辈见过清邈道君” 但一身雪衣的清邈道君既未回答,也未停留。他直接从金衣少年身边走过,径直停在了另一个白衣身影面前。 自从这个人出现后,你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被吓的清白。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你两手轻轻发颤,就连握成拳头都难以做到。整个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叫嚣着,快逃,快逃啊!被抓到的话是会死掉的,会死的。 “怎么,跑了几天,连自家师尊都不认识了吗?”他仿佛不需要任何感情的投入,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忍不住臣服。 “师...师尊”你上下牙齿磕的几乎都要发出了声响,身体软的差点连站立都做不到。 “道友竟是清邈道君座下吗?”金衣少年突然搭话,似乎还有未尽之言,但他却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因为只见一身白衣的清邈道君倏的一挥衣袖,就将金衣少年扇飞了去,并重重的砸在了一颗参天巨木上。那金色身影从树上缓缓跌落,竟是没了声息。 你看到这一幕,害怕的眼睛都睁大到了极致。快逃,快逃!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一时间你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唯一一个想法。 这一秒你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一切,转身就向深林处冲去。但是就在下一刻,你感受到脖颈处有痛意传来,随即整个视野马上变成了一片黑暗。 等你从混沌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囚笼里面。又是这里,又是这个噩梦,你又回来了。 你忍不住又跌倒了站起来的身体,他是恶魔,是魔鬼。“啊啊啊啊啊”你尖叫出声,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为什么? “啪嗒”是锁扣被打开的声音,你被这声音吓的立马瑟缩了一下。是他,他来了。 一抹雪色停在了你的面前,你却双手环膝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逼迫着你的神经。 你颤巍巍的抬头,他却不耐烦似的直接抬起了你的下巴。你害怕的盯着他的脸,明明还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样子,眼睛里闪烁的暗沉沉光却让人毛骨悚然。 “是谁准你离开清邈山的?”你害怕的紧紧闭上了眼睛,觉得连呼吸都会继续犯错。 “我闭关时是如何对你说的?非得惹师尊不高兴是不是?” 你一听他提起这事,立马惊慌的睁开了眼,大睁着眼泪汪汪的眸子,断断续续开口求饶:“师尊,师尊,对不起” 你就这双膝着地的姿势向前挪了挪,“求求你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只是出去看看,我想下山看看,我没有其他想法的” “哦?可是我的乖弟子上次下山,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有道侣了呢” “不是的,不是的”你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流淌,“我那时候不懂” “不,不是你不懂”他突然凑近你的耳朵,对着你喷出一股热流,“是我还没把你艹熟” “嘭”你后退的身影碰上了背后的囚笼,你不停的向后缩着,像是这样便能减缓他到来的速度。 “不要,不要,师尊,我是你弟子啊,师尊,...啊!”他单手拎起来你的领子,把你拖到了囚笼中间。你不住的挣扎着,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但是,没有,没有。他还是把你锁到了按照你的身高体型精心设计的吊着的手铐脚铐,甚至项圈上。 你被锁在囚笼的中间,被迫用吊环站立着,一点都不能弯曲。 他只是将手放在你的衣服上,轻轻一拍,你与他一般的雪衣便成了片片飞舞的雪花。 他站在你身后,暧昧的和你的身体严密的贴合在一起,像是一对最亲密的爱人。 他的手指划过你胸前敏感的两点,并用力深深的一拧,“嗯唔”你忍不住轻哼出声。 “师尊伺候的你舒服吗?”他伸过脖颈,凑到前面和舔舐着你的唇,并在细缝处碾磨着。你拼命闭紧自己的牙关,不让他侵入。 但他的另一只手却下流的在你的私密处打转,并肆无忌惮的进入了毫无反抗之力的你的身体。 一根,两根...旋转,深入,按压... “...啊”你终是惊呼出声,他便趁虚而入,犹如进入无人之境般扫荡一空。有透明的液体顺着你的嘴角滑落,你就这靠在他怀里的姿势被亲的快喘不上气了,终于在他缓缓撤退时,你抓住机会,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有血水顺着你们相连的地方渗出,他却没有一点回缩的意识,甚至在你嘴里更加嚣张的翻涌起来。 并且,你的后面意识到了一个庞然大物依然苏醒,你惊恐的想要出声阻止,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 “...啊”还没出声,所有的一切又被卷回嘴里。 他的手指甚至也都还在里面,他却已经开始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的。你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嘴里,身前,身下,没有一处不在他的掌握。 “...唔...拿...出去” “...会坏...掉的...慢一...点...啊~” “...不...要了...求...求你” “师...尊...啊……” 一道纤细柔弱的身影在黑色的囚笼中间由吊环被迫站着承受身后人的侵犯,一下又一下随着他的进攻而摇晃,每一次都务必进入到最深处。 “不要…射...在里...面……啊——” 吊环晃啊晃,一直没有尽头,只有那个摇晃的身影,随着时间的流逝,微微的鼓起了小腹。不知名的白色浊液,一直顺着白皙的腿部流到了地上,形成了小小的一汪。 —————————— 这是自己养大的弟子,是自己的所有物 为什么,会想着离开自己? 是什么让这个小东西觉得 自己是个称职的师尊? 不,他一直都不是 他只是个从很久很久以前 就觊觎自己徒弟的不行的变态 同桌(h)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各处拥挤的人潮熙熙攘攘的回了教室。 但在一处没有什么人经过的楼梯拐角处,却还围着几个一看就充满不良气息的学生。而被他们包围着的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 “爷让你带的东西呢?还敢不听话啦?”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一手插在兜里弯下腰,一手捏住蜷缩着的人的下巴。随着他手部的抬起,露出了一张清秀白皙的脸。 “你别是以为搭上了会长,我们就不敢怎么样了吧?” “没有,我没有,我不敢的。”那张清秀的脸庞上充满了恐惧,无力的反驳着。 “没有?那踏马老子的东西呢?”少年像是生了气,脸上闪过暴戾的情绪,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向着那张清秀的脸上扇去。 但是 “你在干什么?” 扬起的手掌停在了半空,清瘦的身影没有感受到疼痛,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看见了那个站在楼梯口逆着光的人影。 “你怎么才来呀?我都要被吓死了。”清瘦的身影像是突然被注入了勇气,挣开了面前的人,向那个人影跑了过去。 逆光的人影接住了冲着自己飞奔过来的身体,揽住了低自己一个台阶的瘦弱肩膀,任由着你趴在他怀里小声的啜泣。 他俊美清冷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了一个餍足的笑容,但随即又用晦暗的眼神扫视了一眼不良青年的那只手,下面的那一帮少男少女感受到那冰冷的目光,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还不快滚!”精致的薄唇吐出冷酷的话,拐角处的众人却像是得了重赦似的,迅速逃离了。 “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你感觉到他温柔的在你背上拍了拍,却又将你向他怀里揽得更紧了一些。 “真真的吗?”你谨慎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缓缓的转过去确认了一下。 “真的,我难道还会骗你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艰难的在他怀里摆了摆手,想要挣脱这过于亲密的拥抱,但他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那个你能不能松开一点啊?”你低下了头,“上课了,我们已经迟到了。” “可是我一松开你的话,他们就又要欺负你了啊。”他眼神暗了暗,却还是面上带着笑容,温柔的对着怀里的人说:“那我现在就放开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你一听他这么说,哪里还敢让他放开,立马惊恐地睁大了眼恳求的说:“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了” “那可怎么办?”他为难的皱了一下眉,“总不能让我抱着你走吧。” “可以牵手的!”你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了他以前说过的话,立马伸出自己的手,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十指相扣。“这样就可以了。” 他的眼里闪过满足的光,但还是压低声音,询问那只牵着他的手的主人,“这样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啊?要不还是算了吧,反正我们都在一个班。” “不会影响,不会的,就让我拉着你吧,求求你了” 他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兔子般的可怜的眼睛,心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但面上却还是没很勉强的样子。“那好吧” “但你在教室的时候还是老实一点吧,我又不是你的同桌,不能随时在你身边,他们找你的时候,我总不能每次都在吧?” 你一听他这么说,立马急切了起来。 那可怎么办?那可怎么办啊?你急速的转动着自己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下意识的握紧了十指相扣的那只手。 对了,你抬起头,面带惊喜的对着他恳求道:“做我同桌吧,你做我同桌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 恶魔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他笑得愈发温柔。“那好吧,可是你要自己去和老师说啊” “没问题,没问题的,我马上就去和老师说,行不行?”你生怕他反悔似的马上应承下来。 …… 讲台上,数学老师讲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内容,下面的同学躺了一大片。你却还是认认真真的听着,并仔细的记下了笔记。 但是,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却顺着你的衣摆,滑进了你的衣服里面,摩挲着你的皮肤。 你慌乱的看向坐在你旁边的他,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急急的停下握着笔的手,捂住了那只正在你衣服里作乱的罪魁祸首。 “你你在干什么?” “我吗?”他温柔的弯了弯眼角,“我在做让我快乐的事啊” “不不准对我做”你涨红了脸,连忙拒绝道。 “哦~不准啊,那我知道了”他像是兴致缺缺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收回了他的眼神。“那我去找别人让我快乐好了” 不知怎么的,你觉得有些不安。 果然,他消失了,不再随时都在你身边,一下课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又来了,你害怕的浑身发抖,他们把你拖进了早已废弃的教学楼里的厕所。 侮辱,谩骂,拳打脚踢。 好痛苦,谁来救救你?只有他了,只有他能救自己了,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你找到了他,恳求他,答应他的一切。 无人的厕所隔间,有暧昧的声音传出。 “把手撑在墙上,屁股翘起来一点,对,就是这样”他褪下了你的衣服,胡乱的扔在狭小的隔间。 “把手撑在墙上,屁股翘起来一点,对,就是这样”他褪下了你的衣服,胡乱的扔在狭小的隔间。 “你你把手指拿出去,不舒服”你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晕,身体里不断进出的异物让你觉得怪异,不断地想要排斥。 “怎么?又要让我去找别人了吗?”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 “没有,没有”你现在对他这句话害怕极了,连忙转过头解释,“你你进来,好不好” “那你知道现在你该怎么做吗?” 你听到他的问题,艰难的转过因仍然存在异物而感到不适的身体,揽住他的脖颈,细细的亲吻他的嘴唇,试探的将幼小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小心翼翼的游走着。 他像是对你的讨好很满意,一边回应你的亲吻,手下一边渐渐加快了动作。 “嗯啊”强烈的快感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太快了,会受不了的,果然,在一片烟花的绚丽下,你的身下涌出了热潮。 他抽出了埋在你体内的手指,牵出了长长的丝线。但他却把手指伸到你失神的眼前,并突然将它放进了你的嘴里。 正在你被自己的味道呛得不知所以时,他一个挺身,狠狠地进入了你,并揽住你的腰,快速抽动起来。 “啊不要太太大了”你的身体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不行的,受不了的,会死的,太大了,不可能的。 “求求你,出来,会坏掉的”你的手臂无力的轻轻搭在隔板上,整个人瘫软的跪在马桶盖上,全靠着腰间的那双手支撑着。 “不会坏的,你看”他从腰间离开一手,强硬的拉着你的右手去触碰你们相连接的地方。 “不要,不要啊”但你实在抵不过他的力气,你的手被放在了那隐秘的地方。你感受到了那巨物一进一出时的颤动,甚至在你自己的肚皮处,都感受到了它恐怖的形状。 “不要,太快了”你已经渐渐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只知道他的挺动一直没有停止。 到后来,他甚至坐在了马桶盖上,把你面对面的抱在怀里,你全身瘫软的坐在他身上,身下相连的地方却还在不停的,不停地运动着。 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滚烫的热流喷洒在你的体内,撑鼓了你的小腹,又顺着你的私密处缓缓的流淌,不停地润滑着他进入你的通道。 —————————— 等一下,再等一下 你看着那个孩子无助的反抗 再等一下,等这个孩子依赖自己 等这个孩子主动恳求自己 就算是欺骗,又如何呢 是这个孩子自愿为你献上一切 你只是接受了属于自己的恩赐啊 有什么错呢,你们本就是天作之合 首-发:xyuzhaiwu.one (woo18.com) Alpha哥哥,beta你和omega弟弟(上) “呼......”你从梦中一下惊醒,双眼无神的盯着半空中的某点许久才缓缓回神,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就那样靠在床上眯着眼到了天明。 在闹钟响起的前一秒,白皙的微微透光的手掌就先按停了它,你利落的起身,打开衣柜拿出前一天搭配好的衣服。 而正往身上套着衣服的你,没有发现的是,随着你动作而上下飞舞着的漂亮肩胛骨上,密密麻麻都是大片青紫色的痕迹。 你打开房间门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眼睛要睁不睁的,捂着嘴小小的打着哈欠。不注意间,你垂着的另一只手被牵引着落在了一个毛茸茸手感很好的东西上。 你的嘴角微微的绽开了一个弧度,手上轻柔的摸了摸,那个东西也使劲的往你手里磨蹭,最后还得寸进尺的想要往你的怀里蹭。 你终于ren不住笑起来,“...好了,不要闹了,大哥看见又该骂了” “知道我会骂,那你们还在干嘛”你一听到这道冷凝又充满气势的话,一下子将怀里的脑袋推出去老远。站的笔直,用结结巴巴的声音对着后面那道修长而冷肃的身影问好:“大..大哥” “下去吃饭吧”他沉稳的步伐在经过你身边时微微停顿,有力而骨节分明的手强硬且不容拒绝的握住了你的手。你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对于Alpha大哥的霸道,你早已习以为常,只得回头对着柔弱精致的omega弟弟歉意的笑了笑。 然而,勉强跟上前面气势如山的大哥步伐的你,既没有看见后面你眼里柔弱可怜如同小白兔般的omega弟弟盯着你背影的阴沉的能滴出墨的眼神,也不知道走在前面的Alpha大哥在用握住你的那只手在你手腕间细细摩挲时,脸上露出的病态般满足痴迷的神情。 ...... 你的家庭是重组家庭,父亲在你和哥哥的母亲去世五年后,终于ren不住迎娶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进门。继母容颜淑丽,谈吐高雅,与她一同进门的新弟弟更是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从小就美的像个模糊了性别的精美人偶。 当然,你和你哥哥的外貌也无可指摘,你哥哥更是有一种军人般俊朗的帅气。你从小性格友shan温良,理解父亲在等待了五年后想要找个人共度余生的想法,也很友好的接受了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新妈妈和弟弟。 而你哥哥虽然对此没有太过友好的态度,但也没有过多反对的地方,只是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态。只不过,最近几年,他倒是看起来对可爱柔弱的弟弟很不友好。 说实话,其实你还蛮喜欢这个弟弟的。毕竟自家哥哥比你大太多,也早早有了自己的事业,且大哥总是自带威慑的气势,让人不太敢接近。而这个温顺又精致的弟弟总是给人柔弱无害却又让人想要怜惜的感觉,让你总是ren不住想要揉揉他。 在你们叁个中,当最小的弟弟也满了十八岁,并成功的分化成了一个珍贵的omega后,更是让你对他的怜惜之情大大增加。毕竟,在这个世界里,作为Beta的你,除了要服从充当领导者角色的Alpha的命令,就是要保护珍贵而娇弱的omega啊。 ...... 你好笑的推拒着正在你怀里撒娇打滚的毛茸茸可爱的脑袋,再一次拒绝了弟弟想要和你一起睡的请求,“...不行的,你都多大了啊,还要和我一起睡,你都是大人了”说着安抚的揉了揉怀里的脑袋,柔声说:“要自己一个人睡,知道吗?” 除了他确实已经是个大人这个原因之外,对你来说,拒绝可爱弟弟的最主要原因其实... 那充满男性气息的空间,和八爪鱼般把你禁锢的死死的怀抱,更重要的是那不可言说的部位带给你身体滚烫和沉甸甸极具分量的压迫感...你赶紧摇了摇头,将脑子里关于大哥的画面赶出去。自从那次被大哥知道小弟时不时的会撒娇让你妥协,作为惩罚让你也陪着他睡了一晚之后,你就再也不敢答应弟弟的类似请求了。 “...那好吧”他失落的声音从埋首在你锁骨处的气流散发处传来,热热的气息让你有些痒,“那我给你热的牛奶你可一定要喝啊” 你拍了拍更加收紧环着你腰的人的脑袋,有些好笑,明明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可能这就是omega的共性吧。你脑海里闪过另一个影子,眼神不自觉的温柔起来,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对揽着自己的弟弟说:“那是当然,弟弟亲自热的,我一定喝的一滴不剩” 果然,你当着他的面,将透明玻璃杯里的牛奶喝完,并且将嘴边的奶渍都抿的干干净净。你用杯子碰了一下盯着你像是入了神的某人,“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并向他示意,“看,喝完了,你也快去睡觉吧” 说完就将仍是毫无反应的他推出了门外。 你所不知道的是,在你关上门上了床之后,那个精致的不似凡人的男孩子斜靠在你的房门,满脸迷醉的用舌尖在你抿过的杯子边缘着迷的打着圈,像是要把上面的所有属于你的气息全部纳进自己的身体。而他没有拿杯子的另一只手,却在不经意间伸入了那质地极为舒适的睡裤里面...... 深夜,寥寥的几颗星挂在星空的幕布上。精美且远离人烟的别墅二楼深处的某间房间发出细微的“嘎吱”声,有人推开了沉睡的睡美人的房门。 那个精美的如同人偶的少年,轻手轻脚的爬上了那个沉沉熟睡着的绝对不会轻易醒来的人的床,满满的将那个人完全揽进自己的怀抱,不剩一点空隙。 好满足,好香甜。他的舌尖擦过怀里正陷入甜美梦境的人的眉眼,没有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地方。然后,慢慢挪移到那早已肖想许久的甜美之地,像是吃一道期待已久的糕点,珍重而又细致。 那条灵活的蛇滑过香甜的舌苔,仔细的扫荡过口腔的每一丝空间,在每一寸土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冰冷的月光降不下那痴迷的脸上炽热的红晕,那一丝丝冷白洒在那只艺术家般的手上,并随着伸进了一片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新奇之地。 那指节分明又白皙的手指穿过了浓密的丛林,来到了那条散发着神秘异香的河流,寻到了位于中央的颤颤巍巍的还未绽放的花蕊。那手指只是稍稍在山谷间翻涌了一番,河流的源头就迫不及待的赐予了朝拜者恩赐,晶莹而又甜蜜的汁液源源不断的流出。 沉睡的美人发出低低的赞歌,朝圣者却已经转移了阵地,转而去膜拜你雪白的山峰平原。他执意要在这雪白的画布上留下血红青紫的痕迹,还在那本来就已成熟待摘的红果处细细研磨,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摘取却又舍不得过于伤害。 朝拜已经告一段落,朝圣者却还在神灵降生处久久不愿离开。 终于,渐渐升温的空气里涌入新的冰凉空气。黑暗处响起的又一声转动门把声打破了暧昧的寂静,也打断了美貌朝拜者的继续膜拜。 Alpha哥哥,beta你和omega弟弟(下) 门口那道一直被你所畏惧和尊重的身影在看到床上那道他所贪恋而却一直隐ren不敢占有的身体旁,竟然有着另一个被他提防和厌恶的外来者后。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扭曲感,搭在门把手上的那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更是青筋暴起,显然是已经ren到了极致。 偏生那神灵边圣洁的恶魔还还朝着他露出了嘲弄的笑容,挑衅般的垂下头去轻吻毫无所觉的神灵。 暴怒的骑士冲上去冲上去揪住了恶魔的衣领,却又怕惊醒沉睡的神灵。嚣张的omega看出了Alpha的忌惮,便愈发肆无忌惮的用唇舌如进入无人之地般扫荡失守的城池,有香甜的蜜汁毫不吝啬的从翻涌处流出,诱惑而迷乱。 omega珍惜的将最后一点甜美的汁液扫荡进口腔,才把一直勤勤恳恳为睡美人工作的手缓缓抽出,慢条斯理的凑近自己鼻尖,陶醉般的深嗅一口。才施舍般的看向身边那迟到的骑士 “干嘛做出这副模样,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做个恶心的小偷,来增加你那怪癖般的满屋子都堆不下的私藏?怎么”omega斜睨着眼,漫不经心的问又惊又怒的Alpha,“这次是拿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水杯,还是那最贴身的衣物?” 有风声随着紧握的拳头冲着面色不变的精致面孔而去,但就在距离那无暇皮肤只剩分毫可见的距离时,Alpha停下了手。 他轻笑一声,恢复了平时冷静而严谨的模样,凉薄开口:“你以为就凭你这不入流的手段,就能赢过我了吗?” 他取下了作为掩饰的金丝眼镜,显得那双寒星般的眼睛更为迫人,他就那样冷然而极具压迫感的盯着那个低贱的不入流的玩意儿,又轻又淡的直述事实:“我是这个家的继承人,是家族最具话语权的Alpha领导,是某集团的最高董事,你呢?你算什么玩意儿,一个女人带来的拖油瓶,一个任我宰割只有生育能力的omega。” 他风淡云轻的看着那个只有低垂着眉眼默默抓紧雪白被单的人,残ren而又愉快的下了最后结论:“你,拿什么给我争?” 这个家最具话语权的Alpha大哥拥有家里甚至大于父母的决定权,他在家里孩子们共同居住的别墅里,有一个人独属的叁楼整层空间。不过,出于不知名的原因,他也搬到了你和弟弟共同居住的二楼。 在他叁楼的个人书房,有一间被打通的占地更广阔的房间,里面全都是他从你出生后近二十年所有的私藏。若是被珍藏的本人在这里,你会发现,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东西几乎没有任何遗失的全部在这里,衣服,裤子,鞋子,袜子,贴身衣物,饰品,玩具,用过的水杯,碗,筷子 更别提,还有那满墙满墙的连天花板都没有放过的全部都是你的照片 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的你也开始考虑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但因为你的好感对象是个过于珍贵的omega。所以,你在向婚姻所提交了申请之后,决定向颇具权势的大哥寻求帮助。毕竟,在这个世界,一个beta想要和omega结为伴侣实在是太过困难。 但是 “啪!” 是书桌上的东西被一把推下发出的巨大的声音,你害怕的打着轻颤,不敢看眼前这个暴怒到极点的一向冷静自持的人。 “大大哥”你无意识的避退着向你一步一步走来的成年Alhpa “你,说什么?”他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刚刚的动作有几缕挣脱了束缚,俊美的脸上的表情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孕育着可怕的风暴,“再说一遍” “我我提交了结婚申请啊——”你护住了自己的头以躲避成年且强大的Alpha暴怒下挥出的一拳,但是那拳没有落在你身上,而是擦着你的脸落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大大哥,你怎么了啊”你带着哭腔的嗓音无助又茫然 “我都说过了,要是不明明白白和我们迟钝的阿朝说出来的话,阿朝是永远不会知道你恶心的心思的” 你在Alpha臂弯下的狭小空间里听见了另一道不属于你们的声音,受惊的瞳孔缓缓的转向门口那个斜倚着的懒洋洋的身影。 你没有去纠正他叫你小名的事,因为你直觉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说。不然,会发生很恐怖的事的。 “不管你的事”凑在你耳边的头颅向门口方向转去,不含任何感情的下达了驱赶令,“滚!” “哦?”斜倚在门框上的美貌少年直起身,嘴边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缓步向你们走来,“你怀里那个人是我的法定伴侣,你说管不管我的事?” 不仅是你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个柔弱的omega,连你们叁人中一直处于领导地位的Alpha也松开了禁锢着你的双手,沉着眼看向了他。 “别这样看着我啊”omega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轻嗤,“我得感谢大哥让我明白了这个家族的权势有多大,你的各种名头有多好用,我才能成功的替换掉阿朝想结婚的对像的结婚申请,再换上我的啊。” “果然有权势速度就是快啊,你看”美貌精致的omega慢腾腾的拿出了两份红色的证件,挑衅般的在阴沉的Alpha面前晃了晃,“这么快就送来了呢” “怎么会”你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剧烈的打击让你的脸色苍白,“你是我弟弟啊” “哈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的捂住了腰,“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去做个放弃身份的证明多简单啊,反正这个家除了阿朝也没有人承认我。不过” 他直起了腰,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盐水,“总好比某个觊觎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阿朝的畜生强吧?” 你痛苦的捂住头顺着墙滑了下去,过多的信息量已经让你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想怎么样?”沉稳的Alpha收拾了自己的心情,迅速的明白了敌人的想法,并势必最大化保证自己的利益,“你如此卑劣的手段,不就是想从我手里分一杯羹吗?” 对面的人缓缓绽开一个不甘而又不得不妥协的弧度,“共享,我们两个共享” “现在我是阿朝的合法伴侣,就算我s了,婚姻所也会给阿朝分配适合的伴侣。”他突然抬起头,警告似的看向眼眸深沉的Alpha,打破那个不择手段的男人内心的想法。 “而你,永远不可能拥有和阿朝的合法身份。但是,只要我在,阿朝就永远只能是我们的,怎么样?” “啊————”没等精明的大哥权衡好利弊,你就像再也承受不住了一般,尖叫出声,并拼命的想要向门口逃去。但是,没等你迈开一步,颈上的疼痛就让你的视野失去了所有光明 你是被灵活而柔软的东西在浓密的林间肆意游动而被惊醒的,模糊的视线里那颗多次撒娇让你揉揉的脑袋正埋在你所不能ren受的羞耻之地,并认真的用唇舌描绘你的一切,深深浅浅的翻涌不停。 而在察觉你的觉醒后,你背后靠着的Alpha将一直游移在你光滑后背的嘴唇转移到了你的腺体,轻缓而不容拒绝的咬了下去。 “阿朝”有意乱情迷的低喃在你耳边响起,“看这个房间,全部都是关于你的房间,你喜欢吗?” 你黝黑的瞳孔盯着这全部都是你照片的墙壁,慢慢的缩小到了极点,你想要尖叫,但喉间的话语却被堵在了唇舌相交中。 灵活的巨蟒发起了烧,冰凉的身体变得炙热而滚烫,他在浓密的丛林里游移,想要降温,身子却变得更加燥热。终于,他在丛林深处发现了一处洞穴。 那里面一定很凉快,他想。所以,他礼貌的向洞穴的主人发出了询问。 “阿朝,我可以进去吗?” 主人没有拒绝,那么就是允许吧。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那个期待已久的地方。可是,在洞穴的入口处,他发现了一条同样想进去的巨大而炙热的蟒蛇。 他们发起了对峙,但最后,愈发难耐的折磨逼迫他们结成同盟,一同进入。 作为弟弟的他,不得不礼让,让作为大哥的另一条巨蟒先进。先进去的巨蟒如过无人之境般的一进到底,引得洞穴都剧烈颤动起来。他在里面气势汹汹的横冲直撞,寻找着让自己和洞穴主人都舒适的位置。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颤动后,他寻到了那个满意的位置,便对着那一处地方迅猛冲击起来,势必要在此搭建一个令他满意的巢穴。 但是,过久的等待让仍在洞穴外游移的巨蟒心烦不已。最后,他决定不再等磨蹭的大哥,要一起进去分一杯羹。否则,最好的地方都被占完了,那他还有什么好处? 显然,过于狭小的洞穴承受不了两条巨蟒的大小,被挤压的微微变形起来。整个洞穴连带着山谷都剧烈颤动起来,不过,经过他的不懈努力和洞穴因自身应急能力而流出的潺潺河流,终于是让他也挤了进去…… 最后的最后,两条餍足的巨蟒满意的歇息在了舒适的洞穴里。并将在以后长久的岁月里,都把这里当做是唯一的家。 —————————— 首-发:roushuwu8.com (woo17.com) 舞蹈生的暗恋者 是脱不了瘾的毒,是绝对不能分享的糖,是想要拉下神坛的神明,是......阿朝。 闭着眼大声说出来的喜欢已经耗光了男孩子的勇气,深深埋下去的头像是快要触到脚尖,四周围上来的人潮已经快要将那个不起眼的表白者淹没。 “同学,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你像是为难似的,嘴里的话将说不说,眉目间也染上了忧愁。 “没....没关系的”对面低着头的男孩子急急地抬起头,过长的发梢遮住了眉,躲闪的眼神也被厚重的镜框所遮挡,只剩下一张错染了叁月桃花粉的白皙脸庞。他的声音急切又羞怯,带着阴暗生物的自卑,“.....阿...阿朝不用为难.....我没关系的.....” 慌乱的眼神在对上对面那双温柔的眸子时,又急急的低下,“...只是...想告诉阿朝...我的心意...” 逐渐降低的音量终于消失在了唇齿间的嗫嚅中,你耐心的听他说完,再次郑重的说道:“真的很不好意思” “...阿....阿朝不用这样....”胭脂的红弥漫了整个洁白的耳垂,他无措的两只手不同节奏的摆起来,在对着对面温柔的人久久失神后,他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脸上就像是镀上了第二层胭脂,红的更加迷人。 他将头埋得更低,有些欢喜又有些忐忑的轻声开口:“我....我可以叫你阿朝吗?” 说着飞快的抬起头看了你一眼,又继续低着头急忙解释:“没其他意思,就....你要是介意的话.....” “可以的”你缓声打断了对面那个脸红的男孩子的话,微微笑着开口:“可以哦,阿朝很好听,我很喜欢”脸上的表情温柔又美好 笑的真好看啊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要是让水沟的老鼠看见阳光的话,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是阿朝先不好的,是阿朝先对我这么好的 所以,犯规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阿朝,阿朝,阿朝,好想藏起来啊,有阴暗的情绪在黑暗的心底发酵,阿朝,阿朝,我的阿朝,好想,独占啊....... —————— “...阿朝可真厉害啊,又有人给阿朝表白了...”少女的声音甜美富有朝气,一路跟在你身边,像个漂亮又灵快的百灵,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见你步伐不停,便迈了一大步,站在了你面前。 她长的很漂亮,吹弹可破的皮肤,仿佛闪着光的杏眸,是很多男孩子喜欢的模样。当然,不可避免的,也有些漂亮女孩儿的骄纵。 你看着快要撞上的距离,无奈的停下了步伐。漂亮的女孩儿终于满足的笑起来,继续对着你开口:“这是这周的第叁个了吧,阿朝可真是男女通杀啊....” 围绕在你身边的人一直很多,渐渐的只剩下了眼前的女孩子这一个。 你微微的皱了皱眉,又很快的舒展,雪白的脸庞轻微向前靠近,带上的无奈笑容有几分被误认为宠溺。 “男女通杀?那我的小百灵为我动心了吗?” 像是突然按下了静止键,女孩子的所有动作都停止,连脸上灵动的表情都凝固。只剩下胸腔里鲜红的心脏在随着面前温柔的眉眼间缓缓绽开的笑意,一下重过一下的,跳动。 你看着渐渐向教学楼涌去的人潮,有些着急。便抬手轻轻点了点表情怔怔的女孩儿额间,轻声开口:“以后不要这么说了,每个人的喜欢都很珍贵” “好了,快去上课吧”说完,一身舞蹈服的人便绕过面前的人,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站在原地的人过了许久才缓缓回神,无人敢靠近的林荫小道自说自语的声音压抑不已,带着隐约的偏执。 “不要说啊......那阿朝....可不能答应任何一个人啊,要是被我发现的话......呵呵.....”甜美的脸上有恶魔般扭曲的表情浮现,“我可是.....会狠狠地.....惩罚阿朝呢.....” 抬起头,睁的极大极圆的杏眸,死死的盯着已经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移开的眼神放肆又偏激。 那个该死的表白者,会被惩罚的很惨吧? —————— 废弃无人的教学楼,轻微的动作都会激起成片的灰尘。隐秘的转角处,有毫不停顿的沉闷响声在寂静的空间无人打扰的响起。 “....杂碎,你也配去表白?”熨帖干净的制服被脱下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旁,纤长的手指松了松颈间的领带,打理的极好的头发因运动有几缕散落到了泛着金属光泽的细框眼镜上方,真皮的鞋头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踢到躺在地上的人的柔软的腹部,清瘦的脊背...... “...什么东西,还敢觊觎我的阿朝,该死,该死.....” 被踩的稀烂的厚重黑框眼镜,残骸零落的分布在布满尘埃的每个角落,满是灰尘与脚印的身子蜷缩着,白瘦的手紧紧护着鸦羽黑发覆盖着的头部,一下又一下安静的承受着施暴者的暴行。 像是终于打累了,一身雪白衬衣的人停下了动作,慢腾腾的蹲下身子,提起半死不活的人领子,将那张只有隐约擦伤,被保护的极好的脸拉近自己。 眼前的没了厚重镜框遮挡的脸庞,无辜惹人怜,一双水润的鹿眸让人不想错开。 施暴者重新戴上了那副精细的金属镜框,遮住了过于冷冽的凤眸。他靠近这个胆大的表白者,吐出的话又冷又戾,带着必须独占的强势。 “要是敢打阿朝的主意” “我弄死你” —————— “阿朝,实在是太麻烦你了”风度翩翩的学生会长微微低头,语调优雅而又温润,隐藏在银色金属镜框下的那双略显冷淡的凤眸里,却满是瞄准猎物后势在必得的掠夺与强势。 “没有关系的,学长”你垂眸认真的整理手上的舞服,语气诚恳又和善,“小荣突然崴了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就让小荣好好休息吧” 学校要举行迎新晚会,原定的一曲独舞现在却因为表演者的意外崴脚,而不得不另外找人代替。你和小荣身形比较接近,还是同班同学,水平相差也不大,找上你也不算是意料之外。 不过...... “只是...”你有些不自信,停下了继续翻看着舞服的手,不太确定的说:“我只是有点担心自己会搞砸,应该...不会的吧?” 穿着制服的青年看着安静坐在自己身边的身影,眼里闪过隐晦的光。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快要按捺不住。 你感觉到有一只有力而温暖的手放在了你的头顶,克制而安抚的轻轻揉了揉,一向以温润有礼着称的会长温声鼓励:“阿朝一定能行的,学长相信你” “嗯,我一定会努力,不辜负学长的期望的”你压住心底的忐忑,抬起头微笑。 真漂亮啊,阿朝 藏在背后的手指不自主的摩挲,从心底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喟叹。 但是—— 还想要....还想要的更多.....快等不及了....阿朝.... —————— “呼——”最后一个动作做完,你平缓了一下有些不稳的气息。 这次,小荣选的舞蹈,动作难度有点大啊,你有一点吃力。慢慢移动有些累到了的双腿,你坐在了无人的舞蹈室角落处。拿出了自己的水杯,打开轻抿起来。 要不,还是稍微把难度改小一点吧?不行不行,你摇了摇头,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再换的话就太麻烦了。 果然,还是得找学弟教教自......脑袋开始变得混沌,视野的景物渐渐有了重影 好累...好想睡....眼皮重的快要撑不开,喝到一半的水杯因手腕的逐渐脱力而跌落在地,纤细的身体倚靠在背后的支撑杆上,慢慢下滑。 掩上的门被人向里轻轻推开,‘哒哒’的脚步声从门口响到角落处,光滑地板上印出的人影在昏迷的人面前慢慢蹲下。 颤抖着的清瘦手掌极缓的抚上那张温热的脸庞,不稳的呼吸顿时变得更为急促。 “...阿朝...” —————— 周末的大学校园连那些许的吵杂都是带着安静感的,偶尔经过的叁两人群步履匆匆。除了图书馆,没有人愿意把大好时间浪费在随时可见的风景。 舞蹈学院在偌大学校的偏僻处,极茂密的绿化赏心悦目,无人的教学楼最角落那间被人借用了的教室,也被人从里上了锁。 空间极大的教室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一整面的落地窗,其余叁面都是巨大的,几乎与天花板等高的镜子,镜子前的把杆与木制的地板一般,被清洁的极为干净。 两面镜墙的夹角处,昏迷的人被平躺着摆放在光滑的地板上,略微宽松却舒适的衣服被脱到了一半,心急的人在衣服在挂在手腕处时便已顾不及。 黑色的质地极柔软的裤子也挂在一只白皙纤细的脚踝处,隐约可见一并被褪下的那一块小小的布料。 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间一声重过一声,水润的鹿眸隐约可见细细的血丝。他鼓足了勇气,低下头去亲吻那樱花般的唇。 啊——好甜....好软....白净无辜的脸上沾染了胭脂的红,迷蒙的眸子里是沉醉的痴迷。 阿朝....阿朝....这是他的阿朝..... 像是突破了最后一层禁制,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凶猛起来。紧闭的唇被灵活的舌轻易的顶开,沉睡的香甜小舌在睡梦中被迫与之共舞,柔软的口腔内的每个角落都被细细的扫过,连口腔的最深处都留恋不舍。 在感受到身下人有些不稳的呼吸后,他才恋恋不舍的稍微退出,在口腔不停的吮吸搅动。透明的口涎不断的从口齿相交的间隙滑落,顺着嘴角沿着优美的弧线掩进深处。 ‘啧啧’的唾沫交换声中,还混杂着手掌上下摩擦撸动某物的声音,随着手掌的动作不停加快,那蛰伏着的物体也在不断的膨胀,逐渐变大成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尺寸。 终于,像是被拧开了开关,白浊成股的激射在身下人平坦柔软的小腹。长久的释放后,高扬着头的人睁开了闭着的双眼,释放时直冲上头皮的快感让人久久回不了神,半睁开的双眼迷离,失了焦距。 极多极稠的量从白皙的小腹顺着四周流淌,向下的白浊顺着弧线来到了那块神秘之地,浅浅的濡湿了入口。 满是情欲之色的精致脸庞在见到这副情景时,急促的呼吸猛的一滞,便更加猛烈的喘息起来。他拿起忍仍在滴答滴答向下缓缓滴落白浊的那物,来到沉睡着的人面前。 昏迷的人睡颜美好,浑然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他双眼已经泛着赤红,颤抖着双手捏住身下人白嫩的肌肤,迫使被狠狠滋润过的,分外娇艳的唇张开。 顶端的白浊滴进了微张的口腔内部,才释放过,此刻又已经硬的发疼的巨物被毫不怜惜的塞进柔软的口腔。 “啊——”被柔软温热包裹的快感刺激的那张白皙的脸更加镀上一层战栗的红,他发了狠的将才进去一小部分的巨物不停的向里塞。 在感觉已经碰到了脆弱的喉管时,他才满足的停了下来。然后,毫不停歇的,奋力抽插着。 “...阿朝....阿朝.....我的阿朝.....”一直运动着的身影被西斜的阳光打上了昏黄的色彩,薄薄的细汗密密麻麻的渗出。 不要着急,药效,和这夜色,一样长。 —————————— 求一个能稳定登进来的方法 他是给你做检查的校医 软好软 潋滟的眼泛起迷离,捏住镊子的手指隐秘的摩擦着指下的唇,那柔软的唇被装作不经意的按压,指尖的触感飞快的传到大脑,引起了身体止不住的战栗和极度的兴奋。 想吻上去 “我昨晚不小心在舞蹈室睡着了,可能是感冒了吧”小巧的口腔探灯从嘴里移开,你合上了因张开太久而显得有些酸痛的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对面一身白大褂的人解释,“要不,就给我拿两道感冒药就好了吧?” 穿着白色无尘服的人清瘦挺拔,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唯独在看向你时,多了几分抑制。 禁欲冷淡的校医压下了心底不断叫嚣着的渴望,那口腔里让人一眼就明白原因的,因摩擦而产生的细碎伤口,在让人怒气喷涌的同时,却更加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兴奋起来。 甚至,隐隐的颤栗着。 因为,这个人 是可以触碰的 是可以 亵渎的 所以,瞒下来吧,瞒下来。让你也尝尝,渎神,的滋味。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妙触感,紧闭的唇里尖锐的齿在细细的上下摩擦。 许久,你才听见一向严谨克制的校医微微带着沙哑的嗓音。 他说:“安朝同学,明天来复查吧” —————— 舞蹈生也逃脱不了的课,是思修,是近代史,是马原,是毛概 这期的毛概课老师很年轻,据说是马克思学院的博士生。成绩一直是超常的优秀,是整个学院的骄傲和荣誉。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位前途一片光明的学生,却在今年的时候,毅然决然的选择做了一名普通的大学讲师。 你们这一届,就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 老师长得很清秀,像个青涩的高中生,而不是已经二十八岁的成年男性。学生们上课喜欢逗弄他,接一些开玩笑的话。而这个纯情的大男孩儿老师,也常常被学生们的话逗的面红耳赤,连耳尖都透出点点的粉。 “阿朝”他求救般的看着你,拿着书本的身影有些无措。清秀的大男生站在讲台上不像个老师,倒像个被老师叫上去回答问题,却因为答不出来而慌张极了的小男孩儿。 你正准备出声解围,后面一道吊儿郎当的雅痞声音却比你早响起:“阿朝?老师什么时候和我们班长这么亲密了啊?” “安朝同学”错误的亲密称呼被收回,讲台上的人像是窘迫极了,清秀的脸深深的低垂下去,捏着书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你皱了皱眉,看向教室后方那个懒懒的仰躺在椅子上的痞气身影,一向温和的声音也带上了点严肃:“蒋漠同学,请你对老师尊重些” 没个正形的人在看着前面那个人转过了身后,痞里痞气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的眼睛黑沉沉的,像势必要将自己看上的猎物狠狠咬下一块肉的凶狠 “安朝同学” “老师叫我阿朝就可以了”你看着面前那张垂头丧气的脸,怎么也不能好好的把他当成一个老师。 实在是,感觉太小了。 不管是那张一看起来就年纪就很小的脸,还是他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性格心性。 “可以吗?”在看见你确定的点了点头后,他的眸子瞬间亮起来,浅浅的笑起来,像是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不过,很快,他眼睛里的光又暗淡下来,抬起的头又深深的低了下去。 “阿朝,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他的声音里也满是还没成年的少年气,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我是不是不适合当老师啊” 你看着落寞的人,有些无措,你不擅长安慰别人,只得磕磕巴巴的开口:“别难过老师教的很好——” 话语的尾音消失在口腔,低着头的大男孩儿老师抓住你的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顶,有些浅褐的发丝很柔软,乖顺的没有翘起。你感受着手下茸茸的触感,一时没有做出反应。 “阿朝,摸摸我吧” “摸摸我,我就不难过了” 长久的等待后,低着头的人终于等到了自己满意的回复。他感受着头顶的轻微抚摸,双眼舒服的半眯起,那迷离的眸子里泛起了水光,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到战栗的红晕。 阿朝阿朝阿朝 —————— 喧闹后逐渐变得安静的教学楼,只有零散的几间教室还在闪着微弱的光。 “可以吗?”他的声音清冷而禁欲,冷冷淡淡的像是雪山之巅白皑皑的雪。全黑的训练服更加显得他皮肤白的像冷玉,肤白唇红的像是冰山里的神灵。 “还还可以,再往下一点”你的脸上满是汗水,但还是拼命的想要把腰再往下再压一点。 “最近几天偷懒了,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腰都硬的弯不下去了” 你转过头看向身后正在帮你下腰的,你们舞蹈学院最优秀的学员,也是比你小一届的学弟,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浪费你的时间了” “没关系的”你看不见他稍长的发梢遮掩下的眼神,只觉得他的语调实在是冷到了极点,“不会浪费的” 不会,一点儿都不会。 薄薄的唇线紧抿成细细的一条线,清冷的眉眼隐秘的盯着那个人那漂亮的曲线,嗓子逐渐变得干哑,带着霜雪的眼染上了微微的红。 他着迷的在这个人颈间的尾发间深嗅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餍足到微微失控。 只要是对你,就一点都不会。 好想好想要阿朝阿朝我的阿朝 —————— “你今天又去哪里了?”有温热的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的放在你的肩上,并在你的脖颈间若有似无的蹭着,“这么晚才回来” 你的身体瞬间紧绷了一下,但是又在熟悉的声音传来时缓缓的放松下来,继续专心注视着面前的舞蹈教学视频,轻松的开口回答:“没有去哪里啊,只是去舞蹈教室练习了一下学校晚会上要表演的舞蹈” 你没有住在学校的寝室,而是在外面另外租了一套房子。不是因为住不惯寝室,而是因为你背后的这个人。 他是你的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父母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因为性格和心理身体方面的一些原因,他不能像你一样在学校正常的学习。从小到大,叔叔阿姨都是给他请的家教,而你只要一放学,就会被早早等在你家的他,强硬的拉去就在你家隔壁的他家去。 而当你上大学离开了家之后,他却怎样也不肯听你们的劝阻,也非要来到你身边。家长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拜托你。所以你便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租了这套小小的两居室,白天你去上课,他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他在你脖颈处眷恋的磨蹭着,闭着的眼睛让人窥不见他的任何情绪。 太坏了啊,阿朝,怎么能,怎么能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呢?你没看见,他们的表情吗? “是吗?没有其他人?”背后的人伸出了双手,紧紧的将你拥进了怀里,用力到仿佛要将你融入骨血,在感觉到怀里人点了点头后,他在你耳边危险开口:“我不太相信啊,毕竟,阿朝太受欢迎了,我一直都很害怕啊” 你被勒的有些难受,忍不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在背后人愈发用力的动作下妥协下来了。你微微叹息了一声,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轻声安抚道:“你想得太多了,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这份情谊永远不会变的” 他久久的将你拥在怀里,却没有再说话,俊美的脸上永远带着毫不遮掩的独占欲。 可是,不够啊,阿朝,不够的,还远远不够的,想要的,不只是这些啊 想独占,想你的眼里,你的世界 都只有 我一个人 —————— 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 你坐在只有你一个人的医护室,清明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手边打开的装药粒的透明袋子还和那杯喝过的纯净水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 你想去问问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普通的感冒药吗?为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好热 热的快要死掉了 好难受想凉快一点快来人啊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你听不见门锁落上的声音,耳朵里只有断断续续的那道冷冽的嗓音。 “同学你错药了” 好难受好难受谁来帮帮你啊谁 那道白色的影子看起来好凉快,“医生,帮帮我求你” “好”一身白色无尘服的人接住了那道跌进自己怀抱的身影,一向严谨的嗓音哑的不像话。 他轻颤着轻抚手下滚烫的脸庞,脸上是已经失控的着迷。 “阿朝阿朝是阿朝自愿的” 我的阿朝 医生带着他的病人走向了病床,开始了他的救治。 —————— 校医院的医生们早早的下了班,运气不好留下来值班的人或许也偷了懒,整个二楼只有这间休息室还透出些声响。 比一般病房大的多的休息室里放了六张病床,供不舒服的同学休息。而现在,医生把他的病人放到了离门口最近的那一张单人病床上。 好凉快 热的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不舍得放开抱着的人,红的不像话的小脸在白色大褂上不住的磨蹭,没有意识的把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往下拉。 “好热呜呜好难受帮帮我” 碍事的衣物早已被扔的到处都是,撑在病人身上的医生,喘的甚至比吃错了药的病人更加厉害。他低下了头,和那张朝思暮想,在很多个夜晚让自己情难自已的樱粉的唇离的很近很近,却又不肯真正的接触。 身下的人有些难耐的向上探寻着,却因为老是触碰不到而微微嘤咛着。最终,上方的人还是忍耐不住的深深低下了头,将那片柔软含入嘴中。 好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只是微微触碰,身下早已被药物折磨的燥热不已的人,便笨拙的伸出香软的小舌,向着男人的口腔里好奇的探寻摸索着。 那渴求而主动的模样让医生凸出而性感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着,再也忍不住的狠狠堵住那张微张的唇,强势的在里面攻城略地,那有力灵活的舌刮过香甜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寸缝隙,来来回回的拉着另一条懵懂的小舌共舞,不停的舔舐吮吸。 透明的口涎不断的从唇齿相交偶尔的分离时滑落,你脸红的不像样子,脑子迷糊的根本不能思考,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 “想要” “想要什么?”身上人的呼吸一窒,他喘着气在你耳边低声发问,“嗯?阿朝,说出来” 模糊的视野连白色的灯光都是带着晃动,你的脑子一片空白,理智控制不了行动,你听见你的声音说:“想要想要你” “呵呵这可是阿朝自己说的啊”男人满足的笑起来,宽松舒适的衣服早已在胸前扭成了麻花,他的舌尖灵活的舔着你胸前的那一点,敏感的朱果被细细的研磨照顾,被药物放大数倍的快感直冲大脑,爽的你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环住他脑袋的手更是忍不住更加的将他推向自己。 紧紧环住他劲瘦腰部的双腿难耐的更加收紧,纤长的手指在唾沫的滋润下,很轻易的进入了那早就因为药物而湿淋淋的洞口。 “嗯啊嗬嗬”早就失去理智的你不知道掩饰,一阵阵动听的呻吟从容的从微张的,分外红艳的唇泄出。那手指比舌更加灵活,在你体内不停的捣乱作祟,深入着磨蹭着体内的每一处。 “嗬嗯啊——”到了极点的灭顶快感让你忍不住尖叫出声,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双眼失去了焦距,仅仅是手指在敏感点的摩擦按压,就让初经人事的你忍不住到了。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你,任由着他将你的双腿折着抵在了胸前,舞蹈生极好的柔韧性让你的身体应对自如。 那被折起分的极开的身体,让入口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灯光下,几乎是精准的,医生已经硬的发疼的巨物一寸寸的埋入。 “阿朝阿朝”动情的声音随着撞击深入的频率一声重过一声,那刚开始就极为大力的鞭挞没有让你感到不适,反倒因为药物的作用,让敏感的不行的身体不自觉的向上接引。 大力的抽插,肉体的碰撞,被撞击的泛红的大腿根部,那混杂着水声的‘啪啪啪’拍打声在安静的休息室毫无间隙的不停响起。 你无力的趴在他的肩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还是在医生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了一条条鲜明的红痕。你任由着他将你抱起,两条纤长白皙的大腿自发的环绕着他的腰,两人连接的地方还在不停的进出,带起一阵翻飞的白液。 悬空的姿势让出去后的东西,进入的更加深入。他抱着你打开只是虚掩着的门,走过因为脚步声和拍打声而间次亮起灯光的走廊。不停的有爱液混着白浊滴落在你们经过的道路后方,而你却只顾将自己往他的方向送的更紧。 半斜的夕阳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冷淡的办公室被拉开了灯,办公桌上的文件被粗鲁的推向了一边。 你的脸侧着靠在冰凉的桌上,随着身后的不停撞击而毫不间断的向前摩擦着,粗粗喘息着的闭不上的口腔不停有透明的口涎一直滑落。细细的皓腕被一只手禁锢在头顶,早就挺立的不像话的朱果还在被人亵玩着。 紧紧靠在桌子上的大腿因为身后的撞击,和前面桌子的阻拦而泛起了红,小小的洞穴早就因为大力的艹干而变得又烂又软 黑色的办公椅刚好能容纳跪趴在上面的你,被汗湿发的头顶不停的因为身后的用力而撞击着椅背。早就容纳不下的白浊顺着巨物抽出的瞬间不停的渗出,在皮椅上滴落了小小的一汪,微微凸起的小腹能清晰的看见那巨物进出的动作 不要开灯会被发现的 不要去窗边呜呜不要拉开窗帘啊 不要在走廊求求你不要去大厅了 真的求求你不要去医院外面了就算口也可以 “舒服吗?阿朝” “还要再快一点吗?可以更加用力吗?”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再来一次吗?” “可以等等我,让我和阿朝一起到吗?” 舒服可以要更快一点不要在里面啊——不行了会死的 —————— 这场病人主要要求开始的,由医生全程参与的救治,在无人的休息室进行,一直持续到了病人脱力失去意识,一直持续到西斜的夕阳全部失去了踪迹,皎洁的月光悬挂在高空,一直持续到东升的太阳重新接管了天空。 校医院修的可真是偏僻啊,偏僻到夜晚连巡逻的人都不愿细查,偏僻到除非必要,无人愿意留下来值班。医院的隔音可真是好啊,好到就算门口的值班室亮了整夜,却一点没有被任何声音惊醒。 或许是因为,那位年迈的保安偷了懒,也或许是因为他早早的,在日落前,便睡着了吧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爱意攻略者和被攻略的你 密密麻麻的拳头如雨滴般不停的落在瘦弱的背上,柔软的肚子上,而那双满是青紫的手仅仅是掩饰般的护住了头 等一下,再等一下 “妈的,小贱种,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哦,忘了,你他妈的就没妈” 再忍一分钟,只要再忍一分钟 视野里的脚印隐隐绰绰,有男有女,只是没有你的同盟。不知是谁先用起了脚,一时之间沾满污渍的白色衣服上更是狠狠地多了几个清晰的脚印。 要来了,他就要来了,十、九....六、五.....叁、二、一 “你们在干吗?” 他来了 ....... 有些人的生活不用描绘,只要抬眼一看就会流泪。 你在十六岁的时候遇见了那个像电视剧里一般会驾着七彩祥云来拯救你的人,他有俊朗至极的容貌,一颦一笑都像是个古老贵族;他有完美至极的家世,权柄直可通天;他有无可挑剔的性格,只对你一个人温柔...... 这样的人会主动下了云巅,到淤泥里面来爱你,你相信吗?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呢?”他从背后轻柔的环山你略显单薄的腰肢,将脑袋撒娇般的放在你的颈窝。 “我?”你将视线从窗外的大海收回,微微偏头注视着这个突然闯进你糟糕的一团狗屎般的生活的英雄,并且英雄还说他只钟情于你一个人的灵魂,“我只是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天” 他的眼神在你看不见的角落暗了暗,仍旧用温柔到能将人溺闭的声音在你耳边低语:“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一下,就不能不要想其他的事了吗?” “当然”你从他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转了个身,伸出双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试探性的在他的唇边轻吻,“亲爱的,我可以只爱你到我心脏全部容量的百分之九十九吗?” “哦?”他用手托住了你的后脑勺,从你手里夺回了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不能爱我到百分之百吗?” “当然可以” 只是那样的话 你就会离开了啊 ...... 他给你装了追踪器,你知道,但是你还是外出去见了那个人。 面前这个可爱的男孩子看见你的到来十分惊喜,瞪大的圆眼更像一个小鹿了,“前辈,你...你真的来了,我...我好激动啊” “天啦,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看得出来这个男孩子真的很激动,双颊泛红的只差原地转圈了。 “学弟邀请,我肯定要来啊”你弯了弯眼睛,笑着对对面的男孩说,然后看着他的脸庞的绯色更上一层。 这一天你过得很愉快,学弟很可爱,也很识情趣,把你照顾的很周到。最重要的是对你百依百顺,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家里没有开灯,等你摸索着在玄关处开了灯后,才发现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边弯下腰换鞋,状似无意的问他:“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啊?” “你今天去哪儿了?” “嗯?”你毫无所觉的走向他的身边,懒懒的躺上沙发,依偎进他的怀里,“怎么这么问?我今天去公司了啊,早上的时候不是和你说过吗?” 他摸了摸你舒舒服服放在他肩膀处的脑袋,好似不经意般,“除了公司就没有去其他地方了吗?” “当然没有啊”你在他的怀里翻了一个身,松松的抱住他精瘦的腰部,“你今天是怎么了啊,怪怪的” “呵呵”他低声笑了起来,声音磁性而性感,仿佛很愉快的样子,但他那双平时总是独得你青睐的骨节分明的双手,却在你背上缓缓爬上了你的脖颈,“你这么骗我,不怕我对你的那个小学弟做什么吗?嗯?” “怕什么?”你没有一点被戳穿的慌张,反而还在他怀里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你又不能对他做什么” “哦?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对他做什么?”他的语气凉了下来,慢慢收紧了环在你颈间的双手。 “你们攻略者不是有规定的吗?绝对不能伤害任务世界与剧情无关的人物,不然”你将头轻轻移到他的胸口处,专心的听着他突然停止跳动的心跳,“可就回不去了啊” “你,在说什么?”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这句话,周身的气息都像霜降般凝固下来。 “我说”你轻巧的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嘴里却是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们分手吧” ...... 他囚禁了你,但是你也没想着要逃跑。往哪儿逃呢,怎么可能逃得了了?不过是难看的挣扎罢了,你已经不想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那是你重复了十七次的经历以后得出的结论,但是,在这第十八次里,你不会再输了。 你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愈发的安静了,每天就呆在房间的阳台处,看着远方,整天整天的都不说话。 他开始还对你的听话感到很满意,甚至把你最开始的手链脚链和颈链逐渐减少到了只有一个脚链。 但是,当很久以后的现在,你开始变得厌食,沉默,甚至有抑郁倾向的时候,他开始慌了 他不再出门,整天陪在你身边,解掉了你最后的脚链,央求着你出去走走。可是,你连看他一眼的兴趣也失去了。 “...你别这样,求求你”有水渍浸湿了他靠着你后背的衣衫,“我不会这样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我爱你啊,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的......” “不,你可以没有我的”你打断了他的话,嗓音有着久不出声的干哑,“等我对你提供的爱意达到百分之百,你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 “不会的,不会的”他惊慌的抬起头,磕磕绊绊的绕到你的面前,无助又恳求的看着你,“我不会离开了,真的,我不会离开的,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冷冷的掰开他捧着你脸的手,将脸转向了没有他的另一边 “求求你相信我,我不能失去你的”他崩溃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那么大一个人,伤心的蜷缩起来的时候,原来也只有小小的一团。 但是,你只是维持着望着窗外的姿势,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沉默的像个雕塑。 “....我知道了”他突然慢慢的止住了哭泣,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有些决绝的看着你,眼里透出些许疯狂的神色,“我知道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了” 他狠狠地抱住了毫无反应的你,在你眉心留下了一个堪称虔诚的吻,“....等我,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 在听到虽处于情绪崩溃边缘,但仍是轻轻带上的房门的声音后,你那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缓缓地拉开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 深夜,有带着凉气的身体从背后将你轻拥进怀里,而你则是盯着黑夜的某点,沉默。 “......我不会走了,我也走不了了,你看看我啊,求求你” “我sha人了”身后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我sha人了,我走不了了,我就只有你了,你别丢下我....” 有人的嘴角在地狱勾起,深渊的魔鬼达成了愿望 你终于施舍般的转过身,轻轻揽住那个崩溃的身影,用带着安慰和宠溺的语调安抚:“好了,都过去了” “有好好地处理现场吗?” —————————— 之前……是真的登不上来,但前几天有朋友交我挂梯子了,所以我又上来了。 但是这个合集,我不知道还续不续,主要是我新开了一本,准备在里面放稍微长一点的小连载,这边的故事着实有点太短了。 被攻略者和事业部攻略者(你) 被攻略者和事业部攻略者(你)17 下着雨的天空有点昏暗,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身上让人很不舒服。 无人而幽寂的小巷角落,有皮肉相击和拳打脚踢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往里看,四五个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半大少年正在拿脚狠狠地踢着,踹着,那个紧紧蜷缩成一团的,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瘦弱身影。 “你个小杂种,还敢去勾搭女神” “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养什么样的崽子”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你配吗?” ...... 蜷缩着的身影微微收紧了护住头的手掌,遍布着青紫于痕的脸上仍旧一片麻木,没有一丝表情。少年毫无反应的任由他们咒骂侮辱着,打着,踢着。 反正他们,总有累了的时候吧? 果然,在雨势愈发大起来时,他们过了最后一把嘴上和手脚上的瘾,再恶心人似的朝地上的人身上吐了口口水后,终于扬长而去。 在豆大颗般的瓢泼大雨下,地上的那个身影缓缓地坐直了身体,没有顾忌地上全是垃圾污渍的脏水,就那样脱力般的靠坐在小巷里长了青苔的老旧石墙上。雨水的冲刷渐渐地洗去了那个身影脸上的污渍,显出了一张精致漂亮甚至稍微带点圣洁的脸。 就在他脑袋一片空白的望着狭窄的天空发呆时,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打着透明雨伞,笑的眉目弯弯的温和身影。 那个浑身带着温柔的人对着少年伸出了手,笑着说:“你好啊,我是十七,和我一起回家吧” ...... 怎么办,怎么办啊,到底要怎么办..... “据悉,Z城昨日有一名重大通缉犯在逃…” 要往哪里逃,要怎么才能逃开...... “从今日上午六点起,航班,客运,列车…全部停运…” 谁来救救你啊,为什么不能放你离开… “所有旅馆酒店皆要求实名入住…任何居民不得收留陌生人,否则…”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也有自己的世界啊 大街小巷全部通知着同一则通告,一时之间,Z城风声鹤唳,连外出闲逛的人都少了许多。 你不安的躲在这条熟悉的小巷,紧张的连呼吸都放轻,但急促的心跳声却不断地打扰着你,让你难以听清外面一波又一波不曾停歇的脚步声。 终于,在最后一阵声音久久的消失后,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失力般的滑倒在地上。 怎么办啊,怎么办,你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眼,却还是有泪水不停地渗出,要怎么才能回去啊,要回去啊,一定要回去啊,哪里很重要很重要的啊...... 但是,没等你完全支起身子站起来,你的身后就传来了在你耳边整整回荡了十五年的声音。彬彬有礼,却蕴含着你挣脱不了的疯狂。 “十七,抓到你了” ...... 你是时空部的一名攻略者。 时空部旗下很多分部,对各种业务进行了细分。你是男主事业部的一名员工,任务是穿越各种小世界助力男主度过各种难关,走上人生巅峰。 面前这个精致的半大少年就是你此次的攻略对象,你喜欢叫他小九,因为他是你的第九个攻略对象。 时空部曾承诺,只要你顺利的完成十个任务,总部会允许你回去自己的世界看看。 自己的世界啊,你拼尽全力的去回忆,却在脑海里找不到任何关于以前的记忆。但是,总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可以回去看看的承诺。 就好像,好像你有一个非回去不可的理由。 小九才十四岁,却感觉已经遭受了这世间大部分的恶意。因为他母亲是个为了上位而借种的酒吧女,她的这一行为不仅是成功的恶心到了小九父亲的正室,更恶心到了包括小九父亲在内的所有人。 他母亲倒是很干脆,见用小九从他父亲家掏不出任何利益,就一拍屁股跑了,还很聪明的将对自己来说完全是累赘的,只有一两岁的小九利落的抛在了他父亲家的门口。 你不敢去想象小九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是怎样才活下来的,你也不想知道,这只会让你徒增怜悯之心,对你以后的离去造成阻碍罢了。 反正,你只需要知道,他以后会生活的很好,拥有数不尽的财富和仅一人之下的权柄。 “小九,你跟着我一起生活好不好,我会陪着你到功成名就的”你认真的看着他那双总是没有情绪的眼睛,提出了邀请。 果然,那个精致冷漠的少年点了点头。 小九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会很懂事的承担他的责任,也会认真完成你告诉他需要完成的事情,更会在每时每刻安安静静的待在你身边。 但是你也可以帮助他很多,可以为他提供他需要的一切,可以为他看见前面所要发生的所有事情,并为他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扫平他前进路上所有的障碍。你想,你肯定就是小说里常说的那种金手指吧。 你从来没对小九忌讳过你的身份,你把这一切早就在很久以前对他完完整整的说过。毕竟以人类都存在的劣根性来说,是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拥有的如此逆天的金手指的。 从某种角度来讲,告诉他是完成任务最快捷和让你最安全的方式。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有些界限,必须清清楚楚的画出来,才能随时警醒那些想要越界的人。 你陪了他十二年,终于,在他二十六岁时,他回到了他人生的正轨上。从此,他的人生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就算不用帮助,也能直接扶摇而上。 就在你向他提出离开时,意外发生了。你就仅仅是答应了他庆祝的邀约,却在那一小杯的佳酿中马失前蹄。 在你醒来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双你以前从未见过的疯狂而又痴迷的眼神。 终于,还是有人越了界。 低调却满目都是暗藏的奢华的房间,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断传来,那伴随着节奏的奇异水——声总是能带来一阵一阵的低——吟。 “十七,十七”满脸红——晕的他在你耳边不断低喃,顺着脖颈留下一串串的印记。 你随着他的起伏而浮沉,却只是在他欺-负的实在狠了时,才从紧闭的牙关处漏——出低低的一丝求——饶。 “十七,我好爱你啊,我真的好爱你啊,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他看着你的眼睛深情到装满了忧伤。 但是,你只是随着他的力道在床——上不断向后退去,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上那个专门为你定制的金色囚笼,静静地沉默着。 他哀求着你,求你留在他身边,却用不知名的方法阻断了你和时空部的联系。 说着爱你,却做着违背你意愿的事。他囚禁了你,整整叁年。 这叁年,你没有离开这个房间你的囚笼一步。你的世界,从此变成了这小小的一个空间。你总是在每个他索——求的夜晚走神的想着,果然是男主啊,怎么就能优秀到简直可怕呢? 他斩断了你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任何事情都对你亲力亲为。他说这是因为承受不了失去你的后果,可是,可是,也有人在等你啊。 对,你的眼神渐渐清明,有人在你的世界等你的,所以你必须回去的啊。必须,必须得回去。 ...... 但是,现在,你看着从你背后缓缓踏步而来的他,却只能下意识的后退着。 他,真的变了好多,明明以前落魄的像个捡垃圾的流浪小狗。现在,却成了掌握权势的的帝王了。 要怎么办啊,要怎么才能回去啊,明明你也只是想回去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你啊...... 只有一个办法了,你的脑子里终于还是浮现了那个,最后的,唯一,能挣脱一切的,回去的方法。 你竭力站稳不断颤抖的身体,收回到处游移的不敢触碰他的眼神。缓缓地,缓缓地,对他绽放了一个如以往一般的笑容: “小九”他停下了脚步,“你明明一直都知道我也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 “我知道,可是”他的眼神好久都不像以前那般淡漠了,这让你险些忘了他以前也是个只为你笑的少年,“我怎么办啊” “十七,我怎么办啊”他又红了眼睛,一步一步的朝你走来,“我要怎么办啊,我失去了你该怎么办啊” “要是不能陪我到最后,一开始就不要来招惹我啊” “我那是为了.....” “去他鬼的任务,你就是为了我来的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见到了光明之后,又狠狠地抛弃我呢?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十七...” 疯了,已经疯了,你看着他已经癫狂的神情,这是他逼你的,是他逼你的,没有办法的,必须要回去的,是他在逼你。 你眼里的惊恐逐渐变成了另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你舒缓了身体,变得就像在这里初次见到他一样,温暖而让人安心。最后对着他温柔的说:“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说完,没有看一眼他因慌张而只睁大到剩下小小一个黑点的瞳孔,狠狠地转身撞上了那面,可能曾经是他倚靠过的青色石墙。 在彻底的黑暗和疼痛降临前,你先感到的却是轻松。 终于,解脱了。 你看着自己的灵魂脱离那具陪伴了你十五年的身体,又极快的转身而去,以避免看到旁边另一个与你已经死去的躯壳没有任何区别的行尸走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去听...... “十七,十七,十七啊....” 快一点,再快一点.... ...... “攻略者十七,欢迎从原属世界回归,请继续努力工作,以获得再次回去自己原属世界的奖励......” ...... 那个充满肮脏与污垢的小巷变成了一片小小的墓园,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石碑。 简单到简陋的石板上只有一行已经被雨水冲刷到模糊的字: 十七之夫,小九之墓 我苦了整个前半生,只为等到有你的人生 ———————————— 十七 想让你叫我的名字 十七 想知道你的名字 十七 想再对你说一次 我爱你 只爱你 omage与omage 当身体传来熟悉的燥热和虚弱感时,你忍不住加快了脚下步伐的速度。但饶是这样,你的腺体还是慢慢的散发出了吸引周围所有Alpha和Beta的甜美气息。 你低着头压根儿不敢去看周围那些人逐渐疯狂的眼神,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都怪他,明明说好一起同路回家,你才拒绝了家人来接你的建议。最后却在你等了他这么久之后,突然告诉你,让你先走。 要不是他,要不是他,你早就在家里舒适的休息着了,怎么还会在大街上遭受这种随时可能会遇到危险的事。你拼命的想让自己走快一点,再走快一点。可是,发q期来的迅猛而强烈,让你的脚步越来越软。后来,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并且隐隐有把你往人烟稀少的巷子里逼的架势。你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哽咽声,但眼泪却还是从眼角倏然而下。 就在你已经绝望了,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就像决绝的走向那条隐秘的小巷时,你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了机车轰鸣的声音。 你听到这个声音,终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原地。几乎是在下一刻,那辆炫酷的黑色机车就驶到了巷口,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你的面前。 “上车”一道轻柔又可爱的正太音清晰的透过同样炫酷的黑色头盔进入你的耳里,你连忙爬上车后座,牢牢地抱住自己面前少年纤细的腰部。 随着机车再次启动的轰鸣声一同响起的,还有那暗处满是痴迷满足的叹息声:“啊——”头盔下面白皙的脸上沾满了情谷欠的红潮,眼睛更是微微陶醉的眯起,“紧一点,请搂得再紧一点” ...... 你喘着粗气摊在他的怀里,气息不稳的问他:“抑制剂呢?带抑制剂了没?” 脑子一片混乱的你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揽住你的手越来越紧,着迷般的埋首在你的腺体处,病态的长长吸着气,像是要将你的味道一丝不落的吸进自己的身体里,脸上的红晕一阵重过一阵。 “来的太急,忘记了” “那可怎么办啊”强烈的感觉一阵比一阵更迅猛,想要融合的欲望在逐渐淹没你的理智,“好难…受啊,快来个人啊” “我来帮你吧,好不好” “不....唔” ...... 你和他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在你们长大后,又恰巧都分化成了omage,这让你对他愈发依赖。渐渐地,你和他的关系亲密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程度。 你最近有些躲着他,虽说上次他帮你解决实属不得已,而且也只是用手,缓解一点之后就联系你家人送来了抑制剂。但是,但是,你一想起他,就忍不住记起发起时的感受。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将手放上了又不自觉发起烫来的脸上,欲盖弥彰的想要它快点恢复正常,却在楼道拐角处撞上了一个清爽而宽阔的怀抱。 omage娇弱的身体让你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你没事吧?”随着这一听就很阳光的声音一同到达的,还有那只伸向你的有力的手臂。 “没..没事”你的眼睛在接触到对方俊朗的面孔的时微微偏了方向,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更加明显了起来。 就在你正准备将手放上那个仍然绅士的放在你面前的手上时,从你的背后却突然伸出了一只白皙而精致到极致的手掌,“啪”的狠狠地将那只手拍向了一边。 “…小七,你怎么来了?”你顺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他将你狠狠的抱进怀里后贴着你的耳根用着你从未听过的语调低沉的说:“你不想要我来吗?是想跟着这个男人跑掉吗?” “你在说什么…”你脸上愤怒的表情还未成型,便被他拉拽着向后方走去。 虽然很不解,但你还是对着那个Alpha歉意的笑了笑,便顺着他的力度走去。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一点都不像你”你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有些埋怨的询问。 你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转回了头,用那张无辜而又温顺可爱的正太脸摆出一直以来你最不能招架的表情看着你说:“你才是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理我?” “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吗?” “…怎么可能”你一听他提起这件事,就感到很是尴尬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啊,我怎么会躲着你呢?”说完还掩饰性的笑了起来。 “那”他像往常一般从背后拥住你的腰,将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的放在你的肩头,用一阵一阵的气流把你的耳尖也染上绯色,“以后我们也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 “…唔,我倒是想啊,但是不太现实吧,毕竟以后我们都要寻找适合自己的Alpha啊。不过,就算以后结婚了,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啊” “好朋友啊”他柔软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怀里人脖颈处雪白的肌肤,黝黑的瞳孔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所以,你还是喜欢Alpha吗?” 你对他的问题感到疑惑,想要回头看看他的表情,却被他轻轻的固定了你的头,你只好继续注视着前方反问他:“难道我不应该喜欢Alpha吗?” “原来是这样啊…”你的腺体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但是我不喜欢啊,我恨死他们了” ...... “...疯子,真是个疯子”你不住的向后退缩着,却还是改变不了你和他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就在你单薄的脊背靠上了冰凉的墙壁时,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小七,你这是怎么了啊,我们都是omage啊” “那又怎样?”他将你环在他的手臂与墙壁之间,脸上的神情瑰丽又疯狂,“谁规定的omage和omage不能在一起?” 他低下了头,柔软的唇瓣在你颤抖的嘴唇上缠绵的厮磨,留恋不舍,“好甜啊,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你面前装成那个混样有多难受?”他撬开了你的牙关,青涩的你在他的挑拨下就快失去呼吸,“...第一次产生兴奋的对象就是你” 他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已经腿软的你,用舌尖将你唇角的银丝清理的干干净净,“...妈的,最后竟然让我分化成了omega” 他脸上的表情是你从未见过的凶狠,怎么,怎么会这样。你闭上经过滋润愈发娇艳的嘴唇,眼泪还在不住的流。倏地,他又笑起来,是以往那种无辜而温顺的笑容,想要让人怜惜,“但是,没关系啊” “只要是我想要的” “就一定会是我的,我守了十几年的东西,绝不允许其他人碰” ...... “...我的,是我的”有汗水从他精致而白皙的脸庞,落在下面那张同样妍丽而布满红晕的脸上。你微张着嘴,止不住的轻喘,双眼早已在过度的刺激里失去了焦距。 “...舒服吗?我好舒服啊,好温暖,想一直待在里面”他低下头,用嘴唇在你耳边慢慢的磨蹭,说出的声音性感而诱惑,“我可以再快一点吗?我忍不住了” 就在你稍稍恢复了神智,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想要阻止他的,他却已经到达了极致,你的话语又只好消失在破碎的呻吟里。 在向你再一次释放了滚烫的爱意后,他趴在你的身上用嘴唇虔诚的膜拜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注视着你早已失神的眼睛,小狗般可怜又无辜的询问你的意见:“...我还想要,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唔——” —————————— 这是我第一眼就看上的私有物 所有理由都不能阻止我得到我的东西 所谓适合只是虚伪的枷锁 最适合怀里这个人的 永远只有我 不过 omega和omege生育率会更高吧 那样的话 我也不要多的人来吸引怀里这个人的注意力 这个人的眼里,只能有我 被老师冷暴力的黑化学生和老师你 “嗯,可能吧...”你一边转过头去回答办公室里另一个老师的问题,一边草草敷衍了事般的在手里的本子上划了一个大大的红勾后,头也没回的将本子递给了站在你身后的男生。那把他当空气般无视的姿态,你甚至从他进门到递本子给他的这一系列过程中,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分给他。 “老师”,低沉暗哑的声音透过空气,传进你的耳膜。你却像完全没听见似的,接上了对面语文老师的话茬,“是吗?那我倒要尝一尝了...” “...你要请客?那还是算了吧”你轻笑起来,仿佛很不好意思,“你都请我好多回了,我实在是没脸再去了...” “老师”变得愈发暗沉的声音随着五指轻轻放到你肩上的触感一同到达你的大脑,而你仿佛才刚刚听见似的,低低的“...嗯?”了一声。 低垂着的眼帘终于终于将自从他入门起便远远的投向办公室另一边的视线移到了自己整整齐齐码在墨色办公桌的教案上,用着状似一视同仁的语气疑惑的问到:“李锦默同学,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他再一次叫出了这个称呼,用着一副意味不明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陈述:“我默写的,根本就不是你要求的那篇课文” “...嗯?是这样吗...”你好像丝毫都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只是将视线微微偏移,就着背对着他的姿势,又从他手里抽回了他拿着的默写本,随意的翻到他默写的那一页。 果然,在你懒洋洋的那个显眼的红色大勾下面,写的压根儿就不是你要求的《归去来兮辞》,而是下一篇才会学习的《滕王阁序》。 “...哦...”你沉默了一下,再次重复了刚刚的动作,捏着本子的一角,将它递到了后面。双眼注视着半空中的某一点,继续用着你那副漫不经心的又带着伪善的一视同仁的腔调开了口,“挺不错的,也可以” “没事了吧?没事就回去吧” “可是”身后的人没有像前一次立马接过你递过去的笔记本,而是用着让你听了脊背发凉的语气对着你说:“我已经连着五次默写都是乱写的了” 你终于转过了头,就着仰躺在椅背上的慵懒姿势,稍稍仰起头,仿佛才注意到他似的,看向了那个从一开始总是蜷缩在阴暗角落,后来却在阳光里野蛮生长的男孩子。 你视野里的那个孩子,长得一副又奶又乖,仿佛天生就带着让任何人都忍不住生出保护欲,甚至是凌虐欲的魔力。然而他现在,低垂着眉眼,只看得见一丝墨色的瞳孔由于鸦羽般的发丝的遮掩,阻挡住了你探寻的视线。 你压下了心里奇怪的感受,强装冷静的开口:“怎么,你现在是在认错吗?” “...怎么可能” 我只是终于确定了,这五次,你一次都没有发现。原来是真的,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啊。 ...... 每个老师可能都会有讨厌的学生,你在心里再一次默念。老师也是普通人,没有圣人的胸怀,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所以,如果是有原因的针对一个人,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就算,就算那个人是你的学生,也一样。 你接手这个班级才堪堪接近一年,可是,你刚毕业时的满腔热情,就已经要消散殆尽了。 而这其中的原因,不得不说,那个叫做李锦默的学生占了很大一部分。 明明在你刚来的时候,他阴暗可怜的就像是一个生活在恶臭下水沟的老鼠,带着天生见不得人的自卑。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像是见到了阳光后舍不得离开的小偷,在阳光下面野蛮生长起来。 本来,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毕竟,应该没有那个老师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变得更好。 可是,他却好像把刚刚生长起来的戾气,全部发泄在了你的身上。 明明在其他老师面前就是一副叁好学生的样子,把所有老师哄得团团转,成为了班级上的宠儿。 在同学面前,更是一副温柔善良乐于助人的老好人形象,惹得无数女生为他暗送秋波,人气好到爆棚。 但偏偏,他好像就只是偏偏针对你一个人似的,专门和你对着干。 上课抽问的时候不起来回答,不让他回答,抽别人的时候,他又在下面把标准答案大声嚷嚷没完;你是语文老师,经常让他们默写,他要么就是不写,要么就是边写边大声的把默写的内容说出来;更让你生气的是,他经常在你讲课的时候接你的话茬,如果接的是一些有营养的话,那也就算了,但偏偏,他就尽说些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甚至是逾越的话… 你的脾气其实真的很好,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总之,你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下,终于生气了。 一开始,你以为是青春期小孩子的正常表现。你会在他一次又一次对你挑衅后,下去或者单独找他轻言细语温柔的询问和讲道理。 但是,你很快就发现,这样是行不通的。因为,每一次在你找他后,接下来,他就会愈发肆无忌惮的向你发出挑衅… 终于,在又一次默写时,他又转着笔仰在椅子上,一边用修长的双腿有节奏的将椅子前后晃动,一边嘴角含笑的盯着你用着并不小声的声音,将你布置的默写内容背诵了一遍后,你爆发了。 你让他站起来,去教室外面站着,并且将这篇诗文抄十遍。他却对你嬉笑着,说着认错了,却连一点听从你的指令的意思都没有。并且,在这之后,还大胆的询问你对伴侣的想法… 在愤怒到极致后,你的大脑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会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自己露出的底线太多了吧?给他的回应太多,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一再忍让,不会生气吧? 这样的话,果然还是不要搭理的好吧? 所以,无视他吧? …… 在你走到回家路上,看见伫立在昏黄路灯下的那个熟悉身影时,其实是有点震惊的。但是,由于私心作怪,你决定延续这坚持了一个月的习惯,把不喜欢的东西当做空气,让他成为眼角余光中一个毫不引人注意的背景板。 沿着走过千百遍的路线,用脚步再一次踏过,看着路灯下分外清晰的脚下的土地,脸上毫无波动的擦身而过。 “…老师,是在装作不认识我吗?” “那可不行啊” ……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瞳孔因为惊吓不断缩小,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是不对的啊。是老师啊,你是他的老师啊,怎么能这样啊 有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下,又在没入鬓角前被卷走。 “…老师”带了热气的声音,“你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吗?还是觉得疼吗?” “可是”以往或乖或奶或雅痞的声音在现在通通消失,只剩下了满满的疯狂,“我现在好舒服好快乐啊” “你最开始不理我的时候,我痛苦的都要死掉了” “老师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呢?我…我真的”有温热的水滴滴落在你的颈窝,“好难过啊,难过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那时候我就一直想” “太讨厌了,老师真的是太讨厌了,绝对绝对不会允许老师再对我露出那样无视的表情了” “要是装作看不见我的话,那我就让老师只看的见我就好了” “一辈子,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只能看着我,直到我后你死去” …… 那个新来的老师好温柔 像天边八九点的太阳,温暖而柔和 想做个向阳而生的人了 可是,怎么 厌恶我了呢? 不是说的喜欢开朗的学生吗? 哈哈是只是不喜欢我吗? 那可不行哦 这个太阳的任何一丝光辉 都只能属于我啊 上司和你 “滴答,滴答”雪白墙壁上挂着的圆形挂钟里的分钟,正在由秒针牵引着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 “咕噜”有细微的吞咽唾沫的声音在这忙碌的办公室里响起,你紧张的盯着那蜗牛般缓慢爬行的钟表,移动鼠标的白皙的右手早已不自觉的停下,连额角微微渗出的冷汗都没有察觉。 快了,就快了,只有十分钟了 要马上就走才行,必须要马上离开... 还有五分钟 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喊停下。就算,就算听到,也绝对不能理... 叁分钟,两分钟... 马上,马上就可以走了,这次,这次,绝对绝对.... “阿朝啊”你的身形顿在了即将起身的那一刻,那道声音在你身后不急不忙的响起,略带浑浊的音色里带着隐约的胁迫。 你的脖颈突然像是生了暗色红锈的老旧机器,连转动一下都要发出嘎吱的声音。甚至连你还未转过来的眼眸里,都盛满了不可言状的恐惧,像是,像是... “今晚也要麻烦你加班了呢”那只被烟酒熏带出颜色的手鼓励般的在你僵硬的肩上拍了拍,“年轻人就是要好好努力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有,有,有...... —————————— 为什么,为什么,你站在四楼转弯处的楼梯口,迟迟不肯迈出那只早晚都将踏向叁楼的脚。紧握住栏杆的手已经用力到鼓出青色的血管,没有一点血色的腮上还在轻微的发着颤。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还要你加班啊啊啊啊!!! 明明,明明其他人都不需要... 为什么,为什么公司晚上十点就熄灯,而你要十点半才被允许回去啊! 为什么,明明以前都是全天运行的电梯,从你加班开始,就不再运行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只能走这一边的楼梯,为什么一定要经过叁楼啊!!!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每每被打翻在地,只隐约露出一点昏暗光线的手机,沾满了灰尘气息的楼道,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那不停晃荡的仿佛支撑不住的栏杆,还有那个,那个,只是微微喘息着,从未看清过正脸的,仿佛永远不会累的男人...... —————————— 你忐忑的站在你上司的门外,低声的再次默念了一遍你在心底早已斟酌反复了无数遍的台词,又一次的垂下视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在视线扫向那被白色长袖密密实实遮掩到手腕处的着装时,忍不住露出了厌恶又自弃的目光。 在你确定自己毫无一点纰漏时,终于敲响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扇门。 “请进”门内响起清越而又华贵的年轻男性的声音,你下意识的再次将自己的白色袖口往下扯了扯,才推开了那扇闪着黝黑光芒的门。 “经.经理”你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崇拜,“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巨大办公桌里面的黑色皮椅上,一个带着黑色金属眼镜的男性停下了正在不停握着签字笔工作着的手,抬起了那双看起来仿佛冷漠的不近人情,却又总是在将视线投向人们时泛着温柔的眼睛。 “是阿朝啊”他放松了一直挺直着工作的脊背,舒服的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两只手移向了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揉了起来,“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有的!”你盯着前方那张矜贵斯文的脸,差点说错了话,你不禁有些懊恼,怎么能在自己最崇拜的人面前丢脸呢? 上司对你来说就是在你低谷时拉了你一把的伯乐,在你初出社会处处碰壁时,只有他一个人拍板定案的将你招揽进了公司,并且对老是犯错的正是新人的你多加提携。所以,你之所以能在公司站稳脚跟,全是上司的功劳。 而他自己本身的能力也非常的出色,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公司不可或缺的存在,更是多次为公司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硬生生的将这个一开始的小公司拉扯发展成了现在颇为可观的规模。 “呵”他像是被你窘迫的样子逗得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更加轻柔了音色,“那阿朝有什么事找我呢?” “我...”你像是羞于开口,我了半天也没有说个所以然出来 “没关系的,大胆说出来就好了,阿朝在我面前不用这么紧张”上司不但没有对你表现感到厌烦,反而还轻声安慰 “我..我要辞职”你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却马上自责的低着头不敢去看上司的表现。 你怎么敢去看呢,上司对你一手提携扶持,你却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不负责任掉链子的话。 会生气的吧,他 果然,沉默了许久,甚至在你觉得空气都快凝结,氧气稀薄到让你觉得难以呼吸时,他的声音终于缓缓响起: “阿朝,是决定好了吗?” 你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了那张表情依然平和的脸,他竟然没有生气吗?而且,而且不用问自己辞职的理由吗? 不过,你晃了晃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他没有生气就好。 “是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确实是我自......” “可以”前方清越的声音打断了你的话,“只是阿朝,在你辞职前,希望你能最后帮我一个忙” 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糊的你,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上司语气里愈发浓重的危险气息,还有他交叉着放在桌子上的用力到青筋暴起的双手。 “你今晚能留下来加班吗?有个项目非常重要,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 “可....可是” “前几天电梯出了一点问题,晚上不能运行,我今天已经让维修部的人修好了” “阿朝,我只能相信你了” “......” “..好” —————————— 为什么?!为什么..电梯在叁楼停了下来?! 明明,明明自己没有按叁楼啊,明明你直接按了一楼的按钮啊,明明只有你一个人,明明只按了一楼啊啊啊啊啊啊啊! 圆润的瞳孔随着逐渐打开的电梯门睁大到了极致,不禁让人怀疑继续睁大的话,是否会撕裂眼眶。 “哒、哒、哒”又熟悉的脚步声在深夜寂静的空荡大楼里响起 终于,你在见到那个出现在你视野里的人影时,一直颤抖着的身体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顺着光滑的电梯内壁滑了下去... 是在,开玩笑的吧?怎么,怎么可能是他呢。 明明,明明是你最信任的上司啊 “看来公司的清洁阿姨很努力啊”清越的音色渐渐与那个晚上的声音重合,“明天的好好表扬一下啊,擦的真干净啊” “你看” “把你的身影印的很清楚呢” 密闭的,狭小的空间,流动着奇异味道的,令人难以呼吸的空气。还有那粗重的,在你脖颈上喷洒处一阵有一阵热流的喘息... 被抵在光滑电梯内壁上的纤细白皙而又无力承受的身躯...还有那附在被印满青紫痕迹的白皙身躯上,那修长漂亮仿佛每一寸肌肉上都蕴含着力量的蜜色男性身体..... 始终没有合上的电梯门,在微弱的内置灯光下斜斜的在外面打下清晰的交迭的身影.......深夜无人的空荡大楼,使得那小小的带着水声的富含节奏的撞击声愈发明显..... 较为娇小的人影双眼早已无神,迷蒙的半睁着发散的盯着空中的某点....被热气熏上红晕的脸颊上,微张的嘴角有不明的液体轻轻弥漫.....早已无力的身体只有靠着那双紧紧揽在腰间的双手和某处相连的那处才能勉力维持平衡..... 晃动....晃动.....没有一刻停止...... 慢一点......慢一点啊......会坏掉的.....要合不上了...... —————————— 我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而你 是我唯一不计回报的结果 员工和你 “老...老板”怯弱胆小又微微带点结巴的声音在你前方响起,你在心底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伸出白皙纤细的双手轻轻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尽量用自己能发出的最柔和的声音开口: “都给你说了很多次,对着我,不用这么小心的”你抬起了头,看向了拘谨的站在办公桌另一头的那个柔弱貌美的青年,“你是我的秘书,在公司代表的就是我,谁都不敢欺负你的” “老...老板.....嗝”你有些震惊的看着面前那个从温润鹿眸迅速翻腾起水雾,又以极快的速度在眼眶积起小小的一汪泉水的某人,有些受不了的稍稍皱起了眉。 但是,在看到那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白皙无暇的脸颊滑到他略显消瘦的下巴时,你还是不忍心的站了起来,绕过风格简洁又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办公桌,来到那个正小声抽噎的人面前,轻柔的将他揽进怀里。 “好了好了,阿言都是大男子汉了,怎么还能哭呢?” 比你高出一截的清秀男孩子抽抽搭搭的抬手将你更深的拥进怀里,撒娇般的将头轻轻放在你肩上,用还带着哭腔的奶腔控诉:“可是你刚刚凶我,还没有叫我阿言” 你拍着他背的手顿了顿,又才用无奈而微宠的语气哄到:“好啦,好啦,是我错了,阿言原谅我好不好...” “既然老板这么说的话”背对着你的脸庞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已变得邪肆而又疯狂,他一边深深的在他唇下的那片肌肤吸了一口气,更加用力的将怀里的那个人拉近自己的心脏。 一边用自己老板最爱的无辜可怜的语气继续说:“阿言就不哭了,以后都不哭了” 但是,在你看不见的眼睛里,却迸发出势在必得的和怎么也掩盖不了的疯狂的爱意。 —————————— 老板今天里面穿的白色的啊....... 老板晚上怎么又是点的外卖啊...... 公司的那群人果然是废物吧,还让老板回去工作到这么晚.... 进去了,老板,进去浴室了,咕噜...想看...果然还是得在那里面也安装一个吧?可是,可是,黑暗处的幽幽白光闪烁处有红晕飞上脸颊,会不好意思的啊...... 但是,几乎就是瞬间,那张苍白精致的脸迅速变得阴沉,他看着屏幕里跳上他家老板膝盖的那只白色小猫,低语出声,语调残忍暴虐 “果然不该让老板把那只畜生救回去啊,该怎么办才好呢....” 毕竟,老板最喜欢的,只能有我一个人啊...... ———————— “老板,今天还是去向日葵福利院吗?” “对”你看着贴心帮你抵着车门上端的他,这本不该是他的职责,不禁更加温柔了语气。这个孩子虽然很多时候都让人为他的性格感到无奈和着急,但是在其他方面,不管是业务能力,还是生活中的其他方面,都让人十分满意。 这不禁让你纠结,当初自己一个人顶着来着公司其他所有人的反对,不仅将他招进公司,还破例马上提拔到你身边是对是错了。但是,直到目前,除了你还能接受的性格问题,他确实无可挑剔。 不过,他这性格,确实有点太那啥了吧?一个男孩子,还这么爱哭黏人,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看来,以后得好好锻炼他才是啊... “老板”到轻薄温热的气流轻轻的喷洒在你的耳畔,你略微偏头,就看见那快近在咫尺的仿佛带着水光的莹润薄唇。你有些不适的向后躲了躲,忍不住用略带不悦的语调对他开口:“以后别凑得这么近来叫我” “今天你就不用跟着我进去了”说完就自顾自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啊哈”他看着那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的身影,还有那迅速跟上那道身影的另一个黑色影子,扭曲了神色,连脸上的每一丝纹理里都透露出疯狂,“老板这是,厌弃我了吗?” “啊哈哈哈哈”接近癫狂的笑声在狭窄的车厢内响起 “这可是不行的呢” “不被允许的哟,我的老板” —————————— 你的猫没见了,一同消失音讯的,还有上周你在福利院决定资助的那个孩子。那么可爱,那么努力上进的一个孩子...... 为了找到那只你在路边杂草丛捡到的白色小猫,你仔细认真检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房子周围的所有它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去贴了寻猫启事......可是,没有,那里都没有 留在启示上的那串来自家里电话的号码,也一次都没有响起过...明明提供线索的奖励很诱人....就这样...不见了 仿佛除了自己记忆里,其他所有人都没有一点点印象....就像,那个死也不肯说出那个孩子去向和退回资助原因的老院长...... 太奇怪了......就像现在的阿言一样...... “呼啊...”你拿起那只用力到像是要将身下的真皮椅子抓出一个洞的右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一丝奇怪的声音露出指缝。 但是,好难受...好奇怪....抓住椅子的手已经泛起清白,脸上的表情却愈发难耐.....不要了....太奇怪了.... “老板,要是觉得舒服的话”在窗帘拉开到一览无余的巨大落地窗面前的办工桌里,正委屈的蜷缩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他从那个被他扳大到极致的仰躺在办公椅上的人的双腿中间抬起头,用美丽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将嘴边的粘稠银丝推到唇边,像品尝着什么无上美味一样,享受至极的将它慢慢抿进嘴里 “就叫出来啊” “老板,湿了”貌美的青年再次低下头,伸出那条勾人的粉红的舌,暧昧的在神秘之地打着转,将它浸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它会自己流出潺潺的泉... “嗯.....”有难耐的声音从指缝隐约的传出,椅子上的人眼角含上了春,薄腮染上了情欲的红...... 是什么....你睁开了自己闭上的眼,抗拒的想要合上自己的腿,将...将里面..突然进入的异物排出去.... ....太奇怪了.....不要.... “嘶...老板,放松点啊”下面的人轻轻咬上了大腿内侧的嫩肉,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放进了第二根手指....“手都快让你绞断了” “对...再放松点....”好不容易合上一点的腿被再次大力张开,将里面撑大到极致的叁只手指恶意的缓慢进出,像是....像是..... 不要动了.....不要.....不要碰那..啊—— “啊...老板这么快就到了啊...”有毛茸茸的头颅从你胸前的朱果处抬起,“既然老板都这么舒服了...” “就让阿言也舒服舒服吧,好吗?” 你双眼失神的盯着光洁的天花板,抓住椅子的手早已无力垂下,紧紧捂住嘴的手也不知去处,微微张开的嘴也仿佛忘记了合上...... 直到有炙热滚烫的巨大物体抵在了某个私密处,你才又惊惧的瞪大了眼眶 不...不可能的...进不去的....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真温柔啊 像对着当初故意装出来的自己一样 但是 真不爽啊 只能是自己的才行呢 一丝一毫 都只能是自己的 永远 病态主角和被收养的你 “...是的,少爷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对,还在砸东西...”一身严谨西装打扮的,连脸上的每一个纹路都透露出严格的老人恭敬的拿着手机,话筒里的声音却不疾不徐,透出一点冷淡的华丽: “...没用的东西,把自己作成这样”话筒这边的人慵懒而餍足的仰靠在柔软舒适的办公椅上,怀里他的夜莺正在疲惫的酣睡,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拉着姿态强势的环着怀中细腰的人的衣角。 似是嗤笑了一声,那人的语气愈发的不耐,“没用的废物,去把安朝叫过来” 银发一丝不苟的老人在传来‘嘟嘟嘟…’挂断声的界面闪了又灭之后,才恭敬的放下了手机。冷淡的眼神微微转了一圈,旁边的人便默契的退身下去。 一时间,房间内各种物件被摔倒在地发出的刺耳‘刺啦’声,和尖锐的嘶吼声;与门外的寂然无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 你从藏书室被强硬的带走时,甚至没有任何一丝一点的抵抗,只是在他们推攘着催促你走的更快一些时,才会不咸不淡斜着眼睛看他们一眼。 但是,当你站在那间发出混乱不堪的声音房间外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严谨的老人,嘴里的称呼还没有喊出口,就被老人没有任何感情的打断:“少爷在等着你” 你压下了心底的苦涩,安静的点了点头。 —— 当你推开门时,砸到地上又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几乎是贴着你的脸颊飞过,那小小的却尖锐不已的东西在你的脸上留下了细细的一道划痕。 你毫无所觉似的,关上门之后,才抬起手轻轻擦过那道细微的伤口,血珠已经在缓慢的渗出。你没有生气,也没有资格生气,你只是压着性子柔和的开口:“阿言” 穿着白色羊绒衫的人,正疯魔般的将房间里桌子上左右东西全部推下地,那用力的模样像是在对付此生最大的敌人。白皙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脸上却因为凶恶的表情扭曲的不像话,眼睛里的血丝也多到快要蔓延到整个眼球。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听见那声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声时停下了,发怒般的动作停止在了半空,脸上的表情在滞了一瞬之后,立马委屈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红红的眼睛泫然若泣,甚至透明的眼泪已经潋滟了眼角。 “阿朝”他的声音又软又乖,完全不想刚刚那副癫狂的样子,还长着所有人都喜欢都会妥协的模样,满脸委屈的朝着你走来,伸长的手臂将你牢牢的拥进怀里,埋在你左肩处的脑袋毛茸茸的蹭着你的脖颈,声音里的委屈多到快要将人掩埋,“我醒来你就不见了,我好害怕,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能让所有人的心都软的不成样子,你却只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毫不停息的被束缚一般的窒息感,勒的快让你喘不过气来,长久的经验促使着你抬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解释不容迟疑的马上脱口而出:“没有,没有不要阿言,我只是...只是去看书了” “...看书?”瓮声瓮气的声音逐渐清晰,他从你肩头处抬起头来,看向你的眼神天真又无辜,精致漂亮的像个误入凡尘的天使,“看书比阿言还重要吗?就像以前阿朝会为了去上学而离开我很久吗?” “......不是.....”的轻声的解释被不在乎的打断,那人就无所谓的做了决定。 “那阿言以后还是不要去看好了”他的样子无辜的不像话,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什么不打紧的事情,连语气都轻飘飘的不成样子,“阿朝只需要陪着我就好了,其他的,全都不需要” 站立着的人的所有动作了停在了半空,总显得冷淡的凤眸随着那人声音的落下,甚至夸张的睁大成了鹿眸。 “...不要....不要....”颤抖的声线带着惊慌,你无助的看向那个能轻易的对你下任何决定的人,透亮的水珠控制不住的顺着脸庞直直落下,“阿言....不要....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真的?”他真的很漂亮,眼睛一弯,就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可是泪水模糊了你的眼,你只是徒然的恳求着,“...真的....求....” “不行哦”他脸上的表情纯真的像个孩子,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孩子在撒娇,“阿朝以前求着让我同意你继续上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呢” “可是,最后阿朝还是没有随时陪在我身边呢” “所以,这次也不行哦” “阿朝,只能一直一直陪着我啊” ———— 疯子,他是个疯子 不过,没关系了,你马上,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你手上紧紧的攥着护照和机票,小小的背包里装着几件慌慌张张装的衣服,坐在机场隐蔽的角落,脸上是逃出生天的解脱。 终于,逃出来了。 你是被顾家收养来的孩子,为了他们家的小少爷顾言。 小小的安朝在福利院被顾家的管家带走时,粉嫩的脸上满是激动。才几岁的孩子不知道管家的意思,也不知道这样的收养到底意味着什么。你只知道,福利院的妈妈一脸真心的祝福你,院里的小朋友全都或羡慕或嫉妒的看着你,连随时都很严肃的院长,都笑着夸你为福利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而你,只是一个家字,就让你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剩下满心的期待与渴望了。更别说,你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要是早知道......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你一定会....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逃跑.... 新房子很大,是远离人烟,景色优美的独栋别墅,可惜永远不会是你家;别墅里很多佣人,全部用于伺候一个人,就连你,也只是一个给他准备的玩具… 这栋房子的小主人很漂亮,精致的所有人都会对他心软。但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真的,神经病。 会无时无刻没有理由的暴躁,暴躁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场灾难,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他发泄的物件;这栋占地极广的别墅从来不会有外人拜访,因为只要有陌生的身影,就会换来小主人无尽的恐慌和尖叫,那癫狂的样子让看见的人都会陷入深深的恐惧中;缺乏安全感,却不允许别人在身边,只是一晚又一晚的待在那狭窄而憋闷的衣柜里…… 但是,自从你来了以后,一切都像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很少无缘无故的发怒了;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吃饭;开始愿意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是啊,一切都变的多么美好。 可是,他会要求你无时无刻的陪在他身边,甚至因为你上学的时间太久,而他不能待在学校,就强制性的让你退学;不允许你和别人接触,会在你已经小心的很别人保持距离后,还是把你推进浴室,打开花洒把你淋个彻底;会在他每个睡不着的夜晚,要求你陪在他身边一起失眠…… 你真的…真的很感谢顾家的收养之恩,可是…可是… ‘由ⅩXX飞往XXX的旅客请注意:你乘坐的XXX航班现在已经开始登机…’ 听到机场广播站播报之后,你将脑子里的想法晃了出去,握了握细细的书包肩带,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要怕,安朝,已经够了。你欠他们顾家的,在当了顾言十几年的玩具之后,已经够… “阿朝”熟悉的声音在你的背后响起,你的所有动作都在一瞬间定了格,浑身僵硬的不成样子。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他不是…不是有焦虑症吗?!不是有社交恐惧症吗?! 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怎么… 不疾不徐的脚步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几乎是细不可闻,但在你的耳里,却像是是放大了无数倍,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该回家了” 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在身后声音落下的瞬间,垂死挣扎般的向前奔去。 但是,向前的步子才迈了两步,就被一记狠狠地手刀劈在了脖颈。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你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眼前彻底黑下来之前,你看见那个人,黑沉着眸子,脸上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阿朝,你这样,我很生气” —————— 意识渐渐清晰时,你感觉有温暖的热流环绕在自己的身边,那种被包围的感觉让人留恋。 可是,嘴唇上传来的微微疼痛让你不堪忍受的睁开了眼。 才一睁开,你就满脸震惊的拼命挣扎起来,可是压在你身上的人虽然看起来瘦弱,却也重的让你反抗不了,再加上浴缸狭小光滑的空间,让你根本没有受力的点。 “呜呜呜…”你嘴里反抗的声音只是让身上的人吻的更加动情,透明的口涎在唇舌的交换中顺着嘴角滑落,待蜿蜒到嘴角后,又沿着高高扬起的颈部弧线留下,直到汇进温热的水流… “阿朝身上有不好闻的味道,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不…好…你滚开…”你的唇角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却引的他对哪里更加喜爱,像是上了瘾。 不安分的手顺着锁骨的凹陷处缓缓向下,你身上本来的衣服已经被换下,被重新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大的离谱的衬衣,也只有一件衬衣。 可惜,现在哪唯一的一件衬衣也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紧紧的,没有一丝空隙的裹在身上,将本就曼妙的身姿衬的更加诱人。 精致漂亮的一向只会弹钢琴的手,现在却下流的在你小小的朱果处流连,淡粉的颜色在或重或轻的揉捏下逐渐变得坚硬直挺… “嗯——”小小的喘息从唾液交换中控制不住的泄出来,白净的脸上因为这羞耻的声音染上了红,扣在浴缸边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直到关节处渐渐变得青白。 “...不要...不要....”终于被放过的唇微微红肿,他的唇移到你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将你柔软的耳垂含进温暖的口腔,尖锐的齿尖喜爱的对着那小小的软肉不停的摩擦。 “不要什么?嗯?”他每一处的动作都不停,甚至将另一只手伸到了那温暖紧致的入口,在细致的花蕊边缘暧昧的摩擦,“不要那里?阿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都....都不....要.....”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从形状优美的唇边传来,他的声音不复平时的癫狂任性,带着扭曲却不由拒绝的强势,“阿朝可真不乖啊,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吗?” 说完,平时被频频夸赞的漂亮手指就迅急的挤入了那温暖的地方,“嗯——真紧啊,阿朝,腿张开点” “唔呜呜...”被猛地刺入的刺痛让你忍不住的呜咽出声,下唇都被咬的微微破皮,拒绝的话永远来不及说出口,那人便强势的架起你的双腿,不容拒绝的进入你的两腿之间。不下的浴缸一下子进入两个人,也让几近满溢的水猛的溢出。 手指没有给你任何反应的机会,快速的在你体内律动起来,并在不知不觉中将它增加到了叁根。那手指迅急的出来后带起一阵阵的水流争先恐后的涌入那小小的穴,温暖刺激的让你忍不住战栗,被强制性撑开的嘴难耐的发出动情的低喘,透明的口涎像止不住似的顺着嘴角滑下...... “舒服吗?阿朝,让我也舒服好不好?”话还没说完,手指与另一个根本不可比拟的庞然大物猛地交换位置,直接一进到底。痛呼被捂在口腔,发出闷闷的声响,身上的人却随着身下的律动隔着白色的衬衣轻轻的啃噬着美味的红果...... 白皙的腿被架上了那个人的肩,又被环在腰间,直到最后只能坐在洗漱台上被大力的分开,无力的垂下......双手早已经软软的垂在了那人的背后,双眼在经过数次的瞳孔缩成极小的一点后,也只能毫无神采的盯着半空的一点...... 终于,那人抱起了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具,像抱着小小的婴孩,向着房间走去,准备开始下一轮的征伐。只是那物还在身上那人的体内,随着步子的前进,身上的人不由自主的顺着身下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去...... ———— 阿朝,我的病很多,只有你是我的药。 阿朝,看,我给我们家围起了高高的围墙,上面有很尖锐的倒刺和密密麻麻的玻璃碎片;墙下还有恶犬和全天无休的来往巡逻的人。 所以,不要逃跑。 那尖锐的碎片会划伤你娇嫩的肌肤,那恶犬会使你受到惊吓,那巡逻的人会对你粗鲁。 所以,一定要一直一直的,待在我的身边。 心机深沉的商人和体弱温和的你 “咳咳咳”你轻轻的将手中的画笔放到了一边,抬起了稍稍沾染了些彩色颜料的白皙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待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下去后,你才慢慢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丝巾,缓缓地擦拭着微微带着些血丝的唇角。 “阿朝,你真的不要紧吗?”你转过头朝着听见声音赶忙跑过来一脸担心的同学笑了笑,轻声开口:“没事儿,老毛病了” “那....这周接的那个活儿还去吗?”同学的声音犹豫不决,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满怀希望。毕竟,这是多么值钱的一笔生意啊,那价钱,对你们来说,简直闻所未闻。 你小弧度的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同学的肩膀,安抚的开口:“不要担心,我会去的。毕竟都答应别人了,再毁约也不好” “而且”你弯起了本就柔和的眉眼,冲同学做出了一个加油的姿势,略带着笑意说:“这可是你谈的第一个单子啊,总不能让我们小王的信誉受损吧” “那....那好吧”同学还是有点为难和担忧,但在你的再叁保证自己不会出问题后,才步履稍微轻快些的离开了画室,边走还边回头仔细叮嘱:“那阿朝也不要太辛苦......要首先保重自己的身体......不用太赶.....画完就让我来接你......” “知道了,你可真啰嗦”你眉眼间的弧度愈发的明显,几乎是推着将同学送出了画室。 你其实是十分不愿意出外活儿的,一般有人约图,你都是尽量要求他们来画室。要是实在来不了,你也是尽量能推则推。但是显然,这次的雇主不是你能推的了的。 雇主是A市牢牢占据龙头位置的赫赫有名的商人,传闻.....没有传闻,别说是一点绯闻,就算是一张照片,外界也没有流传出来过。 可是,你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简单羊毛衫,像个刚出校园的大学生,但通身优雅矜贵气质,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一个商人的男性,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找错了人。而且...而且眼前这个人.....你前不久才见过,还是帮了你很大一个忙的恩人 “阿朝...阿朝”你飘散的心绪被对面晴朗友善的声音拉回,莫名的尴尬让你忽略了他略过名字的亲昵称呼,更让你脸上飞快的染上了点点红晕。 “不好意思,顾先生”你窘迫的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就想要往唇边送,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一下这让你有些尴尬的气氛,“我....刚刚有些走神” “没想到顾先生就是您,上次走的匆忙都没有好好感谢您。要是早知道这次是您约的画,那里还需要.....”但是,你的话还没说完,话音却被阻断在突然出现在你的唇与茶杯口之间的温热修长手指间。你一下子愣住了,连眼神都变得微微凝滞起来。 “你身体不好,少喝点茶,我让他们送杯牛奶上来”唇上的触感温热而又带点微微的粗粝感,在你唇边久久不曾离去。你像是怔住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慌乱不已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原位,动作急的将里面的茶水都略微洒出了几滴。 然后又是无措又是颤抖的将唇上的那只手指一下子远远的推开,“不....不好意思” “呵呵”对面稍微伸过身子的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才继续弯着眉眼,温润的说着抱歉的话:“实在抱歉,是我逾距了” “没....没事的”你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自己刚刚动作实在是有点过激,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过激了” 他像是不太赞同,用手轻轻扶额,小弧度的摇了摇头,唇边又浮现了若隐若现的笑。他好像打算说点什么,但又欲言而止,在哪儿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用清朗舒适的语气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指尖的触感,好软......好舒服........想...... “顾先生,这是?”你看着自己手里重重迭迭一大沓的纸张,有些犹豫。 “阿朝不用过于担心,这只是我的一个习惯”他拿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杯边缘,笑的真诚又温暖,“这也是最能保证你我权益的方法” 说完,他像是觉得有些不妥,又连忙补充:“要是阿朝觉得不需要的话......” “没事儿的”你拿起笔,轻声打断他的话,认真的在每张需要你签名的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签好后,你抬起头,微微弯起月亮般的眉,笑了起来,“现在可以开始了吗?顾先生” 画画真的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你终于落下了在画板上的最后一笔,舒缓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 “顾先生,让你久等了,要先来看看吗?”你偏过头,边询问一直等候在身后的顾先生,边低着头,将画具依次摆放整齐,然后才用纸巾擦了擦额角细细密密渗出的汗水,“顾先生要是有什么不满意,我可以马上修改” “嗯....”他站在房间的背光处,状似认真的盯着画看了很久,才用不确定的语气问:“我也不太懂艺术,就那里”他指出了一个地方后,用修长的手指抵住了下巴,斟酌着说:“是不是颜色太深了啊” 你想反驳些什么,但是还是默默的将话咽了回去。只是,你看着窗外已经渐渐下移的太阳,眉间隐隐掺进了一丝忧愁。不过,你还是重新拿起了画笔,“是吗?那我再改改......” 猎物,已经靠近陷阱了,现在,再等等...... “要是顾先生满意了的话,我就先告辞了”你站在那袭月光还没沾染上的台阶上,对着他微微躬身。 他怀里抱着一件长长的毛呢大衣,站在距你几步之遥的门口,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高高悬挂起的弯月,很是绅士的挽留:“已经这么晚了,要不阿朝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 “多谢顾先生好意”你委婉的拒绝了他的建议,“我朋友会来接我的” 说着,就转过身,顺着台阶而下 “朋友?”有温热的气息突然靠近你的耳廓,你被猛地拥进一个有力而宽厚的怀抱,那完全揽入怀的霸道独占欲和用力程度让你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的朋友不会来了” “顾先生”你又惊又怒,在拼命挣扎无果后,忍不住回头质问他如此做的用意,“你.......唔” .......... 放....开我.....啊,你想呼救,但嘴上绑着的长长的绸带却让你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过来啊,随着一身纯白的他逐渐的逼近,你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去,却只能在脚上两条同色的丝带束缚下在原地不住的挣扎..... “阿朝”他伏在了你身体的上方,用手轻轻的托着你的头,薄唇擦过你的脖颈,唇缝见露出的声音沙哑又压抑到了极点,“我要开始拆礼物了” “阿朝,想和我接吻吗?”他的唇热切的落在覆在你和他之间的绸带上,细细密密的吻着 “唔...唔....唔”不要....不要...你在他双手的掌控小小弧度的摇着头,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靠近 “....我好想要啊....阿朝”不知什么时候,他解开了你嘴上的束缚,在你还没有来得及拒绝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已经湿润的绸带一起,在你的口腔内长驱直入。你的嘴被迫放到最大,顺着那长长的粉色的裸露在外一截的绸带缓缓滑落的,是好似没有尽头的银色丝线..... “阿朝那里.....好小....得好好.....扩充才行啊”你缓缓扩散的瞳孔随着异物的进入而变得紧缩,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嗯....好....紧啊....连一根手指都这么艰难吗?” “出....去....”你忍住想要排出异物的欲望,使劲的想要把被远远分开在两边的腿合拢 “出去?”他从你的胸前抬起头来,恶劣的在你体内动了动,冲着你笑,“好啊” “我们用这个好不好?” 什....么.....你感受着被分的越来越开的身体,心里的恐惧愈发放大,他要....干什么? “老板说这个可是店里销量最好的产品了呢” “绝对模拟人体,还能调节振动大小,甚至还有温度变化.....是不是很先进.....” “不...要...”你害怕的声线微微颤抖,“顾....先生.....求求你.....放了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你的视线愈发的可怖,紧接着,是被拉到接近直线的双腿,和,没有任何缓冲的进入.... “顾....不要啊——” “没事的,阿朝”有湿润的吻封住了你的声音,“才进去呢,不会痛的” “好了吗?阿朝,我要打开开关了哦” “一档会不会太小了点啊,二挡呢?” “阿朝可不能不听话,要乖乖的把腿分到最大,知道吗?” “阿朝”暗哑到极点的声音在双眼已经失神的你耳边响起,“我也想进去,和那个一起,好吗?” 会....坏掉.....的....不要.....进不......去的,你的瞳孔随着可怕的撕裂感逐渐变为小小的一点,被占据着的口腔发不出一点声音...... 房间中央那张巨大柔软的床铺上方,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的中央,倒映着的,是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白皙的人影坐在另一道稍显蜜色的有力身躯怀抱里,纤细修长的双腿被迫紧紧缠绕着他的腰部...... .......... “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阿朝了啊” “阿朝啊,听说签了一笔很大的单子,给一个顾老板当长期画师去了” “顾老板?很喜欢收藏艺术品的那位A市龙头顾老板?” “对,前不久才来我们学校参观过,不然也不知道顾老板原来对画画也这么有兴趣啊” “阿朝走运了啊,那期限到底是多久?” “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辈子也说不准” “哈哈哈,那不就相当于私人专属画师了吗?那和嫁给别人有什么区别” “你别说,还真是.....” —————————— 没有人会接你回去 今后会为你打造一座名为家的牢笼的人是我 你是我必须娇养的金丝雀 我是世人眼里精明的商人 是只对你耐心的猎人。 作弊者和监考官 “...距离本堂考试结束仅剩30分钟,请各位考生抓紧时间作答....”在宽大广阔到看不到尽头的巨大白色空间,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整齐的数以万计的单人桌椅。无数的统一着装的人,在相距同样距离的桌前紧张的答着考题。而在这数不清的俯身答题的蓝色身影中,还随机无序的散落着许多拿着教鞭与不同颜色卡牌的白色正装身影。 这些人是——监考官 公元3410年,宇宙各星系皆独自成盟。在新生不久却发展迅猛的蓝色星系,为优胜劣汰,一级一级的挑选人才,逐渐形成了将整个社会变成一个考场,每年的六月和十二月都将进行全民考试,分高者获得相应最适合本身的工作和更好的社会资源,分低者进入社会底层,成为被所有人剥削的下等公民的社会制度。 而仅有的一种跳脱于这种制度之外的存在,就是监考官。 监考官负责所有有关考试的一切,包括出题,押运,分配,批阅,监考.....维持着整个社会最重要的考试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各种作弊红牌警告后被捕的惩罚。 “唰”银色长鞭在半空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随着滚落到地面的人影身上皮开肉绽一起出现的,还有考桌瞬间伸缩进入地面的画面。 “啪,啪,啪”身着冷淡白色,一丝不苟考官制服的监考官不慌不忙,甚至是慢条斯理的来到趴在洁白地面,背上一道从肩胛骨到腰部的又长又深,甚至因长鞭自带的高压电而滋滋作响的巨大伤口的作弊者面前,单膝弯下。 监考官用戴着同样雪白的手套从口袋抽出一张图案神秘而略带血腥的红色卡片,精致漂亮到毫无瑕疵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吐出的语调同样清冷而不近人情:“编号00324,累计作弊叁次,予以红牌警告,即日起押入星尘监狱” 在下达了对作弊者的惩罚结果后,监考官立马直起了刚刚弯下的腰,没有一丝停留的,迈着严谨的步伐开始了下一场巡视。 而趴在地上,满身狼狈的人,伸出了刚刚被一脸冷漠的监考官踩在脚下的手,缓缓的够到自己背上微微泛着焦黑的皮肉,仿佛不觉疼痛般的将手指放进皮肉深处,狠狠的碾了碾,才将沾满了自己血迹的手指放到被长长发丝几乎遮住了全部面孔的嘴边,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指尖。随即发出了令人不战而栗的笑声,嘴角的弧度扭曲又疯狂。 “终于,能去到你身边了啊......” “我的监考官大人” 星尘监狱,一座专门收押违反社会秩序和有动荡社会稳定性的犯人的监狱,监狱里各职位仍然由全星系考试月后空闲下来的监考官担任。 “...编号00324,请即刻前往星尘监狱叁号监狱长官办公室....编号00324....”机械冰冷的电子声在监狱的每个角落重复响起。 茶褐色发丝遮住了作弊者大半脸庞,只余下漂亮至极的下巴。作弊者在听到广播后,嘴角绽开的弧度痴迷而餍足。 身着统一囚服,戴着银色手镣脚镣的囚犯此刻少有的,极有耐心的穿过两边有序排列的监考官,头发的遮掩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隐约可以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不差,嘴唇甚至微微嗡动,哼着曲调怪异的不知名的歌。 毫无差别的死板,脚镣在地面不紧不慢的摩擦 刻板无趣的表情,长的仿佛看不见尽头的走廊 机械迟钝的动作,可真是无聊啊....... “长官,编号00324已带到”和电子音一般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一同落下的,是缓缓打开的白色大门和映入眼底的,那抹天使般圣洁且高高在上的身影。 果然,癫狂的囚犯用舌尖抵住了尖锐的犬齿,只有这个人,是不一样的啊...... “编号00324,原名顾言,A国人”监考官转过了身,也因此逆着光,满溢的阳光只得眷恋的勾勒着白色人影美妙的轮廓。 “在蓝星联盟举行的六月全民考试中连续叁次作弊....”房间里其他碍眼的人已经消失,金属大门上锁的声音接近无声。监考官琉璃一样的眼睛上面的睫毛像翻飞的羽翼,精致的面孔是每个夜里都让人纠缠不舍的梦...... 房间里的恶已经悄然蔓延,而天使还在进行行刑前的陈述:“...叁次作弊皆由监考官0003号发现并予以警告....” 监考官的嗓音比最接近上帝的教堂里的唱诗班吟诵圣经时还要美妙,纯蓝制服上唯一闪烁的胸牌上的编号0003熠熠生辉。满是对神灵恶念的囚犯陶醉着悄无声息的挣脱了束缚,白色金属大门几乎无声的落了锁,毫无所觉的神灵结束了例行的审判“.....编号00324,是否服从上述裁决” “服从,我的监考官大人” “只要是你下达的指令,全部” “无条件服从” “可是,我的监考官大人,我现在,很难受” 监考官经过精心测量的脸上浮现了疑惑,清冷的语调满是不解,“编号00342若是身体不适,自行前往监狱医疗室即可,不必特意告知我,我是监考官,不是医生” “呵呵”因作弊入狱的囚犯笑声低沉而满含暗色,他抬起古老国度才存在的钢琴家般完美的手,将额前的长发梳向后,露出了与撒旦一般邪肆而漂亮到极致的面孔,勾出了恶劣弧度的唇似乎是要将满心满身的恶欲全部倾吐 “可是,我的病,只有监考官大人才能治啊” “我不会医术....”愈发对囚犯发言不解的监考官像是才发现无声躺在作弊者脚边的镣铐,清冷的凤眸因惊讶而微微睁大,“编号00324,你怎敢公然...” “我不敢”几乎是瞬间出现在监考官背后的囚犯轻轻捂住了神明的眼,在纯白天使耳边的低喃像是情人间的私语,悄然环住神明纤细腰身的手臂强势而霸道,“可是只要一想到奖品是您” “我就什么都敢了” ....... “...监考官大人,请叫出声来....”披着人皮的恶魔诱惑着纯洁的神灵,“...毕竟,您也很舒服,不是吗?” “.....唔.....不是舒....服,很....奇怪”漂亮的监考官清冷的眼角染上了胭脂的薄红,泠泠的眸子里满是潋滟,惑人而不自知,精致的淡粉的唇早已被浸润的闪着晶莹的水光,“...放开我.....你这是....劫持监....唔考官....要罪加一唔......不要...” “呵呵”怀里人单纯的发言让正在为所欲为的恶魔十分的开心,他愉悦的笑出了声,手指的动作却愈发的急促,幼小的私密之地慢慢的不再是刚开始的滞涩,开始变得通顺润滑起来,柔润的内壁为了迎接客人开始分泌出甜蜜的汁液,让外来者的出入变得更加容易迅速,一时间,“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 “....别碰....那里....太奇呜....怪了唔.....”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极速的席卷了监考官的全身,难言的刺激而快感让美丽的神灵潋滟的眉眼泛起了水光,红润的唇发出的声音无助又懵懂,偶尔还带着一点无法自制的美妙呻吟。听见自己声音的美貌精灵慌忙的伸出玉石般精雕细琢的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羞耻的连可爱的耳垂都染上了魅人的粉。 太可爱了——邪肆的恶人在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这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神灵,独属于恶魔的神灵。他的亲吻如同标记般的落满雪白的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属于他的颜色,他才满意的暂时停歇,眷恋般的在监考官大人的朱果处缠绵研磨。 “.....呜呜....呜啊——”细碎的声音无法自抑的指缝处密密麻麻的传出,极为细长的手指恶劣的在里面的每一处游荡揉捏,然后在某一点留恋不去,极速的碰撞,按压.....“....不要....不要碰那里......好....好奇怪......” “奇怪?”囚犯恶劣在他的监狱长耳边肆无忌惮的说些下流的话,“可是您不是也很舒服吗?看,您都流水了,好多呢” 从未知道过有情欲一事的监考官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已,愈发不住的收缩起来,但流水还是止不住的潺潺而出.... 终于,邪恶的坏人抽出了他艺术家般的手,那纤长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黏液。身下的神灵羞耻的转过了脸,恶魔却将它送进了薄唇,细细品味,而后低头,在神灵的耳边轻笑低语,“都是大人的味道,我很喜欢” “准备好了吗?我的监考官大人”囚犯和监狱官唇齿交缠,透明的口涎顺着下巴的弧线缓缓下滑,“我要,进来了” “唔——”即便是经过润滑,庞然大物的进入还是撑平了每一丝褶皱,身上的人终是因为过于的紧致皱起了眉,“好紧” “好舒服” “呜呜呜....”神灵羞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纯洁懵懂的监考官在为自己陌生的生理反应感到无助和不耻,但是恶魔误导欺骗了这个美丽的生物,他想要神灵纯白的羽翼沾染上他黑暗的颜色。 于是,神灵在他的勾引下,开始呻吟,沉迷,堕落..... “快一点.....呜呜.....再快一点啊——” “到了,又一次” ———————— 这一次的奖品是我的神 至高无上的 只能允许我独占的 我的神 所以 我必须赢 就算 付出一切 洁癖 好脏....好脏....他们都好脏.... 只有阿朝...只有阿朝是干净的.....只有阿朝.... ———— “那个人长得好漂亮啊,他是谁啊?”雪白的走廊里混着窃窃的私语和鞋子走在同色的地板上发出的‘滋滋’声,在只有寥寥几人的空间里寂寞的发酵。 “他应该是安医生的病人吧?”说话的人有些犹豫,毕竟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这样一个美丽的人会有心理疾病。 顾言像是没有听见这些自认为隐秘的声音,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精致的脸上温软的眉眼像是对着所有人都在笑。纤尘不染的白色羊绒衫衬着白皙的脸,让路过的小姑娘红了脸。 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却在走廊转弯处忍不住微微加快了脚步,像是迫不及待的赶着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终于,在一扇挂着铭牌的门外,他停下了步伐。 铭牌上的人带着一副金属镜框眼镜,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严谨。那双柔和的眼睛,只消让人看一眼,便让人觉得那浑身的温柔都快满溢出来了,温暖又美好。 “...安朝”轻微仰起头的人轻轻念出了铭牌上的名字,本就不太稳的呼吸愈加的迷乱。 他稍微平复了有些急促的呼吸,伸出了那只明明还只是初秋,却已经戴了一双薄薄的白色手套的手,向着泛着金属光泽的门把手探去。 可是,正当那只戴了手套依然看出其美丽的手即将覆上金属手把时,却被一只从斜下方突然出现的,看起来娇小柔软的手抢先握住了门把手。 红着脸的女孩儿声线里满满的都是羞涩,低着的脸庞隐约可见淡淡的粉,“先生....我帮你开门....” 而那个精致漂亮到雌雄莫辨的人,却只是死死盯着她与自己手指轻微触碰的地方,茶色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点。 好脏....好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脏死了....... ———— 当门被猛地推开的时候,你手中的签字笔也随着那刺耳的声音在白色的a4纸上划出了长长的一横。 金色的镜框被纤细的手指轻轻往上推了推,你抬起头,就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冲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你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向后推开办公椅,站起了身,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好脏...好脏... 洗不干净...洗不干净了... 顾言神经质般的将白的有些不正常的手放在迅急的水流下来回反复的搓洗,直到手掌上的皮肤被水流冲刷的发白发皱,又被他暴力的搓洗发红...... “好了,别洗了,已经很干净了”白皙干净的手从他的眼前穿过,关掉了还在不停的往他手上冲着水的水龙头。 那只从白色大褂里伸出的玉白皓腕线条流畅又漂亮,干净的不得了的手向他递过来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旁边传来的声音轻柔而温暖,“擦擦吧,毛巾是新的,也消过毒,很干净的” 手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跳进雪白毛巾的怀抱,又迅速的消失不见。一身白色大褂的人看见眼角微微泛红的人接过毛巾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你没有看见的是,你的病人在你的背后,着迷的将脸深深的埋进雪白的毛巾,被遮住的表情痴迷而满足,眼角的微红因为兴奋更加娇艳...... 果然...只有阿朝.... 是不一样的.... 只有阿朝.... 只有阿朝是干净的.... ———— “最近怎么样,情况有好转一点吗?”你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呈现出一个放松的姿势。 “没有,一点都没有”顾言摇了摇头,眼角还泛着胭脂的红,脸上的表情厌恶又痛苦“到处都脏死了,家里脏死了,外面到处都很脏。被别人碰过的桌子很脏,坐过的沙发很脏...一想到这些,我就很难受” “阿朝”长着一张完全看不出年龄的人满脸都是委屈,漂亮的眼睛潋滟着水光,“我真的好难受,阿朝,你帮帮我” “没事的,已经好了”你没有去纠正他关于称呼的问题,只是耐心的劝慰,轻柔的声音像是春风拂过大地,带着微微的暖,“阿言回去有没有照我说的去做呢?”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他脸上的表情嫌恶不已,带着深深的拒绝,“让我去碰别人碰过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的” “我只是让你去尝试着碰一下别人洗干净的东西” 你有些无奈,这个病人在你这里治疗已经一年了,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他虽然看起来很温和,脾气很好的样子,却一点都不肯配合治疗。明明知道自己有很严重的洁癖,也知道这样做很不对,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 不过这也确实是大部分洁癖患者的通病,实在是怪不了他。 “阿言”你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然温和,“你要是一直不配合治疗的话,我们的脱敏治疗是进行不下去的。” 你还有句话没说,对这个病人,你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为了不浪费他的时间,也是为了能尽早让他接受更好的治疗,你已经决定将他介绍给更加专业的心理医生了。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大男孩儿一直一瞬不瞬的盯着你,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专注的眼神甚至让人感到了珍视,“阿朝你得帮我才行啊” “我一直都在帮你啊”白皙的手指取下了眼睛,你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是你自己不努力的话......” 话没说完,男孩儿立马急切的起身,身子轻微前倾,双手紧紧握住那只捏住金丝镜框的手。那完全覆盖掌握的强硬姿态与他面上展现的无辜完全不同,可是他的声线却依然惊慌而无措,让人忍不住相信,“阿朝,阿朝,我有努力的,我一直都有按照你说的去做。只是...只是.....” “唉”你感觉你从业以来的所有耐心都用在了这个病人身上,“不要激动,阿言,冷静下来” 等对面的顾言终于冷静下来,你才斟酌着开口,“我知道阿言一直都很努力,可是”你用视线示意了一下他依然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 “你为什么可以毫无阻碍的握着我的手,却不愿意去试着碰别人洗干净的东西呢?” “那不一样!”受到质疑的顾言很生气,他感觉自己本就带着腐烂物质的阴暗心理在缓慢的发酵,那小小的黑暗在不停的,不停的,毫不停歇的逐渐变大。从遇到这个人之后,他就很清楚的知道,不可能好的,不可能的,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好了。 “阿朝是不一样的,阿朝是永远干......”情绪激动的人甚至站起了身子,但他的声音却在看见桌子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人偶时,激动的音量渐渐降了下去,“...那是什么?” 正头痛的你听见他的话,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在看到那一整排以自己为原型的q版小人后,心情好了一些,不由自主的带着笑意说:“哦,那个啊,是我的一个病人送的,很可爱吧?” “...病人?哪一个?”顾言感觉自己的眼睛都不会转了,他直直的盯着那排人偶,阴暗的心理就像是塞满了恶臭垃圾的下水道,里面阴暗的东西不用别人塞,自己就增加了。 这是他的阿朝,他的阿朝的房间,却摆着别人的东西,好脏....好碍眼....想毁掉.... “...是那个得抑郁症的女的,还是神经衰弱的那个男人,难道说,是那个只会缠着你不放的自闭症?!” “够了!”你忍无可忍的吼出声,“你也只是我的病人,能不能不要管这么多?!” 但是,吼完之后,你看着对面那个低垂着头的人影,有些后悔,但是又觉得有些事越早说清楚越好,这个病人,你是真的没办法了。 你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用着平时温和的声音开口: “阿言,你听我说,我自己本就学艺不精。你在我这里已经治疗了一年了,我实在是不想再浪费你的时间,我有一个学长......” “阿朝,这是不想要我了吗?”男孩儿的声音不复以前面对你时的清朗,而是带着说不出的古怪,但是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脑子里很莫名的,突然就生出一种危机感,在尖叫着狂嚣危险。你晃了晃头,将脑子里那种奇怪的想法晃出去,“不是的....” “呵呵,说谎”他终于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却扭曲不已,眼里闪着几乎是狰狞般黑暗的光,“阿朝是个骗子” “但是,阿朝想抛下我,那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 “都不可能” —————— 怎么....会这样.....? 泥塑的人偶娃娃被大力挥在了地板上,摔成了大大小小不完整的碎片。窗口的窗帘只拉到了一半,温暖的阳光顺着毫无遮挡的大半透明玻璃,肆无忌惮的打在室内。 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的病历单零散的洒在桌子上,地面上,甚至......你的背下。 你的一只腿被高高的放在了埋在你身上的人肩上,另一只腿孤零零的从算的上宽阔的办公桌上垂下。被粗鲁的剥下来的裤子连带着那片小小的布料挂在细细的脚踝上,无助又可怜。 “阿朝想扔下我去找别人?”身上的人撞击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那重重的力度甚至让你大腿根部都被拍打出了红痕,‘啧啧’水声混着暧昧的拍打声,在只有他声音的房间静静的回荡。 “不准,不准,阿朝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喘息,掐住你腰身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将被撞击的不断向后退去的身子拉回来。 你的眼镜不知道去了那个地方,微微发散的视野里一切事物都在模糊的大力晃动。雪白的皮肤不争气的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轻微张开的唇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无法控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 内里的酸软让你开始忍不住挣扎,被扣的死紧的手才小弧度的动作,就被身上的人压制的更紧。 “阿朝....阿朝....舒服吗?”他的舌湿漉漉的擦过你的眉眼,最后在你的唇角不断的缠绵。两只手腕被他单手握住,另一只手极缓的顺着你的锁骨向下,慢慢的划过你的胸,平坦的小腹。最后,打着圈儿的,在你和他相连的地方细细的摸索,像个好奇的孩子。 “不....不——”惊恐的拒绝被吞没在了唇齿相交中,透明的口涎在唇舌的交换中顺着唇角滑落,待蜿蜒到漂亮的下颌线后,又消失在高高扬起的脖颈..... “阿朝身边老是围着很多人,他们都把阿朝弄脏了”终于被放过的唇微微红肿,你开始疯了似的拼命呼吸,他的唇却已经移到了你的耳廓处,灵活的舌将你柔软的耳垂含进温暖的口腔,尖锐的虎牙细细的研磨着那小小的一团软肉。 挣扎早已在第一次高潮来临前就变得微弱,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滑落,大力的撞击撞的身下的办公桌都轻轻的晃动,酸软疼痛中混杂着的不能忽略的剧烈快感让你的大脑逐渐变得不能思考。 “扣扣扣”极具频率感的叁声叩门声在不算太大的空间响起,门外的女声温柔又有礼,是你的助手,“安医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不....不...不——不知道什么时候挽住他脖颈的你,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浅浅的指甲甚至刺进了身上人白皙的皮肉。混沌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清醒,身子不自觉的紧绷,突然清明的眸子满是惊恐。 “嘶——阿朝绞的我好紧啊”暧昧的清晰打在你的耳廓,他双手伸到你的臀下,稍一用力,就将你轻易的抱起。抱小孩儿般的姿势让他进入的分外深,甚至给了你会被贯穿的错觉。 不紧不慢的抽出和插入随着他缓慢步伐的颠簸让你的头皮发麻,生理和心灵的双重刺激让你险些叫出声来。 他慢条斯理的来到门边,混着水声的拍打声响了一路,声音大到让你怀疑门外的人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安医生,安医生?你在吗?”尽职尽责的助手还在门外耐心的询问,恶劣的病人将你抵在厚实的门板,附身在你耳边轻诱,“有人在问阿朝呢,阿朝怎么不回答她啊?” “阿朝,不是最喜欢她们了吗?” 被滋润的分外娇艳的唇被双手死死的捂住,温柔的眼睛里聚满了恐慌的泪水,你拼命的摇头,潋滟的双眼满是恳求。 “这样啊”病人终于满意的笑起来,漂亮的脸上有着扭曲的心满意足,“那阿朝,以后还会去找其他人吗?” 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你死死的捂住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的嘴,拼命的点头。 “要阿朝亲口说出来才行哦” “......好.啊——” “还敢不敢抛弃我了?” “...不....不敢了.....呜呜呜” “呵呵真乖” “那,阿朝,我们去窗边吧” “再来一次,好不好?” —————— “你们那里那个安医生去哪里了啊,怎么找不到人了呢?” “哦,安朝啊” “安朝现在可不得了了,早些年就被a市顾家请去当私人心理医生了” “是那个顾家吗丁啉?” “哈哈哈哈对,就是那个顾家,厉害吧” 校霸和好学生 校霸和好学生 顾钰一大早被叫来办公室的时候,睡意都还没有彻底消散。 他懒懒的仰坐在自己班主任的办公椅上,闭着眼准备在补一会儿觉。这所学校是本市有名的贵族学校,各处的设施都好的不像话,当然也包括老师的办公室。不过,这个椅子,对于娇生惯养的顾少爷来说,显然还是不够舒服。 顾钰对站在一边苦口婆心对他进行教育的班主任有些恼火,精致的眉眼不耐烦的皱了皱。他长的着实很好看,利落的眉,睫毛又长又黑,那双冷淡的凤眼轻轻一瞥,密的不像话的睫毛就在眼睛的下方打下小小的阴影。他肤色很白,白的没有瑕疵,却一点儿都不显女气。嫣红的薄唇总是不耐烦的抿起,透出一种淡淡的凉薄意味。 光看外表,他确实是个有资本让绝大部分女性为之尖叫的娇矜小少爷。 “...顾钰,不是老师说你,可是昨晚已经是你这周打的第三次架了,今天才星期三啊....”少年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睁开那双漂亮的凤眸,潋滟的眼角还微微带着点睡眠不足的红,实在是有些魅惑人心的味道。但当他那冷冷淡淡的眼神甫一扫来,额角已经生出细细皱纹的老师就闭了嘴。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得罪不起,自己都在别人家的学校打工,又怎么敢得罪这个学校最金贵的小少爷呢。 “说完了没有?”少年的声线已经褪去了青涩,带着点好听的低沉感,“说完我就走了” 说着,个头窜的极高的俊美男孩儿从椅子里站起身,没有搭理脸憋得通红的老师,迈开长腿就向门口走去。 就在他准备拉开门,准备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补觉时,门却向外拉开了。 这个时候,顾钰才发现,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得好高。初春的阳光照在面前的人身上,给白皙的接近透明的皮肤打下不规则的阴影。 来人被站在门内的顾钰微微惊吓到,水润的杏眼轻微瞪大,却又很快的恢复,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弯成了一轮月牙,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嘴角勾起的弧度比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朝阳还要温暖。顾钰听见一道温柔的不像话的声音,声音的主人说:“同学,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 苏安,苏安 顾钰在心里把这两个字咀嚼了一遍又一遍,毫不掩饰的眼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坐在教室中间的那个身影。那一错不错的视线里,带着主人都不曾发觉的执念,点点的阴暗在里面翻涌发酵,直到生成无法剔除的黑。 苏安,在这个满是贵族子弟的学校寥寥无几的凭借实力为人所知的人。成绩好的不像话,且因为脾气纯良温和受到老师同学的喜爱,更别提,苏安还长了一副和性格搭的不得了的好相貌。 标准的好学生啊,和整天只知道打架,随时身后都跟着一大群跟班,压根儿就不会参加考试的校霸顾钰,完全就是是两个极端啊。 像是生活了无数恶心生物的阴暗臭水沟,腐烂的淤泥散发出恶臭的味道,那些生活在暗处的虫子在啃噬着顾钰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一想到这些,心里的戾气就像藏不住似的,混着那点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一起不住的翻涌了呢。 ———— 顾钰拉开了侧过身子探向里面,正在向苏安请教问题的男生。那仿佛专门为打架而生的手力气大的不像话,只是轻飘飘的一扯,戴着眼镜的瘦弱男生就离开椅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苏学霸,我要请教你问题”崭新的数学习题册被拍在苏安的桌子上,将将遮住了上一个请教的人留在下面的书。 顾钰的声音带着一贯的霸道和漫不经心,里面那丝隐约的嫉妒被主人隐藏的极好。他把苏安旁边的椅子拖着转了个向,将椅背面向那个只是微微皱眉,又很快舒展眉眼的人。长腿一垮,就朝着苏安的方向坐了下来。 顾钰的心脏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咬,啃得他痛的不得了。 这个人身边,怎么老是这么多人呢? 真是,碍眼极了。 ———— 苏安成了顾钰的同桌 面对霸道又强势的顾钰,苏安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这么大的一所学校,却只是顾钰家小小的一个产业,所以就算顾钰三天两头的打架惹事,老师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息事宁人。他脾气很不好,拳头又硬,家里又有钱,跟在他后面叫大哥的人一大堆。出去上个厕所,光喊哥的人就好多个。 苏安脾气好,家里没权没势,在这个学校里也只能脾气好。但所幸苏安是天性纯良温善,所以在自己可怜的同桌被顾钰再一次扔飞的时候,试着向这个突然转进自己班的全校闻名的校霸打着商量,问他可不可以让自己做他的同桌。 顾钰常年坐在靠窗的角落,旁边的位置永远是空落落的。 校霸没有说话,只是把苏安的桌子整个举起,搬到了自己位置的旁边。顾钰想了想,把自己靠窗的桌子挪出来,将苏安的桌子放在了里面,自己坐在了靠走廊的位置。 奇怪的是,心里那点隐隐的喜悦根本就压制不住内心深处已经接近满溢的黑暗,那里面本就是深不可见底的深渊。而现在,因为苏安为了别人而对自己妥协,那深渊里的黑暗抑制不住的开始翻涌。连带着看向旁边人的视线,都开始要掩盖不住心底的那点阴暗心思来。 旁边的人察觉到他的走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只握着笔的手纤细漂亮,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照耀下,仿佛也微微闪着光。 “顾钰,顾钰,你在听吗?”苏安的声音很轻柔,明明是很温柔的声线,却像那个人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的课本上的名字一样,带着一股子的酥,那点点的麻顺着顾钰的耳朵爬上头皮,让他身子都软了半边。 苏安见顾钰半天不回神,也只是轻轻皱了皱眉。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不会生气,就算是不高兴极了,也只是皱皱眉。 好想,好想看看,这个人脸上,出现其他的表情。 那一定,很漂亮。 ———— 顾钰的小跟班们发现最近的大哥让人愈发的琢磨不透了 他不再整天的逃课,天天出去教训隔壁学校的那群傻笔,还转班去了全班都是书呆子的三班;他开始整天整天的待在教室,坐在已经有了同桌的位置上,牢牢的护着那个位置,像是猛兽巡视自己的领土。 但是他的性格还是特别的怀,最近还变得更加喜怒无常。有细心的小弟发现,大哥的心情和他的同桌有着唯一直接的关联。 要是那位长相与脾气都极好的同桌旁边没有人来,那他们的大哥就会心情好到连嘴角都微微勾起;要是一下课,那位同桌的身边围满了问问题的人,长相俊美的校霸就会阴沉着脸,眼睛里的阴霾多到快要溢出来。 顾钰警告过苏安很多次,不要搭理那些随时问题一大堆的人。自己长个脑子不会用,只会跑来打扰别人。苏安显然是不赞同的,但是正在整理书本的人也只是微微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来。 顾钰对不听自己话的苏安感到愈发暴躁,阴暗处可耻的嫉妒和独占欲就像是破了壳的芽,在满是肮脏情绪的土壤里茁壮成长,卑劣的想法不断的为那个长势迅猛的东西提供着养分。 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踢翻了又一个排着队来请教苏安的人的桌子,那个可怜的四眼仔被狠狠的抡翻在地,大的要命的黑框眼镜在断了一只脚后还顽强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顾钰终于看见了苏安除皱眉之外的表情,那个一向是温温柔柔的人在目睹了这一切后,看向他的水润杏眸里满是厌恶,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就离开被他包围的密不透风的位置,奔向了那个一脸狼狈的到处摸着眼镜的四眼。 苏安捡回那个瘸了一条腿的眼镜,扶起一身灰尘,同样一瘸一拐的男生,头也不回的向着教室外面走去。 顾钰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那两个扶持着的身影,冷淡的凤眸里的血丝多到吓人,连垂着身体两边的手也紧紧的握起了拳头,那握起的拳头,用力到根根青筋的清晰可见...... ———— 苏安回来之后搬走了自己的桌子,这次没有顾钰的帮忙,略显单薄的人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却一次都没有看向顾钰。 顾钰垂着头,那丝丝缕缕的鸦羽般的黑发遮住了精致的眉眼,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可顾钰却知道,自己心里,有什么早已安耐不住的东西的牢门,‘啪’的一声,开了。 他叫了一个不常在他面前露脸的小弟,轻而易举的就将苏安骗到了放学后无人的教室。 苏安在看到顾钰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但是苏安没有恼怒的质问顾钰,只是在皱了皱眉之后,就想要离开。 可惜,门在一身规规矩矩校服的人转身时就被关上,沉重的铁门发出‘嘎吱’的声音,身后传来顾钰扭曲癫狂的笑声,苏安终于开始慌了,有些颤抖的声线开始质问他的目的,让他把门打开,说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此揭过。 怎么可能了,顾钰兴奋抿了抿唇,甚至是不疾不徐的走向角落的猎物。 自己觊觎了这么久的东西,怎么可以说放走就放走呢? 苏安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的身边。 别想 ———— 很久无人使用的教室连空气都飘着灰尘的味道,长到拖地的窗帘只被拉上了一半,即将全部沉没的夕阳透过了那预留的空间,将暖黄的阳光洒在了只有两个人的教室。 教室很大,桌椅却不多,顾钰将其中的几张拼在了一起。 而现在,苏安就被他狠狠的压在那拼好的桌子上,一向温柔的眼睛现在连眼角都透着胭脂的红。 “顾钰,你这是在犯罪,你放开我!”苏安的声音恶狠狠的,却又透出些许慌张与害怕。被压着的人嘴角破了一个小口,但是顾钰也没讨到什么好,他被苏安狠狠的咬了一口,现在舌尖都还能感受到那股血腥味。 苏安挣扎的很厉害,厉害到他都险些压制不住。顾钰很不高兴,不高兴到心里暴虐的想法都快压不住。他几乎是粗暴的扯下了苏安的衣服,不容拒绝的扳开身下人白嫩纤长的大腿,强硬的挤了进去。 像是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苏安挣扎的更加厉害。顾钰的眼神黑峻峻的,他一直没出声,只是沉默的用一只手将怀里人两个细到不可思议的手腕按住在头顶,另一只手伸进不能合拢的两腿之间,将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的探入干涩的通道。 像是被猛的掐住了脖颈,苏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声音,从未被进入的地方传来不能忍受的涩痛,让微微张开嘴的人瞬间拱起了腰。 疼...太疼了... 顾钰的手指并不像他的人一般娇生惯养,而是带着微微的粗粝感。那并不纤细的手指在窄的不像话的通道里横冲直撞,深入浅出,渐渐的,干涩的内壁变得柔软,通道里涌出了浅浅的黏着的水渍。 手指的进出开始变得畅通无阻,甚至有越来越快的趋势,连什么时候多了两只,苏安都没有发觉。那疼痛之后的顺着脊椎爬上头皮的快感得让苏安花光所有的意志力,才能不让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是,“啊——”那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的一点让捂住嘴的那个人刺激的灵魂都在战栗,呻吟抑制不住的从指缝透出。 身上作恶的那个人像是发现了这个现象,开始恶劣的或轻或重的按压着那一点。身下的人眼角红的不像话,水润润的眼睛里像是随时都会有透亮的水珠滑落。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顾钰”苏安实在是被欺负的很了,一向温柔的声线染上了情欲的嘶哑,更加的诱人沉沦。白皙的手指开始拉扯着顾钰服帖的白色里衬,求饶似的看着身上的人。 “现在知道错了?”顾钰近乎恶劣的笑了笑,他低下身子,靠近苏安的唇边,“你亲亲我,亲亲我就把手指拿出来,好不好?” 苏安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种令人癫狂的感觉里,喘息呻吟声一阵重过一阵。终于,眼神迷蒙的苏安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送到了顾钰的唇边。 顾钰毫不客气的吻上身下人的唇,那凶狠的程度像是要将苏安拆吃进腹。可他手下的动作却完全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手指密密麻麻的按压揉捏着哪一个点。 “啊啊啊——”像是数不清的烟花炸在了脑海,又像是瞬间跌入了一片空白,苏安眼神空洞无神的不像话,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住了身上那具身体的劲腰,那达到高潮后的快感让那粉嫩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有透亮的水珠不停的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漂亮的手指带着牵连不断的银丝退了出来。紧接着,硬的不像话的滚烫物件顺着洞口顶了进去,开始了崭新的征伐。 苏安已经不再挣扎,只是双眼无神的盯着视野里晃的不行的灯光,身下桌子被大力摇晃的‘嘎吱’声在寂静的楼层显得分开羞耻。纤细的手臂已经无力的环住了那只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上,双腿要靠着那人的双手,才能不从他腰间滑落...... 白浊已经流的苏安腿上到处都是,甚至还在从交合的地方极速的抽离时不停的滑落,平坦的小腹也已经鼓的不像话,可是身上那个人却像是不知疲惫似的,只是带着苏安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桌子上,椅子上,讲台,窗边,阳台,无人的走廊,甚至是带着软软挂在身上的苏安动作不停的上了一层楼...... 晚上的月光很亮,照在走廊外面阳台上不停摇晃着的交迭身影上,像是久到没有尽头...... ———— “听说了吗?苏安和校霸顾钰在一起了!”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新文了,那两个不是高中就在一起了吗?还上了同一个大学,据说苏安一到了年龄,就和顾钰扯了证了” “真的吗?我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听到过苏安的消息啊,也不知道现在是做什么的” “顾钰把人看的眼珠子似的,谁都不知道一点关于苏安的消息” “至于工作嘛,苏安就没有工作过,顾钰连别人看一眼都不准,又怎么会让苏安出来工作呢?” “噗嗤,那苏安不就成了一只金丝雀了?” “可不是,但那也是关在金笼子里的雀儿,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 “那倒也是” ...... 小世界的反派和不懂情爱你 “咔嚓”细小的碎石从崖边坠落无间深渊,你停下了已经半脚悬空的后退步伐,静静的看着前方离你越来越近的衡夜魔君。 “师尊,还想逃到哪儿去?”一身红衣的俊美青年及踝的墨发仅用一根青色发呆束住,他轻轻的嗤笑,脸上平静下掩藏的汹涌却快要掩藏不住。 “温玉衡,我并无对你不起之事”就算手上提着一个几近半残的成年男性狼狈逃窜,你眉眼之间依然淡淡,好像世间没有任何事能扰乱你的情绪。 “噗哈哈”对面的青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俊美的脸上微微扭曲了表情,像是终于笑够了,宛若玉成的手擦掉了眼角的生理泪水,“....好一个并无对我不起之事” “可是”几乎是瞬间,他俯身在你的耳间,疾行带来的凉风刮起了你青色的衣袖,“早在师尊下令让戚泽师兄及众人将我废去全身修为,震碎所有经脉,夺去全部法宝,推入无间崖狱的时候” “就该想到这一天的啊” 你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向云淡风轻的表情微微错愕。但几乎是瞬间,你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深深的扫视了一眼正在自己手里瑟瑟发抖的人,才缓缓开口:“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哈哈哈....好一个是又如何...” “那若是这样呢?”他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等你反应过来时,你手上提着的那个就算狂奔了一夜,耗费了所有灵力也没有扔掉的人已经到了另一个人手中。 一身红衣的他显然对提着的人不那么温柔,戚泽的双腿已废,被他单手掐住脖颈提起时全身根本没有着力点,因窒息而憋的满脸通红,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难受喘息声,垂落在身体两旁的双手拼尽全力的抬起,想要挥开那只握的死紧的铁臂。 “师尊不是一向最在乎戚泽师兄了吗?就连当时救我也是因为我恰好在他身边...不”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有一瞬间的苦涩与自嘲,但那表情消逝的太快,几乎让你看不见,“...是我主动恳求,师尊才勉强带我走的啊” 你的神色依旧冷淡,就算他口中你最在乎的戚泽从脖颈处逐渐变得青紫,挣扎的力度也愈发的细微。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你,脸上的神情有些庆幸,更多的却是苍凉。 “师尊可真是狠心,既然如此,我便也将戚泽师兄抛入这无间崖狱”说着,他稍稍向前一步,黑色的锦云靴前端碰掉了崖边细碎的散石,“算是对师兄对我所行之事礼尚往来,如何?” 你没有理会脑海中疯狂响起的警报,黑白分明的眼珠只是随着温玉衡提着的身影缓缓移动,直到那玉雕般的五指慢慢松开,那张痛苦的脸上浮现出绝望。你才不疾不徐的开口,一如温玉衡听了十五年的清雅淡然。 你说:“他若死了,我也活不久了” 仿佛按下了暂缓键,每一刻都被拉的极长。长到了你看清了温玉衡的表情如何一点一点的变得惊恐万分,像个脆弱不堪的孩子,狭长的眼尾瞬间染上薄红。 那一瞬间的拉长像是用尽了后面的时间,你看见了戚泽极速的下坠,而比那下坠速度更快的,是扑上去的那道红色身影。一向轻微洁癖的人狼狈的扑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大半身子都悬在了悬崖外,紧紧拉住戚泽的手上根根凸显的青筋几欲破裂。 他转过头,浅色的眼帘中清晰的映入那道俯视着他的,不为所动的身影,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他说:“师尊,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 温玉衡对你有情,你知道,只是 利用的,太晚了。 —————— “任务者谢殊,累计完成任务667次,零败绩。第668次任务,扶持《仙王之巅》男主戚泽登顶,荡平路上一切阻碍,成就泽坤大帝之名,是否接受?” “是” ...... “有两个,是谁?”你看向尸山火海中瑟瑟发抖的两个孩子的眼神平静,清雅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仙王之巅》有载:泽坤大帝幼时寄身之家遭飞来横祸,全府上下二百五十七人皆殁,唯有年幼的泽坤大帝与后入魔的衡夜魔君...” “谁是男主?”冰冷的机械声被更为冷淡的嗓音打断,在停顿片刻后又才缓慢出声:“...泽坤大帝出身奴仆之家,衡夜魔君乃其寄身之家嫡子...” 青衣身影没有继续听0377一板一眼的介绍,就在她弯腰提起那个身着粗衣,抖的分外厉害的孩子便要转身离去时。 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软糯童声: “姐姐,你是来救人的吗?” 你回头,那个一直安安静静,满身华服都沾满了灰尘与污渍的小小少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此刻却笑得眉目弯弯,张开的双手像是在期颐着最后的什么。 他说: “也带阿衡走,好不好” “阿衡,很乖很乖的” —————— 《仙王之巅》,升级流修仙小说,里面最早出现,也最为强大,一路与主角作对到结局的反派衡夜魔君温玉衡,性嗜杀,曾以一己之力荡平修真峰,无数同门死于其手...为八荒四恶之首。 你看着面前因你的闯入而慌乱的将手中之物藏与背后的白衣青年,清雅的脸上一片漠然。站在你背后的戚泽一挥手,修真峰弟子便鱼贯而入。不到片刻,整洁的房间便一片狼藉。 一向温润有礼,对你恭敬有加的青年在一个箱子被抬出后,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你拿起一个你曾用过的茶杯,杯沿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茶香。 用过的茶杯,毛巾,穿过的衣服,戴过的发饰,精心描摹的画像....属于你的东西满满当当的塞了整个箱子。 反派果然就是反派,你随手将被精心珍藏的茶杯抛掷在地,脆弱的杯身与坚硬的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破碎声。你没有看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只是无所谓的转身,轻飘飘的扔下了一句:“孽徒温玉衡,以下犯上,打入崖狱之巅,反思三月” 所谓崖狱,其巅极苦极寒之地,惩戒之用。其底,无间深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 “师尊”冰凉的手像某种冷血动物缠绕住你的腰间,将你紧紧的拥进怀里,黏腻的嗓音在你的耳边喷洒着热流,“今天有在好好的想我吗?” 你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将视线投向屋内唯一的窗,任由他的动作将你四肢上的缚灵索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阿衡今天,可是想师尊想的不得了呢”俊美癫狂的青年不需要你的回答,只是自顾自的将头埋进你的颈间,闷闷的气音带着几分天真的委屈,“师尊都不来看阿衡,阿衡有些生气” “若是换成戚泽师兄的话”你的手指动了动,忽略了背后愈发幽深的声音。他却猛地转过你的脸,狭长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你,一字一句的开口,“师尊早就去了吧” “是...”清雅的嗓音带着点使用过度的嘶哑,过分苍白的手缓缓的覆上腰间那双有力的手掌,“...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短暂的静默后,是缚灵索更加清脆的碰撞,有几不可查的水珠烫伤了你的后颈。 你好像想到了 完成任务最简单的方法 任务者最忌动情,而世界人物是否动情,伤心伤情,皆与你无关。 —————— 你绝食了 修仙者虽已几近摆脱食物的限制,但被缚灵索阻断了灵力流转的你,还是在长时间的绝食后迅速消瘦了下来。 他最开始暴怒不已,发了疯的加倍折磨你,你也毫无反应的全盘接受。 不过,一个月之后,他解开了你双手的缚灵索;又半个月之后,他解开了已经消瘦到只余显眼青筋的脚踝上的缚灵索......不够,还不够 两个月后,他开始哭着求你吃一点东西,贴在你身后的双手源源不断的向里输送着灵气,却又在你的毫不配合下渐渐消散。你盯着放置在一边已经领冷却的食物的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人偶。他埋在你深深凹陷下去,只余几根显眼胸腔骨的胸前,哭的像个孩子。 “...是我输了....师尊....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不管是最初的温润青涩少年郎,还是后来邪魅嗜杀的衡夜魔君。 “....我输了...我会马上放了戚....” “我答应同你一起”久未开口的声音算不得好听,那个满脸泪水的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难以置信的事,停下了所有动作。你看着那双因震惊而而微微睁圆的凤眸,慢慢补上了最后的话:“永远” “只要你将一身筋骨,全部修为,所有天材地宝皆转让于戚泽,助他登顶仙途,成就坤泽大帝之名” “我便同你一起” “永远” —————— 温玉衡整整半月有余没来找你,你却一点都不着急。 感情是人类产生的最无用的附属物,不过,你看着被缓缓推开的门,嘴角扬起的弧度极快极微。有时候利用起来,真的很方便啊。 温玉衡这天穿了身以往最常穿的白色弟子服,他的声音很清朗,带着笑意,带着浑身的期颐,笑的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他问你:“师尊,你说的,可都当真?” 你同样笑了起来,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回他: “当然” 这一次,你等的有些久。在这布满灵阵的殊颜殿,你寸步难行,待了整整两年之后,0377的机械音才姗姗来迟: “任务者谢殊,恭喜完成第668次任务,《仙王之巅》坤泽大帝已归位,是否即刻回到系统空间?” “当然” “......”熟悉的失重感没有传来,你疑惑的看向那团冰冷的白色雾气。 “宿主,温玉衡正在拼命赶回的路...” “那还不快点?” “...是” —————— “宿主...” “我很累,不要打扰我” “...接下来例行报告上一次任务完成情况及人物后续....” “什么东西啊,以前都没有,我不听” “...是” —————— 天道五年,坤泽大帝回归,开始全力剿灭八荒四恶。 谢殊,温玉衡等了你十五年 直到最后 被坤泽大帝击杀于殊颜殿 至死 手里都握着你唯一送他的 那条青色束发带 狼蛇兔X你 “别动”你打掉那只伸向泛着银色金属色泽的仪器的手,秀雅的眉微微的皱起,更显得整个人清清冷冷的,不敢让人轻易接近。 熨帖的白大褂一尘不染,你戴上彻底清洁过的医用手套小心的将仪器放到指定的位置。转过身在看见那个低着头,一副垂头丧气模样的男孩子时,微微顿了顿,还是耐着性子用着向来冷淡的语气解释:“你没戴手套” 有着一头浅栗色,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头发的男孩子依然低着头,额前稍长的发梢遮住了他的眼。没有听到回答的你,不自觉的将眉皱的更深了一些。但你没有再说话,只是不急不缓的取下手套,沉默的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被轻轻带上的门只是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在确定那道清冷淡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后。一直低着头的人才缓缓的举起了那只被轻微拍打过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脸颊边,着魔了似的用脸在上面来回的磨蹭。 精致可爱到让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表情着迷到微微扭曲,晶红的瞳孔泛着迷蒙失神的光,痴迷又满足。 “阿清....南清....是我的....阿清...好想.....呜呜好想要.....阿清....帮帮言言啊....” 男孩儿那张无辜到甚至圣洁的脸上的表情和用软糯的声音说出的内容一样,让人面红耳赤,不敢直视。他捡起被抛下的手套,闭着眼陶醉的深嗅。纤细修长的腿不自觉的弯曲着,相互紧靠着,微微摩擦着...... “嗯啊——” 兔子,可是极易发情的啊 —————— 楼道的声控灯因着脚步声而慢腾腾的亮起,你站在门口,却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先低头看了看时间,发暗的灯光印出一个模糊的数字 22:31 医学博士在读生的课业实在是太重,做不完的课题,几乎每场都要跟上的手术,开不完的研讨会......现在还塞给你一个兽人博士新生,而且是兔子这样胆小的动物。 你当然不会抱怨,甚至不会在意这些,只是......你不禁揉了揉皱的更深的眉心。 正准备打开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你淡定的收回手上的钥匙,准备绕过门口那道挺拔的身影直接进门。 不过, “清清”黑色的门在你的背后被关上,耳边的嗓音黏腻的像是他放在你身上撕扯不开的有如实质的视线,较常人凉一些的双手环上你的脖颈,比你高得多的人将下巴轻轻放在你的头顶,“你回来的好晚” “不是说过,绝对不要超过十点回家吗?” “别这么叫我,恶心”你抬起双手使劲将他往外推了推,在发现没有任何效果之后立马停止了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只是神情冷淡的提醒这个正将尾巴一圈一圈绕上自己身体的蛇人,“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而且,季封,只剩半个月了” “......”缠着你的冷血动物的尾部顿了顿,继续沿着你的身体蜿蜒而上,直到把你缠绕的严严实实,一寸一寸的沾染上他的气息。 “...那又怎样?”你能感觉到冰凉的双手在你的颈间缓缓的摩擦,连喷洒在你耳边的气流都带着微微的凉意,“只要时间没结束,你就一直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况且 不可能结束的,你们之间 永远都不可能结束。 玄关处没有开灯,或者说,整个房间都是一片黑暗,人类视线的受限让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双碧绿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光。模糊的视线没有唯一带来的感官敏锐,让你此刻清晰的感觉到他在你锁骨处轻嗅的细微气流。 你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待在他的禁锢里,接受着他每日的巡查。 的原因季封是你在刚来a城读博士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初来乍到的你人生地不熟,又因为忌惮着某个人而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就在那个时候,你遇见了季封。你不喜欢他,可他纠缠不休的追求和兽人天生的优势,再加上他的家族在本地的势力,以及答应帮你躲避那个人的原因,让你同意了他提出的一年之约。 可是现在,蛇类天生多疑阴沉的性格,黏腻扭曲的行为,愈发得寸进尺的占有独占欲...都让你无法再忍受 不过,只有半个月了。 “...有其他人的味道”他停下了在你手腕轻嗅的动作,说话的语调带着毫不掩饰的阴沉,“...还是个该死的兔子” 他说话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句本该很利落的话语却被他念的黏稠,长长的环绕上你肩的尾巴慢慢的收紧,不自觉变化成蛇信的舌尖发出‘嘶嘶’的声响。 “清清,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些什么吗?” 你任由粗壮的蛇尾将你越缠越紧,清冷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微启的唇吐出冷淡的几个字:“神经病” “噗哈哈哈”低沉压抑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才慢慢的在你的耳边停止,他拥上被蛇尾缠的紧紧的,仿佛强调自己私有物般的你,暗哑的嗓音压抑又扭曲,带着认真的疯狂: “谢南清,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背着我乱搞” “我弄死你” ———————— “阿...前辈...”胆怯软弱的像个小小少年的男孩子在你冷淡的一瞥后,止住了在唇边徘徊的称呼。 手术室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这场手术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结束时已经接近半夜,每个人都很累,你也不例外。 你摘下了染上血迹的手套,仔细的用水流冲过手上的每一丝纹理。本该在手术室和值班的护士们一起整理后续的人却怯生生的站在你旁边,白嫩嫩的耳垂带着一直没有消下去的红。 等到你仔细的用毛巾擦干手掌的每个角落,身边的人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你有些不耐,又忍着尽量温和。 这个叫顾言的男孩子总是这样,胆小,羞怯,和你说话时总是磕磕绊绊,带着好不了的结巴。永远低着的头让你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他的脸,永远只能看见那消散不了的飞上脸颊的羞怯的桃花般的粉。 你在心里轻叹了一声,稍稍朝着他的方向向前一步,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你自己能看见那双晶红的眼,“怎么了?” 男孩儿的脸上惹眼可见的变得更加通红,像是上了一层过于浓厚的胭脂。他磕磕巴巴的开口,连圆圆的鹿眸都蒙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 “...值班的....姐姐先....先走了.....那些....那些东西我....我不会.....弄....” ....... 沉默的将最后一道仪器消好毒,关掉电源,一直安静到只能听见自己动作的白色空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晰的金属门被关上的声音。 你回过头,一直安静站在自己背后当背景板的人不知何时去到了门口,此刻正拖着一旁盛放手术刀具的沉重柜子抵住银白色的金属门。 你有些疑惑,没来得及收回的手顿在了半空,“你在干什...” 突然出现的甜腻的香气终于让你迟钝的感觉到了不对,立马捂住的口鼻并不能让已经开始变得无力的身体和迷蒙的脑子变得清醒,你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胳膊,模糊的视线里那道娇弱无辜的身影正朝着你不急不缓的走来,只剩一丝清明的你断断续续的想要质问着什么, “为...为什...么....” 缓步而来的人精准的接住了你倒下去的身体,他像抱着婴儿似的紧紧拥着你,勒的你险些喘不过气了。而他的气息却远比你更加急促,晶红的瞳孔兴奋到微微发散,布满病态潮红的脸上神情痴迷不已,带着一丝终于得到所愿的满足 “阿清....阿清....终于是言言的了.....好像....马上....就要.....” —————— 冰冷的手术台刺激的你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下半身悬空的你只得下意识的更加夹紧他劲瘦的腰,你的双手无力的被压在头顶,玉白的脸上因为药物的作用染上了浅浅的一层红。 “不.....不....要....”迷蒙的视线里红着眼睛的男孩子单手将他自己脱的精光,平时看起来瘦弱的身体却意外的有力,薄薄的肌肉闪着白皙的光,流畅的线条掩入深深的下面。 蛰伏的巨物肉眼可见的是你接受不了的尺寸,他有些难受的呜咽着,隔着布料磨蹭着你的下身,“阿清....阿清...帮帮我....呜呜....好难受....言言好难受.....” 靠着手术台背部的冰凉和上面的炙热让你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分外红润的唇微微的张合着。他潋滟的眼尾闪着晶亮的水渍,哽咽的表情可怜到让人忍不住怜惜。 一丝不苟的白色大褂被一点点的推上去,他颤抖着吻上你胸口的那点红,带着哭腔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软糯,伴随着吮吸舔弄的动作,抽噎着出声:“阿清....对不起....言言....言言不会...不会让你痛的....” “唔——”朱果被不断舔弄的奇异感觉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被松开的手不受控制的抓住那埋首在自己胸口的头颅上柔软的发丝。 被他架在半空的腿不知何时突然变得微凉,他深深的挤进你的双腿间,没了支撑的双腿无力的耷拉在空中。 滑腻的舌尖侵入你的口腔,像个懵懂的小孩子似的好奇的各处探索。细而长的手指却强势的进入到那处隐秘之地,在干涩不已的通道里艰难而强势的前进。 “阿清....”他嘴里呜呜咽咽的不断叫着你的名字,脸上的神情又软又可怜,舌尖的攻势却强硬的不像话,在你的方寸之间攻城略地,不放过一丝一毫,每一寸空间都被反反复复的舔舐。分离的唇牵起长长的糜烂的银丝,在你重获呼吸的喉管没来及多呼吸几次,又被那张温软的唇重新覆盖上,不留一丝空隙。 狭窄的通道已经被四根手指挤的微微变了形,不得不处于本能开始分泌香甜的汁液,手指在你从未体验过的深度肆意的搅弄,深深浅浅的进出着,不时的按压着某个分外让你敏感的点。 “啊——”浅浅的呻吟抑制不住的从紧闭的齿缝间泄出,无处安放的手只能紧紧抓住手术台的边沿,细白的手指用力到泛着一层浅浅的青白。 从你的唇齿间离开的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细密的手指不断的挤压着那一点,长久有力的精准撞击让你尖叫出声,猛的到顶的刺激终是让你泄了身,久久不消的余韵似的你身子战栗不止。 “阿清...阿清也帮帮言言...好不好”细弱的哭腔在你那处缓缓打着转儿,温热的气流使得刚刚释放过的地方轻轻的张合。 “不....不啊——”难以接受的巨大尺寸带来撕裂般的疼痛,细瘦的脊背猛的弯起。满是情欲潮红的人提着你的胳膊将你抱起,连脚趾都深深蜷缩起来的双腿被强制性的环上他的腰,抱坐的姿势让那物进入的更深,让你觉得直接捅到了底,连平坦的小腹都显现出隐隐的形状。 “....会....坏的....不可能的....会坏的啊啊啊啊——” “不会...坏的...”敷衍的安慰混着强力的抽插一起响起,刺痛感混着隐约的快感刺激的让你双眼失神,浅黑的瞳孔微微发散。 你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双腿松松的从不停高频撞击的人腰间滑落,他紧紧的抵住你不断想要向后缩去的身体,不让你逃离。浅浅的拍打声混进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一次次的高潮和被浇灌的滚烫感让你的脑子一片空白,红肿的唇连嘶哑的声音都已发不出。埋首在你身上的人,却还在一次又一次的继续。 装不下的白浊顺着你轻坐着的手术台边沿一小股一小股的留下,直到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汪,平坦的小腹就算没有那物的贯穿也微微鼓起,像是有孕叁月般的消散不去...... —————— 被暖暖环绕着的感觉让疲惫不堪的你不想睁开眼,圆润的眼珠在浅浅的眼皮下缓缓的转动着。 “呵呵”闷闷的笑声从你紧靠着的地方传出,抵紧牙关却还是掩饰不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察觉到你的动作,尽管装的斯文有礼却掩饰不了深深戾气的嗓音在你的耳边不急不缓的响起: “南清,还不醒吗?” “再不醒的话” “我就在这车上,办死你” 斯文败类化学老师和阳光开朗你 “啪!”厚实的防盗门被慌乱之下的大力狠狠的关上,无序急促的步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响起,惊慌的脚步声一路穿过无人的客厅,安静的走廊...最后推开最里面那件小小的卧室,飞快的躲进那搬过来不久,还有彻底熟悉的被窝。 好可怕....好可怕....会死的...会死的...谁来救救你....谁来..... 无声的嘶吼在脑海毫不停歇的响起,嘴唇却嗫嚅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被上了锁,你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就算明知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却也害怕的要死。生怕...生怕...那从齿缝间泄出的点点呼吸声也会引来那个恶魔。 心脏...心脏跳得太快了...不行的...会被发现的啊,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顺着向下的弧度滑进用力到将脸颊挤压变形的指缝间,消失不见。 不会的....没事了....他不知道的....这是你的家....他进不.... “咔哒”细微却清晰的钥匙转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房门到你卧室短的可怜的距离根本阻断不了那小小的声音。 茶色的瞳孔因为极端的恐慌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点,鼻端竭力放缓的呼吸彻底消失匿迹。 怎么会....明明是才搬过来不久...没人知道的新家啊....明明是只有自己和养父母才有的钥匙啊啊啊啊啊啊—— 极具频率感的叁声敲门声不急不缓的响起,斯文清贵的声音从卧室门外细细密密的传进来,像是在掉进深海,让人窒息。 门外的人声音好听极了,他说: “阿朝,开门” —————— 养父母突然让你转了学,在高叁这最重要的一年。 你没有丝毫怨言,毕竟,对你来说。他们不但是胜于从未蒙面的亲生父母的存在,更是从黑心压迫的福利院拯救出来的恩人。 他们,就是你的救世主,是你永远都应该铭记感恩的人。对于他们的任何要求,你都不可能拒绝的了。 新学校很好,老师对你很耐心,同学们对你也很友善。你本来就是阳光开朗的性格,随时洋溢着笑容的清秀脸庞和温和外向的性格让你迅速的融入了新班级,甚至成了同学们口中仅次于他们心中天神般的存在,顾清言顾老师之外最受欢迎的人。 顾清言,你的新任化学老师。和他的专业能力一样出色的,甚至更为出色的,是他的样貌。斯文而矜贵,禁欲又俊雅。鸦羽般的墨发,冷淡镜片下狭长的凤眸,挺而直的鼻梁,薄情而弧线极美,轻轻抿起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颜色极淡的唇,像是传承百年的书香门第走出来的清贵公子。 老师来这所学校就任的时间堪堪比你早一个月,却已经俘获了全班甚至是全校所有人的心。不论是学生,还是同事。 新来的顾老师长得好,教的好,据猜测,家世也是极好的。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他为人有礼,却更有距离。一张清俊至极的脸,却随时都是冷冷淡淡的,除去必要的交流外,很难再见他多主动交谈。 同学们私底下都叫他高岭之花,因为他对人过于冷漠。 可是—— “慢一点,手不要抖”散发着冷香的怀抱从背后悄无声息的环绕上来,高大的身影显得你分外娇小。玉石般精雕细琢的手轻轻的触上你的指尖,微凉的触感从指尖处传来,却一点没有降下你脸上的温度。 你感觉,烧的更厉害了。 脸红的像是上了最鲜艳的胭脂,额角的细汗密密麻麻的冒出,没有尽头。一向灵敏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心脏却急促的跳个不停。 “滴管一定要在试管的正上方,和试管平行”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流在你耳边不停的打着转儿,被微微带起的细小发丝撩的你耳朵痒的不像话。冷玉般的手牵引着你的手,将包裹在你和他手中间的试管带高到你眉眼的高度,俯身在你侧脸旁的俊美的面孔几乎要擦上你的脸,“眼睛一直要直视液面凹陷处...” “知道吗?” “知....知道....”细微的唾沫吞咽声在两人几近紧贴的身影之中响起,被包裹着的掌心已经汗湿的不像样。 不要靠这么近啊.....离你远一点啊啊啊啊啊—— 斜斜的夕阳透过蓝色窗帘半拉的透明玻璃打在灰白的桌面,空无一人的实验室连滴管滴落在试管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 白色衬衫更显清俊的人看着门口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本想去推眼镜的手忍不住捂住了那双冷淡的眼,突如其来的扭曲笑声从那冷清的薄唇发出。 俊美到接近漂亮的脸上神情癫狂几近扭曲,半晌,他直起了笑到无可抑制弯下的腰。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抹去泪痣上方眼角处透明的水渍,盯着门口的眼神又黏又稠,像是浓到无法书写的墨汁。 “阿朝,我的阿朝” “别对别人笑的那么开心啊” “老师” “可是嫉妒的要死了啊” —————— 你拒绝了他要给你换位置的建议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要把你从教室的中间换到那个连前排都隔着老远的角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你不会就那么乖乖的听他的话的,就算那黏腻的视线一直恶狠狠的盯着你的方向; 就算下课又会在别的同学狠狠的眼神中光明正大夺去课代表的工作,将他的备课本送回他的办公室; 就算他又会以耽误你很久很抱歉的原因,强制性要求你和他一起吃饭; 就算他刻意的使你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 就算本来友好相处的同学渐渐对你疏远; 就算原本对你喜爱有加的老师变得冷漠; 就算学校流传出了那种荒唐的传言; 就算他再以留堂的借口让你放学后去实验室......啊啊啊——不要....不要...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 “苏朝同学”冷淡的黑色金属镜框的眼镜镜片在教室的节能灯照射下,反射出更加刺眼的白光。白玉的手举起的书本遮住了镜框下的表情,只听见那落玉般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轻吐,“你,真的不听老师的话吗?” 像是灵魂出了窍,不能思考的大脑一片空白,你看着有了划痕的课本,很缓很缓的,点了点头。 坐满了人的教室一片寂静,讲台上的人没有动怒。他甚至轻笑了一声,清朗的嗓音里满是愉悦: “我记得苏朝同学有个实验掌握的还不是很好” “下课后,来实验室找我吧” “我,教你” —————— “老师不是说过,不要对着那些人笑吗?” “老师不是说过,不要和老师之外的人说话吗?” “老师不是说过,要绝对,听老师的话吗?嗯?” “阿朝真不听话啊,老师该怎么惩罚阿朝,才能让阿朝下次不会在犯错呢?” “真苦恼啊,那就再教阿朝做一个实验吧” “老师,可是最喜欢和阿朝一起,做实验了啊” —————— 冰凉的金属桌面被体温烤的温热,西下的落日光辉只照亮了试验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的试管高度的一半。 化学实验室的桌面比较宽,宽到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你。 为遮住痕迹专门换上的暗色长袖被高高的推到了锁骨处,长长的衣袖也被层层的向上垒起,露出了新鲜与陈旧,鲜艳与快要消散的斑驳痕迹。 悬空的下半身空空荡荡,白皙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在空气中颤抖着微微战栗。黑色宽大的运动裤混着那白色的小小的一块看不清形状的布料,在你的右脚脚尖上晃晃悠悠的悬挂着,无力又可怜。 一向睁的圆圆的鹿眸此刻只是半睁着,总是充满阳光与笑意的瞳孔微微发散,无神的盯着雪白天花板的一点。纤细的手臂不用束缚也安静的散放在身体两边,白皙细腻的大腿无力的悬在半空,被埋首在中间的人,分的极开,极开。 柔软的舌极为熟练的进入那片神秘之地,慢条斯理的舔舐终究还是让你颤抖着,忍不住夹紧了腿。老道的猎手经验丰富的逗弄着青涩的猎物,打着转儿的蹭弄,灵活有力的戳弄,早已了然于心的敏感点,更易激动兴奋的姿势时间...... “嗯——”像是被电流击中,无法控制的低哼从从齿缝间泄出,体内的软肉无法避免的蠕动夹紧。 那舌尖时而温柔又平和,时而粗暴又大力,无所顾忌的戳弄着体内的那一个点,蛮横又霸道,早已经熟悉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在他暴风雨般地摆弄下,热流迅速的在下腹汇聚。终于,那一点猛地引起山洪,平坦的下腹犹如痉挛般的颤抖起来。 一直苦苦压抑在喉哝处的呻吟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微张的唇齿间缠绵的吐出。架在白色衬衣包裹下的肩膀上的脚趾难耐的蜷缩着,不知何时抓住鸦羽般的墨发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视线在迅速的溃散,头皮犹如针扎般酥麻,令平躺在金属平面上的人的脑袋,无法自控的高高扬起。 余韵后的白光强烈而时间持续长久,还沉浸在其中的人连唇被毫无空隙的慢慢覆盖都毫无所觉。直到那沾染着自己味道的舌尖在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失神的眼珠才继续开始缓缓转动。 细微的挣扎带不来任何解脱,白皙的腿被强硬的环在他劲瘦的腰,湿淋淋的那处之外,狰狞的巨物蓄势待发。就算训练过再多次的你,也还是没有学会换气。通红的脸颊和急促的鼻息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你的口腔,细长的银色丝线从急促喘息着的嫣红唇瓣牵到那水润的薄唇,他慢条斯理的将银线细细的抿进唇齿间。 待确定你的呼吸慢慢的平复后,又再次覆盖其上,像是永远都尝不够。蛰伏的巨物已经硬的不像话,在找准了方向后,便一点一点的,向深处慢慢开拓。 闷哼消失在喉哝深处,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之后,他环上身下那细的过分的纤细的腰,将怀里的人拥进自己怀里,像是抱着小小婴孩轻哄般,在无人的教室缓缓踱步起来。 实验室没有开灯,半开的窗帘接引进的夕阳已经昏暗的不像样子。剩下的窗帘被单手拥住你的他大力全部掀开,空旷的校园里偶尔零落的人声好像也透过透明的玻璃变的清晰起来。 他分外喜欢抱着你做,一下一下顶的极缓又极深,每次都鞭打着你所不能接受的最深处。阳光照射后的玻璃还残留着温暖,你感受着走廊里傍晚的微风,任由着视野不断的摇晃,无神的注视着被他高大身影遮挡后渐渐消失的落日残影。 夜间巡逻的灯光照到了露在护栏外的小小脚尖,又被打灯的人毫无所觉的转开。巡逻的脚步从你紧靠的门板外走过,随着沉闷混在着啧啧水声的撞击声,和紧紧捂住嘴的急促喘息。 他新教的实验让你吃撑了肚子,平坦的小腹高高的鼓起。这场实验,也从阳光很足的下午,持续到了太阳又懒洋洋的从东方探出了头。 黑芯性转白雪公主和被骗万人迷不自知巫医你 十个月之前,这个国家的王后在你这里寻了一副药剂 十个月之后,和平的塞纳王国,举国欢庆他们美丽优雅的王后平安诞下了同样美丽的公主。 据说新生的公主自出生就展现了日后非凡的美貌,她的唇比鲜血还要红艳娇艳;她的肤色比雪花还要白皙娇嫩;她的发丝比乌木还要黑亮耀眼。 街上的每一个人都真心的喜爱这位出生不久的公主,并为她的到来和充满光明的未来送上了最真心的祝福。 可是—— 那位美丽的王后,在你这里拿走的 是求子药剂啊 —————— “求....求求你.....巫....巫医....大人”濒死的王后带着苍白的美丽,天蓝的眸子里祈求和隐晦的痴迷交替闪烁,她从天鹅绒堆砌的柔软大床上艰难的探出半个身子,拉住你衣角的手上黛青色的血管,清晰到像是要挣脱那层薄薄的皮肉的束缚。 “照顾..这个孩子....她...她是因为....因为您的恩...赐才来到这个......” 纤细的过分的手掌从微微出现褶皱的衣角处缓缓滑落,拒绝的话在微启的唇边打了一个转,又被主人默默的咽回。 被小小的柔软的手掌握住的手指处传来用力的感觉,你将视线从那具彻底失去生机的身体上移开,看向紧紧靠着自己的,比最为纯洁的神灵还要更加美丽的小女孩儿。 “去看看....你的母亲吧”不常开口的语调带着点清冷,带着点生硬。你拿出被那个孩子紧紧握住的手,轻轻拍了拍她背,示意她向前。 令你没想到的是,那孩子在逐渐走近那张华贵的雕花大床时,却猛的转过身。大而圆的碧海般的眼眸迅速装满泪水,蝉翼般的睫微微扇动,细腻白皙的脸上脆弱又可怜,藕节般的小小手臂朝着你大大的张开。 那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拒绝的柔弱和美丽 你怔了怔,没有学会调整表情的脸看起来有些许的冷漠。小女孩儿水润的眸子晶亮的仿佛随时会有透明的水珠坠落,你有些犹豫的缓慢向前一步。在貌美又纯善的白雪公主向你扑过来时,及时的蹲下了身子,接住了那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孩子。 软软的手臂牢牢的环住你的脖颈,用力到像是会害怕猎物逃走的,尚不成熟的青涩的猎手。你有些不自然的回抱住那个小而柔软的身躯,轻缓的摸了摸那个埋在你颈间的小脑袋上蓬松的发丝,不熟练的安慰着: “别难过....她...只是去了天堂....” 殊不知,那无辜可怜的孩子,正压抑着想要深深将你所有气息,全都嗅进自己一个人鼻间的强烈渴望。稍稍露出的唇角,那抹细微却让人难以忽视的晦暗弧度里,满溢的痴迷和渴望,快要遮不住...... —————— 年富力强的国王看向你的视线愈发的不加遮掩,你想,是时候离开了。 斟酌了许久,你还是去向那个已经初现绝色的孩子道了别。 各种防身的咒术和你猜测着派的上用场的药剂,零零散散的铺满了整个桌面。你翻遍了自己的全部记忆,思索着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 乌发及腰的公主静静的站立一侧,低着的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巫医大人,真的要离开西泽吗?”你一直不是很理解这位美丽的公主的父母,明明是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却取了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我已经离开我的森林太久了”不老的巫医不太会撒谎,只能笨拙的编织出一个拙劣的借口。 你看着始终没有抬头的公主,犹豫着开口:“要是西泽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南边的森林”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毫不停留的彻底消失在耳边,公主才松开了两只紧紧握成拳的手,在松开的一瞬间,鲜红的血珠沿着皮肤破裂处细细密密的渗出。 她抬起了那只白皙纤长的手,狠狠的扇向了一边仍然痴痴的望着那个人消失方向的侍女的脸,成年的侍女被粗暴的大力扇倒在地面。清秀的侍女脸颊已经高高肿起,眼睛却还着迷的盯着那个方向,嘴里在无意识的轻唤:“....大....大人....” “低贱的奴仆,也配直视巫医大人”轻声低语的嗓音又甜又软,华贵精美的皮靴慢条斯理却又毫不留情的碾上地上的五指,痛苦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宫殿。 美貌的公主却愉悦的笑了起来,引诱人亲吻的红唇吐出的话恶劣又歹毒,“那是我一个人的巫医大人” “只属于西泽的” “谁都别想和我抢,就算那个人是父王” “也不准” —————— 当然,巫医大人想要抛下西泽一个人离开 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啊 听说一向英明的国王在你离去不久,就迎娶了另一个美艳的王后。从此,塞纳王国有了继任的王后,白雪公主有了新的母亲。 可是,大大小小的城池都流传着一个心照不宣的传言,据说美艳的继王后心思十分的歹毒,她嫉妒自己继女,白雪公主的美貌,多次想要谋害柔弱无依的美丽公主。原本英明的国王也被迷昏了头,任由那个恶毒的女人为非作歹。 你不太愿意相信这些流言,毕竟在国王迎娶新任王后的那天,你曾悄悄的去探望过一个人的公主。发现那个所谓美艳的王后其实就是一直待着公主身边的清秀侍女,那么清秀温柔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变成流言里那个美艳的恶毒王后呢? 但是,当你看见站在木屋外,被雨水淋湿浑身的狼狈却依然美丽的身影时,你不得不怀疑开始怀疑流言的真实性。 与被继母迫害而不得不寻求你帮助的白雪公主一起的,还有一位英俊的,被暴雨困住的猎人。 出落的愈发柔美动人的公主楚楚可怜,却始终不肯开口诉说自己的委屈。你轻声叹息了一声,将猎人再次空下来的水杯倒满热茶。 猎人看向你的眼神炽热又浓烈,直白的毫不掩饰。你微微皱了皱眉,起身去了散发着甜点香气的厨房。 可是,还没等你将温度刚刚好的热可可倒进精美的骨瓷杯,隔着走廊的客厅就传来少女害怕的惊呼。 惊慌的公主在看见你的瞬间就扑进了你的怀里,高挑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比你还高一头不止。你看着女孩儿背后一片狼藉的客厅,和消失不见的猎人,有些迷惑。 “那个...那个猎人....是王后...派来的....他要杀害我.....呜呜....”细小的抽噎声在你肩膀处断断续续的传来,无知的巫医看看顺着门口滴落过去的红色血迹,又看着公主渗血的手臂,有些心疼,心里想要委婉劝回女孩儿的想法再也说不出口。 埋在你肩头上的人哭腔让人心疼又怜惜,正呜咽着的人脸上却没有一点泪水,漂亮脸上的痴迷与癫狂扭曲了表情,纤长的手指不住的轻轻在毫无所觉的巫医颈间摩擦,潋滟的眼尾沾染了情潮的红,碧蓝的眸子像是陷入了极乐,带着失神的迷蒙。 门内阴暗的猎手死死的缠上了甜美无知的猎物,门外的猎手却在冰冷的泥土里淋着潮湿的雨。 谁也不能,多看我的巫医大人一眼。 不准! ———————— 被骗了.....被那个一脸无辜的公主.....不.....不是公主..... 脑袋传来的眩晕让你的视野变得模糊,愈加无力的双腿已经很难支撑着你继续向前逃窜。 “巫医大人....快逃啊.....”双眼渗血的清秀王后拖着已经残废的腿,在森林深处苦苦哭喊,“.....西泽....他是个....魔鬼....所有人...都被骗了....” 跑不动了,没有力气了。嗓子干涸疼痛的像是快要裂开,迷蒙的视线里所有的事物都有了重影,撑住树干的手也已经在渐渐的下滑。 你迈开沉重的双腿,还是想要再向前走一步,再走一步。伸出去的右腿还没有落到湿软的地面,背后就先靠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 揽住你的怀抱用力又蛮横,将你紧紧的完全包裹,俯身在你耳边低语的声音缠绵又勾人,他笑的很开心,带着终于抓住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的餍足: “巫医大人,抓住你了” —————— 白皙的纤腰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莹润,那小小细细荏弱的一截,在半空中随着公主不.....王子的撞击,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前后摇晃着,瞧了觉得可怜又可爱,却又让人想要更加用力的,狠狠的,更加暴虐的欺负,撞击。 要让怀里这个留着泪水的人儿哭的更伤心,叫的更大声才行。 “巫医大人,舒服是要叫出来的”就算换回了男装打扮的西泽依然美的惊人,他从快要窒息的人口腔收回了自己的舌,水亮的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唇间拉出老远。 他重新低下头用唇轻碰身下人沾满了红晕的脸,磨磨蹭蹭的一路舔舐到你的耳边,柔软的舌尖灵活的探进小小的耳孔,那直窜头顶的痒混着那人身下丝毫不停的强力抽插,让呼吸还远远没有平复的人无法控制的发出小小的鼻音,又软又勾人。 “.....不....不要.....呜呜呜疼.....”细小的抽噎从乌发的头顶传来,被欺负的惨了的巫医双手无意识的插进那乌发之间,却更加方便了正埋首在你胸前的青年。 变薄的红唇将那小小可怜的朱果含进唇间,用舌尖不断的亵渎玩弄,尖锐的齿尖像是遇见了不可粗暴对待的美食,轻微而持久的磨蹭撕咬着。很快,柔弱的红果便变得坚硬直挺,在幽幽的黑暗中颤颤巍巍的绽放着。 他托起了你微微下滑的身体,就算有柔软的斗篷隔在背后,巫医后背雪白细腻的肌肤也被粗糙的树皮磨的微微发红。白皙纤细的大腿被有力的双手牢牢的抱住,强制性的环在劲瘦的腰上。 彻底脱力树干依靠的你,全身的重量全都压迫着你不断向下,向下,更加深入的将那个巨物含进自己的身体。那几乎全部吞进去的深度让你的眼前微微发白,那处强大的容纳能力却还在不停的向里收缩,像是要将最后一点裸露在外的异物全部吞进自己温暖紧致的内部。 “.....不....不要了.....太深....了..受不了的....呜呜...” “真的吗?”满是情欲热潮的气息在你的耳边轻响,已经神志不清的你反应了好久,才知道他说的是,“可是巫医大人的那里,在很诚实的说着想要呢” 一次比一次深和重的顶入让你忍不住轻呼出声,被完全悬空的不安让身体自主的攀上了那具强劲的身躯。 察觉到异物变得更加巨大之后,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你挣扎着想要抽出,青年却更加强势的将自己钉在你的体内,甚至更加过分的进到了最里面的地方。 “啊——”强劲的滚烫大力的冲刷着柔软脆弱的内壁,顺着尾椎直上头皮的强烈刺激让你忍不住尖叫出声,自己体内的粘稠液体也一股一股抽搐着,浇灌到忍仍然没有消散迹象的异物上。 他凑过头来亲吻双眼失神的巫医的唇,身下脆弱的巫医大人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多到无处可去的白浊从被挤压的撑开了每一丝褶皱的边缘艰难的渗出,埋在体内的东西却还没有结束。 被撑到极致,甚至微微传来失禁感的你害怕的推着紧压在你身前的胸膛,却呜咽的说不出任何话,只有一股又一股透明的口涎,从唇齿相交的嘴角不断的滑落。 ....不要....装不下了.....要撑炸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俊美高挺的王子环抱着他的巫医大人,一点不舍得留在那温暖的体内,慢慢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巫医位于森林深处的小木屋。 不要担心,第二天的雨水,会冲刷干净那一路上留下的白浊。 —————— 和平的塞纳王国在举国欢庆,美丽勇敢的白雪公主除掉了恶毒的王后,推翻了日益残暴的上任国王的统治,接管了这个民风淳朴的王国,成为受尽拥戴的最英明的新任女王。 女王一生未嫁,在她身边的,只有那忠心耿耿的七个小矮人。传闻其中的一个小矮人特别受女王陛下的宠爱。女王给那个矮人戴上面纱,每时每刻的,将那个纤细的矮人拥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更不让任何人触碰。 塞纳大陆的民众们都说,那个从来没有窥见过一丝身形的矮人,是天生的幸运儿。 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故事的最后,白雪公主和矮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不是吗?